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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具,也懶得跟他說太多:“行,等死?!?/br>一槍殺人也不難,無非就是打個爆頭。楚亞迅速搜到把狙.擊槍98k,打算了結這孫子。可是就在他很快拉近距離,開八倍鏡瞄準LX進水的腦袋時,他卻突然發現,對方的頭部防具不知何時換成了三級。能一槍爆頭打穿三級防具殺人的,只有大狙AWM,楚亞手里的98K可做不到。所以對方站在他的瞄準器準心上,一動不動等他動手,就是種天然的嘲諷。“……”楚亞差點咬碎了牙,大狙AWM只能在空投里概率獲取,麻煩不說,空投里還不一定有。“你又輸了?!崩现x低笑,一看就是要宣告勝利,但這時楚亞卻舔舔嘴唇,端穩了98K,對著他一槍爆頭,一槍補死,道:“是你輸了?!?/br>耳麥里交錯電流滋滋的聲響,老謝估計在注視自己跪倒的身影,皮笑rou不笑的聲音里帶著迷惑:“不是一槍嗎?”楚亞學他耍賴,說:“沒錯啊,就是一槍?!?/br>接著他不緊不慢收了槍,問在場的兩個隊友:“我剛才開了幾槍?”隊友明顯都遲疑了兩秒,卻忽然異口同聲:“……一槍?!?/br>兩人話音剛落,老謝的呼吸聲就有所波動,楚亞則哼笑:“聽懂了嗎兒子?聽懂了就躺好,爹帶你兩個兄弟進決賽圈,待會吃雞也算你一份?!?/br>末了,楚亞問隊友:“打完加好友嗎?我每天晚上都在線?!?/br>3號隊友一陣驚喜:“加加加,謝謝爸爸!”4號隊友屁顛屁顛跑過來:“只要女朋友不gank我也每天晚上在線,要15倍鏡嗎爸爸?”“要?!庇谑浅啌炝岁犛呀o的裝備,踩著LX的尸體就過去了,“狗眼睜大點,廢物?!?/br>***游戲結束,楚亞關閉大吉大利今晚吃雞的界面,出去加了剛才的3號4號,沒想到,LX也來找他申請好友了。但這一次,楚亞沒有拒絕。既然自己已經贏了,收個兒子開枝散葉也不虧,全當無聊打發時間了。對方拉他一起游戲,他也同意。只不過一進游戲,他就殺隊友,LX這個id從來沒活過三分鐘。每一次,對方都在耳麥里用那沙啞低沉、不適合罵人的嗓音問他:“你他媽有???”楚亞無所謂:“不是你邀請我一起游戲的嗎?”老謝啜口煙,忍辱負重,說:“復出打職業嗎?你要真是他,我們組戰隊就要——真說起來,MOBA游戲也是你入圈老本行了?!?/br>但楚亞卻完全不予理會,除了殺人,就只答:“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br>老謝那邊像聽不懂他的拒絕,自說自話:“……你為什么會退隊?現在論壇都說你跟管理層可能有矛盾,可是就這么退出電競圈,你舍得你那群兄弟?”楚亞和隊友,尤其是和室友關系好,在圈內人盡皆知,這段時間論壇里眾說紛紜,卻沒人知道,他被隊友蒙著被子打時,是否有過掙扎。諷刺的是,這句為什么退隊,他反而從圈內對手那兒聽到最多。比如手下敗將寧錫元,就來關心過好幾次他為什么要走。但楚亞也曾渾身是刺,也曾孤高自尊,除了沉默就是回避,沒有半分要解釋的意思。***那天出了網,他破例買了罐青島,沉悶地一個人在路上走,準備上天橋喝點酒,給自己補過一下生日。從前的生日,他雖然沒直接告訴隊友,但都會故意在那天說該輪到隊友請他吃夜宵了——光是這樣,他就可以偷偷滿足,并且以為這是身為未成年的特權,日子可以一直這樣過下去。唯獨今年,一切還是變了。或許,他本來就不該高估直男對gay的接受程度。別人寧愿不要成績不要獎金,都不想碰他這樣的病毒,兄弟情這三個字也要看對誰——他從小到大,本就是不該存在的異類。但那天,他走到拐彎的巷子口電線桿下時,卻有個溝快開到腰的女人叫住了他,聲音嬌媚:“老板,玩嗎?”楚亞不禁駐足,打量對方的濃妝和棕色卷發。看得出來她的五官長得不是太好,但勝在一雙小眼睛同樣可以透出勾人的嫵媚,身材也好。繁華的上海就是這點好,光鮮亮麗的高樓大廈再多,舊弄堂里也能藏住驚喜。楚亞沉默半晌,突然便單手拉開啤酒罐的拉環,喝了一口,沉眸說:“什么價?”對方找他這樣眉清目秀的年輕男人,幾乎可以說是病急亂投醫,一聽有戲,反倒有種賺了的驚喜,趕緊說:“兩百一晚,老板,你要是干脆的話,我吃藥,不加錢?!?/br>楚亞的視線深入她形狀不錯的鎖骨和溝壑,笑了笑:“兩百?上海這物價,你這是菩薩轉世啊?!?/br>對方自覺上來摟住他胳膊,說:“老板別這么說,菩薩會不高興的?!?/br>“干凈嗎?”楚亞一手摟住她,一手抬起啤酒罐,喂她喝了一口,劣質的口紅在罐口留下一圈紅印,對方用四兩rou蹭他胳膊,回答:“我包包里有體檢報告的,老板放心,孩子開學要交學費,不然這么熱的天我也不會出來?!?/br>說著,她為了生意不忘補充:“小孩已經睡了,睡得沉,去我家就行,不用老板另外給房費?!?/br>楚亞沉默幾秒,將她摟得更緊,說:“沒事,家里有小孩就算了,我出房費,畢竟我還是喜歡聲音大點的?!?/br>對方微微征愣,隨后嬌羞一笑低下頭,跟隨他進了附近一家老舊的旅館。***房間周圍的墻面上,有很多回潮季節留下的水痕。楚亞進了屋,打開看起來像是10年沒清潔過的暗黃色空調,說:“你先去洗個澡?!?/br>對方脫下薄薄的黑絲和高跟鞋,點頭抱著浴巾進去了,楚亞則坐在吭哧作響的空調下,看向窗外被霓虹照亮的夜空,暗暗下了決心。剛才肢體接觸時,他已經沒有太多抵觸情緒,所以他想,這次跟以前在KTV喝酒吃東西時只能被動躲避不同,說不定能行。就是兩百塊加80房費的成本高了點,都能換兩頓小龍蝦了。接著浴室里水聲作響,他多少還是免不了緊張,開始無意識地一邊用牙齒摩擦自己短短的指甲,一邊回想自己上一頓是什么時候吃的。畢竟硬件配置方面沒問題,一會兒要是力氣跟不上,那就太他媽扯淡了。大約十分鐘,女人走出來,光景看得楚亞一愣。對方拉了一下衣服,悄聲坐到床尾,說:“老板,可以了?!?/br>楚亞站在她面前,忽然耳朵發紅,一時忘記了動。對方仰頭看他一會兒,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馬上業務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