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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忽然說了兩個字:“繼續?!?/br>周洛書笑了一下,手下都伸進褲子里了,嘴上還很悠閑:“繼續什么?”項歌眨眨眼睛:“你想繼續什么?”八十八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周洛書沒回答。項歌襯衫滑落,露出光潤的肩頭,alpha強勢的信息素籠罩著他。他眸子不由自主漫上水霧,漸漸有些情動。昨晚顧因雪留下的痕跡仍然在,周洛書翡翠一樣的漂亮眼眸晦暗不明,忽然俯下身子,啃嚙項歌的皮膚,悉悉索索的,小倉鼠一樣。“我要聽你繼續說,嗚嗚——”下身早已泥濘不堪了,周洛書忽然插了兩根手指進去,摳挖著濕熱內壁。項歌迷迷蒙蒙的,喘息不止,間或幾句呻吟,清潤的嗓音中夾雜著沙啞,尾音鉤子一樣,一聲一聲,不知是痛苦,抑或是歡愉,像春日里纏綿的霧氣。他往日里因著總有半分不情愿,會盡力克制著聲音,今天卻格外受不住。睫羽濃密,一雙貓兒眼脈脈含情,霧氣融作婉媚的春江水,流淌在他眉眼間。周洛書忍不住親吻他眉眼,細細密密的,下雨了一般。忽然抽出手指,項歌身子一下子空虛,不滿地瞪了周洛書一眼,腿彎難耐地摩擦著他的腰。“啊——”清亮的呻吟破口而出,周洛書竟然直接闖了進去,硬熱的性器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你——““我什么?“周洛書用身體的重量壓著他,下半身緊密貼合,性器深深地嵌入,項歌頭皮發麻,到底是抵抗不過內心的那股子羞意,偏過頭去。他因著昨晚接受了顧因雪的臨時標記,身體對別的alpha尚有些排斥,不安地動了動,感覺那東西摩擦過自己的內壁,帶來一陣戰栗。“你要繼續聽嗎?“周洛書迫著他轉過臉來。“周洛書!“現在這時候還講什么話呀!周洛書用鼻尖親密地蹭蹭他臉頰,溫暖柔和微辛的信息素包裹著項歌。項歌心里驀地一軟,主動地親了親周洛書臉頰,努力放松身體。得到了回應,周洛書也有些欣喜。握著他的腰,溫柔地動作。項歌有點受不了:“你可以……用力點?!罢f到最后,聲音越來越小,周洛書沒聽清。“你說什么?“項歌別別扭扭地沒說話。半晌,才在周洛書耳邊說:“用力,我又不是瓷娃娃?!?/br>周洛書無奈地笑了一下:“遵命?!?/br>項歌感覺身子一緊,rouxue緊緊箍著周洛書的性器,周洛書長舒一口氣,射了出來。項歌肚子鼓鼓囊囊的,床單上濕了一小片,都是他流的水。周洛書顧及著他身體,克制著自己,沒打開生殖腔。項歌有些脫力,但是緊緊抱著周洛書,忽然眼淚就掉下來了,無聲的眼淚,周洛書感覺自己胸口前一片濕潤。他回摟著項歌,吻吻他額頭。“你不喜歡我,倒也無所謂,反正我不是什么好人?!爸苈鍟D了頓,“但你千萬不要為他浪費感情,他這個人,沒有心的?!?/br>周洛書看著他身上斑駁的印跡,嘆了口氣:“當年的事情,其實說起來很有些荒唐。中學時候,我去姑姑家的醫院做志愿者,認識了韓澈?!?/br>“是你帶我去看的那個人?!?/br>“就是他。他有很嚴重的精神障礙,抑郁很重。因為是同齡人,不知不覺就成為朋友了?! 爸苈鍟曇魸u漸低下去,“因……顧因雪那段時間出去比賽,回來以后,發現我多了一個朋友,加上我因為覺得韓澈病很重,經常去陪他,很生氣,不準我去,要我跟他斷絕關系?!?/br>“很莫名其妙吧。以前我都會聽他的,那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突然覺醒了,不想再受他控制了,所以我堅持繼續去醫院做志愿者?!?/br>周洛書聲音發抖:“我不知道他去找了韓澈,他好像對韓澈說了什么,韓澈精神本來就不穩定,根本不能受任何刺激,后來就離開了?!?/br>學長……學長怎么會是這種人?!項歌想起看到的那張照片,少年明媚的模樣。本想追問幾句,察覺到周洛書情緒不對,先安撫他,日后再說:“不是你的錯,你不知道的?!?/br>“我因為那件事情崩潰了很久,后來就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脫離顧因雪的控制范圍,出國留學了。顧因雪大約是怕我再來一次,所以對我的其他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影響到他的地位?!?/br>“你這么不喜歡他的話,為什么不分手呢?“……沉默良久。周洛書摸摸他的頭,慢慢說:“顧家,不是我能惹的?!?/br>項歌心里一涼,有些許的悲哀。“你覺得他真的有那么喜歡我嗎?““……““他這么喜歡我,怎么會覺得上我惡心?““學長好像有潔癖?!?/br>“天真的小朋友,“周洛書笑了一下,“身體最騙不了人了。他長得好,又聰明,家世也好,從小到大,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對于無法擁有的,都格外執著?!?/br>“顧因雪從來都是那樣的人,默默仰望他,永遠不會有結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br>八十九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周洛書把他送回家,是之前住過的高層公寓。本來要送他上樓的,被項歌拒絕了。方走進電梯,就見到了熟人:“虞醫生?好巧啊?!?/br>虞書槐推推眼鏡,不知道為什么,臉有點紅:“項先生,好久不見?!邦D了頓,垂下眸子,”叫我書槐就好了?!?/br>電梯的數字往上跳,虞書槐時不時地望向項歌,欲言又止。做藝人的,本來就對別人的目光敏感。不過項歌無心應付,便也裝不知道。要進門時,終于被叫住。“項先生?!庇輹毙阒碌拿嫒萆戏浩鸨”〉募t,突然又卡頓了,“我……”項歌笑了一下:“沒關系的,你想對我說什么,盡管說?!八UQ劬?,挪揄道,“我有那么可怕嗎?嚇得大專家話都不會說了?!?/br>“也算不上什么專家……”虞書槐似乎終于鼓足了勇氣,“他是你男朋友嗎?”哦喲,怎么問這個?“抱歉,我不該問那么多的?!?/br>還沒等項歌回答,虞書槐自己替自己回絕了。“你覺得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