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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一個懼怕女人,喜歡男人的皇帝,嗤。但該勸的還是要勸的,起碼表面功夫要做足。“皇上,萬萬不可。自古以來就是男娶女嫁,陰陽相合,此乃天道大同?;噬献鳛橐粐砺?,乃萬民統領,怎可如此胡來?這樣百姓們看去了又該如何效仿?你將天家威嚴又置于何地?”許玄明劍眉倒豎,他本就長得威嚴英俊,此時頗有些唬人。倒是真拿出長輩的氣勢來嚇唬自己了,要這是有那么嚴重,自己葷腥不忌的時候干什么去了?這天下本就是實力為尊,叫不服的人閉嘴就好了。許琛綸無聊的想。“皇叔不必多勸,朕心中自然有數。這男人嘛,嘗個鮮,玩玩也就罷了,不勞您多費心?!?/br>“要是這樣臣找些身家清白的少年來就是了,為何要將穆澤蒼放在身邊,陛下就不怕養虎為患?”“朕的身邊何怕一頭虎?早就群狼環視了?!痹S琛綸心中想。但面上他仍舊是慵懶的斜靠在座位上,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不必,本就是嘗個新鮮,又何必來禍害清白人?聽說這穆澤蒼從小習武,相比身體強健,定是個耐玩的?!?/br>“再者,朕都說了,穆澤蒼一事尚有疑點,攝政王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朕,是當真沒有講真這個皇帝看在眼里嗎?”許琛綸一拍扶手,在北昌國真正的掌權者眼前表演了什么叫無能狂怒。但這一句話效果出乎意料的好,身邊伺候的宮女太監瞬間跪了一地,瑟瑟發抖如鵪鶉。許玄明見他發怒了,單膝跪到了地上:“臣,不敢?!?/br>雖然他才是真正的掌權者,但有些時候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天子一怒,伏尸百萬,縱然許琛綸是個傀儡皇帝,在這皇宮中也有自己的一點威望。這種時候不可不跪,不然那些先皇留下來的老古董們就先不干了。彎下自己尊貴的膝蓋,膝蓋觸地的聲音讓許玄明有一種被打臉的錯覺,他煩躁的咬緊后槽牙,心想著要趕緊將很蒙古那邊的合作提上日程,看著無能的昏君還能囂張到幾時。許琛綸看著許玄明終于在自己面前跪下了,雖然是單膝跪地,但自己表示有被爽到,他待了一會才虛假的往前緊走幾步,虛虛扶起許玄明:“皇叔,都是自家人,不需要動不動就跪來跪去的,快快請起?!?/br>許玄明順著許琛綸的力道站了起來,臉色已經有些臭了。“臣想起家中還有要事,如陛下無事,我就先行告退?!?/br>最后一句連自稱都不想用了,足以見得許玄明心中有多不爽。許琛綸表示沒問題:“既然皇叔家中有事,就盡快回去處理吧。對了,向皇嬸表達一下朕的問候?!?/br>“代賤內謝過皇上?!痹S玄明一甩衣袖轉身走了,許琛綸一直看著他的身影漸漸走遠,消失在了拐角處。呵,許玄明。多年的養尊處優的生活讓曾經韜光養晦的獵豹變的驕傲自滿,開始對許琛綸這個名義上的皇帝看輕,他可能覺得在過去的幾年里許琛綸一直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今后更是不會,那就任由他蹦噠幾下吧。秋后的螞蚱罷了。他自信的想。或許許玄明知道自己的心境發生了改變,不再是十幾年前那個小心謹慎的自己,但他對勢力的絕對控制就是他的后盾。他對自己的改變沒那么所謂,但對許琛綸,尤其是換了個殼子的許琛綸而言,那就是致命的錯誤。許玄明在宮門外上了自家的馬車,把自己的幕僚殷志叫了進來。“王爺,您叫我有事?”“你確定那件事的首尾都處理干凈了?”許玄明閉目坐在馬車里,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的敲著桌子。“這……屬下肯定實無遺漏?!?/br>“實無遺漏?”許玄明冷笑著睜開眼睛,眼中銳利乍現,“那為什么許琛綸能找到一個所謂的證人,說是目擊了當晚發生的一切?”殷志的冷汗流下來了,沒想到派人動手時出了這等紕漏。許玄明暗恨,自己費勁心機,小心翼翼的給穆澤蒼下套才套出他重要機密的存放地點,沒想到……“著人將許琛綸口中的那個醉漢證人找到,讓他永遠別再開口說話。做不好,你也別想活著?!标幒莸脑拸脑S玄明的嘴里說出,他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盯著殷志。“是!”☆、皇帝和他的大將軍5“影三?!?/br>“在,皇上?!睆暮诎抵型蝗桓Z出了一個黑影,單膝跪地。影隊是先皇留給許琛綸的殺手锏,從影一到影十五都是孤兒,無父無母,先皇將他們從小培養,且培養手段極其狠絕,他們說是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的都不為過,每一個都是以一頂百的精英中的精英。“保住那個人證,確保萬無一失。切記,萬萬不可讓許玄明查到?!?/br>“是?!庇叭I命退下,身形瞬間就消失不見。即便不是第一次看見,許琛綸還是有些咋舌古代的影衛之神奇,聽影一說,這與他們從小練就的一門功夫相關,此種功夫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人的存在感,不僅有利于影衛藏匿,更有助于殺人時一擊必中。他在融會貫通了原身的輕功后,意外的發現原身還有內力,并且功力深厚,少說也得有一甲子的內功,可是并不為外人所知。他曾找機會跟影隊比試過,雙方各有輸贏。許琛綸攻擊手段略顯青澀,但有深厚內力做支撐。而影隊們的攻擊手段都是殺人手段,招招狠辣,直指要害。把任務將給他們,可以說是完成了一半。許琛綸從御書房出來就去到了清晏殿,白芍正在幫穆澤蒼擦拭身體,露出了纏滿繃帶的上半身。即便是繃帶纏身,許琛綸也能看到穆澤蒼線條流暢的肌rou和腹肌。白芍將帕子浸濕輕輕擦拭穆澤蒼的胳膊,看的許琛綸臉色一黑。“放這吧?!彼姆愿懒艘宦?。“是?!卑咨指A烁I碜?,低頭退下了。許琛綸拿過帕子,試了下溫度覺得有些涼,就重新擺了擺,想要幫穆澤蒼擦拭的時候被他躲了過去。“怎么,白芍碰的了你身,偏我就碰不得?”許琛綸的眼尾本就有些發紅,面無表情都能帶出三分媚意來,現在一委屈,穆澤蒼被他清透的桃花眼看的不自在。而且他注意到,許琛綸沒有自稱朕,而是對他說“我”。“陛下,罪臣身份卑微,怎可勞陛下動手?”許琛綸嘖了一聲,沒想到這一世的秦先生君臣觀念這么重。“我說使得就使得?!痹S琛綸懶得跟他廢話,將濕帕子拿在手里,輕輕擦拭他的上身。穆澤蒼不敢再動,任由許琛綸的手在他的身上亂動。只是在他擦拭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穆澤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