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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沒再清理,沖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想了一下,沒有換睡衣,而是換了一身出門常穿的休閑服。段若風依然坐在剛才的位置,只不過手里的文件放在了客廳上。他的雙手交叉,抵在膝上,聽到佟斯出來后,抬起了頭。佟斯走出屋門才發覺段若奕竟然也在家,剛好下到了樓梯口,對上他的目光后露出了一抹莫名的笑,很快又收斂了起來。他們兄弟兩個人無言的氛圍與不同尋常的神情都讓佟斯生出了某種不妙的預感,果然,當他坐在沙發上時,段若風開口了。“這棟房子和車都是你的,你看看?!?/br>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的段若風從兜里掏出一把車鑰匙,隨手扔在了茶幾的桌面上,目光散漫的看著佟斯,意味深長道。“這可是段家最好的車之一,佟斯,我哥對你不賴了?!?/br>他幾乎從未這么正經的叫過佟斯的名字。佟斯看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了桌上的文件。段若風送給他的房子是間公寓,雖然比不上逸云小區,但所在的地段也是一般人都買不起的繁華區。他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放下合同,語氣遺憾道。“為什么突然要結束包養呢?”說實話,他是真的很喜歡段若風,當然指的是他在床上的表現,更別說后來段若奕摻和了進來,簡直就像是買一送一的大便宜。他根本不用像之前那樣費勁功夫尋找滿意的炮友,也從未打算停止和他們的交易。現在段若風和段若奕卻要和他結束了,他還能上哪兒去找這么合心意的炮友。段若風看著他臉上真真切切的不舍,沉默了一會兒,淡淡的說。“段家的公司破產了,這棟別墅不久后也會被抵押,佟斯,這些算是給你的分手費?!?/br>佟斯露出了錯愕的神色,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在他的印象里,段家是商界里的巨頭之一,背景雄厚,資產驚人,怎么可能會說破產就破產?但段若風向來不是愛開玩笑的人,而且...佟斯忽然想起來之前他帶自己去C城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懷疑有人在暗地里試圖搞垮段家。現在各種大小公司如同雨后春筍冒出來,誰都想從這豐厚的利益中分一杯羹,而段家始終一家獨大,如果其它公司聯合起來一起整段家,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總之呢,我們家現在背負巨額債務,別墅住不起,也包養不起你這個小白...不對,是老白臉了,不過我們也不會虧待你,這房子和車也足夠讓你滿意的走了?!?/br>一旁的段若奕忍不住開口,說完后頓了一下,笑里帶了點不懷好意。“還有那堆玩具你也可以拿走,省得沒有男人了,你空虛難耐?!?/br>佟斯不關注新聞,也不太愛看電視,所以仍舊對段家的現狀有些懷疑,不過既然他們倆都已經說的這么決絕了,他也不會再厚著臉皮留下來。于是他收起東西,他去房間里收拾好了行李箱,出來的時候段若風已經上樓了,只有段若奕倚著門框,饒有興味的盯著他換了鞋。佟斯看著他年輕英俊的面龐,目光又往下移到他的小腹下方,頗為真情實感的嘆了口氣。這樣光明正大的打量自然逃不過段若奕的視線,他的眼眸暗了下去,伸手扣住佟斯的肩頭,驟然貼近,然后惡意的挺了挺胯,鼓囊囊的一團頂著他的胯骨。手指百無聊賴的絞著佟斯的發梢,段若奕輕笑了一聲,聲音微啞。“老sao貨,別讓人玩爛了,我可還惦記著你屁股呢?!?/br>不知何時,段若風出現在了二樓的走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們好似擁抱的親昵姿勢,出聲叫道。“段若奕,上來?!?/br>段若奕盯著佟斯,有些嘴饞的想再親他一會兒,但他怕自己會戀戀不舍,于是抑制住了涌出來的沖動,最后只狠狠捏了一下佟斯的臉,頭也不回的上了樓。腳步聲消失在關門的寂靜中,佟斯回頭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別墅,拎著行李箱,離開了逸云小區。14佟斯回到了自己之前住的小區,然后花了幾天的時間來看電視上網,果真看到了有關段家公司商業詐騙和破產的新聞。段若風神色平靜的在發布會上說著會盡全力還清欠下的貸款,身上穿著不知名牌子的廉價西裝,看起來儼然就是個一夜跌落高位的失敗者。只不過就算從段總淪落成了負債累累的段若風,他的背脊依然挺得筆直,神態從容。而段若奕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之前他的隊員被爆出吸毒,現在家里又出了事,有不少被騙的受害者們抵觸身為段家人的他,黑粉又趁機將他以前的惡劣脾性歪曲成黑料,一時間甚囂塵上。公司在權衡之后決定將STAR組合解散,剩下的隊員們各自發展。同樣單飛出來的段若奕也暫時消失在了大眾的視線面前,粉絲們都在擔憂他會不會就此退出娛樂圈。佟斯看不懂商業的運作,也懶得管娛樂圈真真假假的輿論,不過他清楚的是段家現在真的陷入了危機之中,段若風和段若奕兩個人自身難保。他心不在焉的開著電視,去廚房里做飯。出來的時候外面下起了雨,雨水打在窗戶上,撞擊著室內的溫暖與安逸。佟斯吃完晚飯,懶洋洋的窩在沙發上點開了一個綜藝看。夸張的笑聲與嘩嘩的雨聲交融在一起,他在這樣的愜意里飽滿思yin欲,原本枕著頭的手鉆到毯子里,輕巧的勾下了睡褲。之前那一個月段家兄弟估計正忙的焦頭爛額,也沒空和他做,后來他在片場遇到了奚河,面對對方的邀請,他拒絕了。大概算起來,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開過張了,而這已經到了他能忍耐的極限。手指放肆的在濕熱的后xue里抽插,可如隔靴搔癢,躥升的細微快感反而勾出了更加赤裸的欲望,佟斯聽到自己難耐的喘息聲響在屋子里,逐漸蓋過電視嘈雜的音量。半晌,他腳步虛浮的跑到臥室里,翻找出來當初從段家別墅里帶走的玩具,胡亂抓起一根按摩棒就往屁股里塞。“啊....恩...”吞進去的飽腹感總算解了一些燒痛的饑餓,佟斯用顫抖的手按下開關,猛然震動起來的玩具嗡嗡作響,碾著敏感點,逼他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他一邊放蕩的低喘著,一邊眼角發紅的按著按摩棒的頭,塞到更深的地方。用玩具,總算勉勉強強射了一次。佟斯在溫涼的地板上躺了許久,然后慢吞吞的朝著浴室走去,他皺著眉,隨手將濕漉漉的按摩棒扔到了垃圾桶里。已經嘗過了又熱又硬的jiba帶來的致命爽意,那么毫無生機的玩具就再也無法達到他的標準了。佟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些許煩躁。三天后,佟斯回憶著新聞里的地址,出現在了段家的公司樓下。一樓空蕩蕩的,連前臺都沒有了,只見零零散散的人抱著行李,一臉頹喪的從公司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