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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和他現實中的生母長得一模一樣,那種瀕臨死亡的窒息感瞬時纏繞上他的脖子,他跪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怎么回事?”邢覺和母親都跑過來扶他。他用力推開女人,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和憤怒:“讓開!你放我走!”邢覺將他緊緊摟在懷里,“別怕,我會保護你?!?/br>女人后怕地往后退去。蔣淮在邢覺的懷里大口喘息,“我十二歲的時候,我媽要帶著我去死,就從后抱著我,一起往水里沉?!?/br>可他不想死。他用力掙脫出來,浮出水面得救,從那以后,他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夢里聽到母親罵他是叛徒。起初他非常害怕,可漸漸的,他沒有了感覺,也失去了對情緒的共鳴。他的生活每一天都成了演戲。邢覺緊緊抱著他:“沒關系的,我會保護你的。我知道的,你所有的痛苦……我都知道的……”蔣淮逐漸失去了意識。除夕夜的鐘聲響起了。“蔣淮,蔣淮!”蔣淮猛地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雪白,接著陳放的臉在他眼前放大。他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掌心,“這是哪兒?”“這是醫院!”陳放說:“你在機場的路上出車禍了,還記得嗎?”機場的路上……他沒有死。他回到了現實里。他翻找出他的手機,時間與他穿進書里的日子相隔十八天。而這十八天里,他失去了一個品牌代言,兩份電影合同。但他并不關心,他找到那本,看看最后的結局,結果發現已經被屏蔽了。其原因是因為涉嫌色情。蔣淮一默,讓陳放去查這個作者,陳放對這本書略有所聞:“你準備起訴那個作者嗎?”蔣淮眼眸微沉,唇角微揚:“這樣想也不是不行?!?/br>很快,蔣淮就拿到作者的資料,筆名:打個大西瓜,真名:邢覺,跟書里一模一樣。敢情這個作者帶著自己在YY他呢。蔣淮傷好出院,根據陳放給得地址去找他。他住在北城郊區的巷子里,路窄,車開不進去。他將車停在路邊,沿路走進去,路邊的小孩都在打量他。這一片都是老小區,大多都是家屬院,對陌生人非常戒備,守門大爺主動搭話:“小伙子,你找誰???”“找個朋友?!彼庑秃?,稍微帶點兒笑意就會讓人放下戒備,大爺熱情地幫他指了條路。“他在這兒住好久了,平時都不出門,一天天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你是第一個來找他的?!?/br>“是嗎?”蔣淮心想,估計天天忙著在網上黑他吧。他徑直上樓,輕輕敲敲了門,里面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哪位?”“物業收費?!?/br>“好……”屋里的人打開門,看清來人,瞳孔猛地一縮,下意識關門,被蔣淮抓住手腕,猛地摁在一旁的鞋柜上。他嚇壞了,“你,你你別過來??!”蔣淮垂眸打量著他,跟書里一模一樣的臉。但眼圈要深一些,唇色也更蒼白,頭發亂糟糟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弱不經風的樣子。“偏執哥哥放過我,你寫得啊?!笔Y淮松開手往屋里走去。一室一廳的房間,很小,但收拾的很干凈,挺溫馨的。邢覺尋思著報警,告他私闖民宅。蔣淮頭也不回:“我的公司和經紀人正準備起訴你?!?/br>邢覺瞳孔一怔:“那本都被你的粉絲舉報的屏蔽了,你還要起訴我?”蔣淮回頭一笑:“對啊?!?/br>他穿了一件寬松的風衣,比熒幕里少了一份精致,多了一份慵懶。邢覺看著他,慢慢地吐出三個字,“沒良心?!?/br>蔣淮沒聽清楚,繼續往臥室走去。邢覺上前攔住他,“誰讓你進去的?”但為時已晚,蔣淮已經走進去了,他環視一圈,床上的被子整齊地鋪開,書桌收拾的干干凈凈,看起來也挺干凈的。他拿起邢覺書桌上的照片,上面是一個女人和小男孩的照片,蔣淮覺得眼熟,突然想起他是誰了。“你是陳姨的兒子?”蔣淮回過頭,“難怪?!?/br>難怪書里寫得很多東西都和他現實中的生活對得上號。陳姨是他家里的保姆,當年帶著她十歲的兒子,在他家的保姆房住過一段時間。邢覺將照片從他手里搶走,“你到底來干什么?”蔣淮垂眸打量著他,他身上還穿著格子的家居服,單薄,干凈,跟小白兔似的,一點兒攻擊性都沒有。他輕輕撩了一下唇角。“當年我媽拉著我去死的時候,是你把我救上來的?!笔Y淮想起來了,當年他從水里浮起來的時候,是他用盡全力把他拉上岸的。頓時,書里的一切都和現實中的對上號了,難怪書里的邢覺最后會對他說——你所有的痛苦,我都知道的。邢覺一想起這件事就感到厭惡,“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你可以走了?!?/br>“然后我爸卻說,是你把我母親害死的,辭退了陳姨?!笔Y淮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愧疚和感激,只是冰冷的在追求事實的真相一般,“后來呢?”后來,他的母親繼續工作,而他患上了嚴重的社恐障礙,無法與人正常接觸,此時,他的身上已經冒出一身汗。“跟你沒關系?!彼械綗┰瓴话?,“請你出去?!?/br>“你很恨我,所以在網上寫黑我?”蔣淮不僅沒有離開的意思,往后步步緊閉。他避開蔣淮的目光,身上出了不少汗,浸濕了領口。蔣淮聞到了淡淡皂香的味道,看來他剛剛洗過澡。“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你要用自己的真名來寫這個故事呢?”蔣淮低下頭,“想睡我?”“我才不想!”他用力推開蔣淮,“我只是想惡心你!被你最討厭的人那樣做……你看見了一定會很難受?!?/br>“誰說我討厭你的?”“從前我住在你家的時候,你每次看我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只惡心的蟲子?!痹谒挠洃浿?,蔣淮永遠是高高在上的。所以在書里用那種方式狠狠的踐踏他。蔣淮已經不記得他做過的那種事。“我就沒有對你好過嗎?”蔣淮傾身靠近他。“高中的時候,我被同班的男生欺負,你坐車經過的時候,替我解過圍,但是你根本不記得我是誰?!彼肋h都記得蔣淮那帶著戲謔的唇角,他真的好恨,恨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記得他。而他卻記了這個男人這么久,夢里都是他。“所以,你在書里,就把我寫成了真實的你,把你寫成了想象中的我,對嗎?”邢覺并不否認,“是又怎么樣?”“柏昂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