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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淮低下頭,微長的卷發垂落在眼前,他深吸一口氣,直接用絨被將邢覺裹起來,手腳并用地抱著他,“你明天幾點的飛機?”“跟你有什么關系?”“哥哥送你去機場?!笔Y淮撐起在他額頭上輕輕親了一下后,微笑著俯視著他的眼睛,“小朋友,你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嗎?要是真的不困,這一晚上都別睡了?!?/br>邢覺:“……”這不是威脅,而是在陳述事實。“你?!毙嫌X的聲音明顯軟了下去,“你這樣睡過幾個人?”蔣淮忍不住笑了,差點兒脫口而出一句:你管得著嗎?可他知道真要這么說了,邢覺能跟他鬧到明天,那就真的別想睡了。“就你一個?!?/br>是為了哄他,但也是真話。他不喜歡和人親密接觸,尤其是那種會讓他陷入被動的擁抱。所以他是真的把粉絲這個群體當作無具體指向性的女朋友,非常享受這種不過度親密又讓人愉悅的精神陪伴。要不然現實里的陳放也不會說他有病。他其實仔細想過,如果他和邢覺不是在那樣的特定環境下相遇,那他們的關系就會滑向另一個沒有任何接觸的極端。對他而言,世界有時候會是分裂的,只有“全是好”和“全是壞”兩個極端,很難將兩者的情緒揉合為一個整體。但是這種情況也只是偶爾發生。所以他的的情況不算嚴重,還未發展成人格障礙。只能說在危險的邊緣來回試探。此時在他看來,邢覺對他就是純粹的,沒來由的恨,根本不存在什么愛恨交織。所以他的態度也跟逗流浪的小貓似的。看似親密,其實時刻做著對方會突然離開的準備。“我不信?!毙嫌X嘴里說著不信,但語氣明顯信了。“那除了我,你有幾個?”蔣淮隨口反問。邢覺眼眸微沉,“你,沒有了?!?/br>“那……”蔣淮本來想問那柏昂呢,突然又猛地反應,柏昂是白月光,不在此列,側身躺下:“睡吧?!?/br>“我想抱你?!毙嫌X側過身,面對著他。“恩,睡吧?!笔Y淮嚴嚴實實將他裹在絲被里,“夢里啥都有?!?/br>凌晨五點。蔣淮被鬧鐘吵醒了,打開臺燈,見邢覺眼睛瞪得渾圓,頓時嚇得睡意全無:“你干什么呢?”邢覺聽他語氣這么無辜,一雙眼睛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居然問他干什么?被他這樣抱著,鬼才睡不著好吧?他感覺自己都快憋壞了,這個狗男人居然一點兒想法都沒有,抱著他幾秒鐘就睡著了。他都好奇蔣淮白天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會累成這樣?這怕不是在外面有狗了吧?他眉眼冷斂,在蔣淮腿上狠狠踹了幾腳,“你是外面有人了嗎?”蔣淮莫名其妙,“我家里也沒人啊?!?/br>邢覺:“???”他不算人?或者打心眼里,他就是個票客?問題他還不敢問,蔣淮一定會有理有據地反問:“難道不是嗎?”呵,狗男人。邢覺深吸了一口氣掀開身上的絲被下床,露出笑容:“說得好?!?/br>蔣淮:“?”半個小時后,邢覺在浴室里洗了澡,才跟著蔣淮一前一后來到地下停車場。蔣淮穿著一件被色的恤衫走在前面,從背后看去,肩很寬,腰很窄,齊膝短褲的小腿結實有力,他大步走上去,一把握住蔣淮的手:“車在這邊?!?/br>蔣淮垂眸俯視著他,他身上還殘留著沐浴露的味道,發梢有些濕,眼睛睫毛很長,皮膚也很白。但不是那種沒有血色的白,收起那股子高高在上的氣勢后,乍一看還怪可愛的。邢覺不敢看他,側臉的咬肌不自覺抽動,怕他又警告自己松手。蔣淮低頭淺笑,突然反握著他的手,扭動成十指緊扣的姿勢,“知道了?!?/br>邢覺的耳垂浮現出詭異的紅暈,將車鑰匙丟給他:“我從北城回來再找你取車,你先開著吧?!?/br>蔣淮眼睛一瞇:“我看著像買得起車位的樣子嗎?”邢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他只是想要一個再來找他借口而已,結果他最先想到的居然是車位的事:“我給你買?!?/br>蔣淮沒敢問他連車都沒有,要車位干什么?他含糊其辭的將這個問題帶過了,開著邢覺的黑色越野車將他送到了機場。不到七點,機場已經是燈火通明,遠處烏云浮動,天氣陰沉沉的,仿佛隨時都會有大雨落下來。蔣淮將車停在機場對面的停車場,松開被邢覺握了一路的手,單手靠在方向盤,側頭看向他:“需要哥哥送你回去嗎?”“不用?!毙嫌X解開安全帶,拉開車門準備下車。“邢覺?!笔Y淮叫住他,撩開額頭垂落下來的頭發,溫柔一笑:“你喜歡我這樣看著你,還是喜歡……”他輕輕一頓,笑容逐漸淡去,眉眼冷冽地盯著他:“這樣看著你,一句話都不愿意跟你說?”面無表情的臉上,冷漠的看不到一絲生命力影子,那些縱然的溫柔和笑容都煙消云散,只剩下刺骨的冷漠,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神,陌生的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不知是不是風的緣故,邢覺背后很涼,臉上的表情也怔住了,似乎被他嚇到了。見狀,蔣淮立刻明朗一笑,那雙漂亮的杏眼彎成月牙,輕輕揉了揉他濕潤的頭發,“過街的時候注意著看車,小心點兒?!?/br>邢覺嘴唇有些發白,腦袋一片空白地從車上下來,風卷起他的頭發,他才如夢初醒般戴上帽子和口罩往機場入口走去。他不能說不喜歡那樣的蔣淮,而是恐懼那樣的蔣淮。眼睛里沒有一絲光,宛如行尸走rou般,不會笑,也不會哭,時間在他身上只剩下沒有意義的流失。他光是想到蔣淮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就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心慌。他摸出手機給陳放打了電話:“讓公司的法務擬一個起訴申明吧,就說那個營銷號造謠,詆毀我和蔣淮的名譽,我的團隊會配合你的?!?/br>陳放睡得迷迷糊糊,接到這個電話一下就清醒了:“怎么回事???”“你按照我說得做就行了?!彼麙鞌嚯娫?,深呼出一口氣。他終于知道蔣淮所說的,自愿留在他身邊和被合同捆在他身邊的區別在哪里了。前者會抱著他,會縱容他的無理取鬧,會惹他生氣。而后者不會生氣,不會碰他,神色冷漠,宛如在看一個死人。那樣的話,自己又會怎么做?他不敢深想。原來一份合同真的留不住他的,邢覺陷入了沉思。蔣淮開車回到小區門口,邢覺助理之一的小樂已經在門口等他,打著哈欠,連頭發都沒梳,他心生歉意,“我請你吃早飯吧?!?/br>小樂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