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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傍晚的時候,顏臻忽然發了條微博,是他自己手繪的圖。圖片上,一個男人拿著逗貓棒在逗弄身前的貓咪少年。配文:“今天是終于有貓了的阿顏~”Cp粉在自己的小群里淚流滿面。“顏哥太剛了?。?!”“寵妻狂魔我們顏~~”“……不對啊,我明明站的歌攻。珍珍這么美膩當然是受了!”“是滴!珍珍必須受,美人受最好吃了~~”“nonono!你不懂,我們小歌看上去剛,其實身嬌體軟易推倒。等下哈,我把我珍藏的視頻拿出來?!币欢淝ЫY是從項歌剛出道那會兒就粉他了,手上有一堆資源。項歌最初是愛豆出道的,陰差陽錯開始演戲。千千結放了幾個項歌17歲時候在臺上跳舞的視頻,那時候,他英俊的小臉蛋還十分稚嫩,眸子清澈,眼尾微勾,貓一樣。汗水浸透衣衫的時候,勾勒出纖瘦的腰身,喘息聲斷斷續續。翻身時候崴了腳,呻吟聲柔媚入骨。透過耳機,仿佛盡在咫尺。群里寂靜了幾秒,隨后沸騰起來。“顏哥日他啊啊啊啊啊??!”“艸得小貓哭兮兮最好吃了~~”“珍珍沖鴨!大美人攻沖鴨!”……二十三穿旗袍叫老公和潮吹手指修長有力,指節微微粗糙,摩擦在項歌濕熱的內壁上。溫軟的媚rou緊緊咬著顏臻的手指,脊背上的捶打力道柔得可以忽略不計。項歌想微微抬起腰離開手指的侵擾,被顏臻按著,只能軟在身前這個alpha身上。內褲已經濕得一塌糊涂,他體內情潮翻涌,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控制不住地小聲呻吟,緊緊摟著顏臻,在他耳邊說:“顏臻不要——”也不知道是生理性的還是怕被發現的恐懼,睫毛上掛的淚水滴落,滾進顏臻脖子里。顏臻不準備輕易放過他,溫柔地小聲回應:“你叫我什么?”“顏臻?”項歌想了想顏臻粉絲的愛稱,“珍珍?”“叫老公?!?/br>叫個鬼啊……這么漂亮的一張皮囊下都在想什么東西呀?項歌緊咬著下唇不肯開口。顏臻勾起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內壁。項歌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憤憤地說:“你出去?!笨旄幸魂囮嚨赜可蟻?,項歌恨他這敏感的身體。“顏……老公……”他輕而小地叫了一句,說完以后自己都不敢置信,怎么就說出這樣的話來了。顏臻露出淡淡的滿足的笑容,溫柔地吻掉他臉頰上的淚水。離得近,omega身上甜美的氣息輕柔地落在他身上。顏臻抽出手指,指節上帶出晶亮的黏液。他當著項歌的面,輕輕舔了一口。顏臻向來是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如今情動時分,眉宇間平添一絲艷色,如妖一般。項歌眨眨眼睛,腦子一片空白,搖搖欲墜的強烈危機感襲來。因為要守著身體的秘密,他感情經歷很少,不大能解決這些事情,一對上,巴不得天上地下全開窗,讓他逃走才好。身體的欲望被勾起,又沒有解決,每一次觸碰都被放大,腳趾尖都敏感。“卡!”導演一喊那個字,項歌如蒙大赦,趕忙要從顏臻腿上跳下去。顏臻按著他,把人緊緊地禁錮在懷里,簡直像在宣誓主權一般,按在項歌腰上的手小幅度地來回摩挲,一面看向周洛書:“周總看得那么久,不如點評點評?!?/br>雖然他是背對著攝影機,還有衣服蓋著,但是一想到被周洛書看了全程,項歌簡直要抓狂。他覺得顏臻腦子不正常,好好的問周洛書做什么,那位也不是這樣專業人士。周洛書笑了笑,沒接他的話,反而對著項歌說:“小歌演得不錯?!?/br>說小歌兩個字的時候,項歌感覺腰上的手捏得更緊了些。他本能地不想夾在兩人之間。但周洛書畢竟是他老板,項歌不用想,還是掛出一個笑容,扭頭說:“謝謝周總?!?/br>顧琛那老頭,笑瞇瞇地坐那兒看戲呢。項歌把話頭轉向導演:“顧導,我們是不是該拍下一場了?”顧琛看看顏臻,又看看周洛書:“剛才編劇找我,要商量點事,你們先自由活動一會兒?!?/br>老頭事太多。顏臻看向周洛書:“周總有什么事便去忙吧?!彼鋈恍α诵?,“岳瞳在化妝間等您好久了?!?/br>周洛書此行,確實是來探班岳瞳的。岳瞳生得漂亮又耐艸,知情識趣,善解人意,可以說是個相當合格的情人。不過下午來的時候,正巧岳瞳不在,他便四處逛了逛,正好到了此處。話少但直擊要害,周洛書心里不大高興,本欲反駁幾句。但轉念一想,沒必要正面對上顏臻。顏大美人這興趣,向來是來得快,去得更快,如今且在興頭上,自己又何必去招惹他。等他過了這興頭,項歌又是自家藝人,還能跑了不成?“那就祝你們拍攝順利了?!敝苈鍟故撬?,對著項歌用口型說了三個字“小寶貝”,然后出了拍攝房間。項歌認出了那三個字,一下子想起那個臺風夜,臉色沉了沉。“啪”清脆的聲音響起。顏臻撩起他旗袍下擺,在他臀尖上拍了一下。長久不見天日,所以比其他地方顏色略淺的臀瓣泛起紅。項歌眨眨眼睛,有點茫然,還有點委屈:“你為什么打我?”顏臻刮了刮他鼻尖,慢悠悠地說:“懲罰你這個小騙子?!彼糁粚悠炫?,順著項歌的背脊撫摸下去。項歌整個人像只受驚的貓,微微縮起。他試圖挪開顏臻的手:“我沒騙你。還有,你放我下來?!?/br>顏臻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沿著旗袍伸進去,輕輕一拉,把項歌的內褲拉了一半下來。項歌掙扎的動作大起來,顏臻按著他脖子吻上去,那只手一用力,直接把項歌的內褲順著腳踝扯了下來。顏臻把人放倒在沙發上,手沿著項歌大腿溫柔地撫摩。項歌急了:“你干嘛?把衣服還我?!?/br>“都濕了,別穿了?!?/br>一聽這話,項歌整個人火燒火燎。顏臻撩起他旗袍下擺,粉紅色的rouxue出現在他面前,柔軟的,翕動著,一朵含露的花。他其實是很有點潔癖的,尤其討厭接吻,跟以往的情人,即使身體契合,也討厭在別人身上留下痕跡,同時不準別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對著這朵小花,他倒不覺得,直接吻了上去。項歌感覺有濕滑的東西伸入自己身體里。他身子軟,勉強撐起來一看,整個人都不好了:“顏臻,你不能……”即使戴著手環,甜美的信息素還是滿得要溢出來。花xue不受控制地有規律的收縮著,身子酸軟著,渴望更粗更大的東西,渴望被深入、渴望被貫穿、渴望被擁有。項歌咬著下唇忍耐著,顏臻的黑發蹭在他柔軟的大腿內側,被欲望主導的alpha成了一只美麗的獸。項歌終于忍不住了,渾身顫抖著,像打開了閘門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