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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嗎?簡星藝覺得今天很不對勁。他走到哪兒都回頭率很高,一向如此,早習慣了??傻降自趯W校待了快兩年,同學看他已經審美疲勞,他很久沒享受過這種萬人矚目的待遇了。可是今天,從一大早開始,他走到哪兒,都有人在背后偷偷摸摸,指指點點。難道?自己又帥出了新境界?“誒,”走在去教學樓的路上,他胳膊肘懟一下身邊的李祺峰,“我怎么覺得今天有點怪怪的?他們都看我干嘛?”“哪有啊,你太多心了吧,呵呵呵?!崩铎鞣逵樣樀負蠐夏X袋,他當然知道同學們在看嘛。看錢哪。昨天他那則開盤貼一出,一晚上時間,跟貼的已經過千了?,F在的簡星藝走在校園里,那就是一行走的人民幣。星爺還是威武依舊,開盤的比例,7:3。沈夜然的那3成,還是看臉給的。可他敢跟簡星藝說實話嗎?說他未經星爺許可,擅自作主拿他跟人打了個賭。對方還是個alpha。可拉倒吧,死也不會說的。雖然簡星藝從不打Omega,可保不齊會在他這兒破戒。命要緊。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簡星藝剛踏進教室,班里的幾個Omega就殷勤地圍了過來。“星爺,昨天我投了你一票?!?/br>“對,星爺,我們都支持你!那個沈夜然也太囂張了,剛來第一天就敢跟你叫板,盤他!”“星爺,你是我們省實驗所有Omega的驕傲,雖然我很想給夜然寶寶生猴子,但我更愛你!我也站你這邊!”“我們都投了你的票!星爺必勝!”???第七章-悍O和美A的決戰(二)“你們說什么呢?”簡星藝蹙眉。跟在他后面的李祺峰心虛地開始吹口哨。“我們都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希望簡星藝能聽懂他的心聲,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下手輕點。簡星藝轉向他,不作聲,只挑了下眉。挑得李祺峰心都“砰砰”跳,口哨都吹不下去了。“星藝啊,”他開始使用懷柔政策,親情不行友情上,“咱從小一起長大,竹馬竹馬的……”簡星藝笑了。李祺峰要哭了。他打小看著簡星藝長大,順便在旁邊陪著一塊長。簡星藝從來就這樣,笑得越他媽甜美動人,惹著他的那個人就越慘。上次他這樣笑是因為什么事來著?不管了,事情不重要,反正那個惹著他的人,在醫院住了小半個月。李祺峰老實地遞上了手機。親情、友情都行不通,總不能獻上愛情。兩個o,沒未來的。毛主席教導我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他現在只能寄希望于簡星藝還有點人性,聽毛主席的話。簡星藝翻看著校園論壇,二十分鐘過去了。微低著頭,眼神專注,嚴謹態度直逼高考。雖然他們都沒高考過,但平??荚嚴铎鞣迨菦]見過簡星藝這么認真的。他鼓起勇氣,悄摸摸地打量簡星藝一眼。一張萬年冰山撲克臉,跟平時一模一樣。這是,幾個意思?他還沒揣測出星主子的心意呢,另一位當事人就出現在門口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他一腦袋悶倒在桌上。裝死吧。“刷刷刷刷刷”,全班都對著走進教室的沈夜然行注目禮。他來了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賭約走過來了。哎,你說,他和星爺到底嘛關系?哎,你說,這兩人昨天到底出嘛事了?哎,你說,這場pk他倆誰能贏?“早啊?!鄙蛞谷粺o視吃瓜群眾們獵奇的目光,笑著跟簡星藝打了聲招呼,走到了桌旁,順便舉了舉手里的牛奶,“要喝牛奶嗎?”簡星藝的目光終于從手機屏幕上挪開了來,慢慢向上,最后落在了沈夜然身上。他輕巧地翹起唇角,眉目上揚,略顯清冷的漆黑眸子里流露出粲然的笑意,澄澈明亮,直達眼底。眼里的星光,亮得晃人眼。平日里他身上自帶的,高高在上的漫不經心的疏離,剎那間就消失殆盡了。太他媽勾人了。“哐當!”教室門口,一個alpha狼狽地撞到了門框上,“哎喲”地一迭聲叫著,眼睛卻直直地盯著簡星藝。沈夜然不動聲色地偏了下身子,擋住了那道炙熱的目光,然后把牛奶放到了簡星藝桌上。“喝牛奶嗎,還是熱的呢?!?/br>簡星藝已經收起了笑,雙腿撐地,猛地往后一蹬。因為動作幅度太大,椅子被往后推了一大截兒,和地板摩擦劃出尖銳刺耳的聲音。他整個人帶著椅子,滑到了墻邊上,背抵住墻壁,將自己與沈夜然之間的距離拉到最大,才又挑起眼皮往上,看著沈夜然,冷冷清清地問道:“誰允許你和我打賭的?”沈夜然放下書包,慢條斯理地坐到了座位上,偏頭反問道:“就打個賭而已啊,你有什么問題?”理直不直的咱不管,反正沈夜然氣挺壯。第八章-悍O和美A的決戰(三)簡星藝怒極反笑:“本來吧,你這么迫不及待地找虐,我應該成全你。不過可惜了,你從頭發絲到腳趾頭縫,哪哪都不合爺胃口,連虐你我都嫌多余?!?/br>“你給我找校論壇網管刪了那篇置頂帖。再在論壇上發表一則聲明,說明pk事件是你一廂情愿,我根本毫不知情,并就此事向我道歉?!?/br>每個字都跟一巴掌似的,打在沈夜然臉上。李祺峰在前座聽著,都覺得臉疼。平時簡星藝的人設是“社會我星爺,人狠話不多”,今兒真難得,說了這么多,算是破了回例。這是不是說明,沈夜然是alpha中最特別的一個。特別的招簡星藝煩。李祺峰悶頭繼續當鴕鳥,好像一切雨他無瓜。只偷偷地把耳朵豎得像天線。他聽見沈夜然笑了。笑得像是彩票開獎中了十塊錢一樣。完了!好不容易省實驗有了個極品A,才一天啊,就被簡星藝折磨瘋癲了。李祺峰正感慨萬千,又聽見沈夜然一邊憋著笑,一邊說:“這么不待見我???還是……”他拖長了聲音,既挑釁又挑逗:“你怕了?”簡星藝突然聞到了一種味道。他稍稍恍了一下神。極淡的,像飽滿的琥珀雪松,蘊著清新迷人的木質芳香,若有似無的散在空氣里,卻又以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堅毅果決,縈繞著他。簡星藝不得不承認,怪好聞的,這種強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