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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也快被他逼瘋了,既然讓他滾,那就一起下地獄。連續一周,總裁每晚和小美人zuoai,做夠了就離開,從不和他過夜。主任失蹤了一周,只有醫生留在小美人的屋子里,默默看著這一切。謝頡覺得這是他職業生涯里遇到的最大挑戰,一次次自我反思,是否從一開始就弄錯了方向……進入模式3834/4907/147?41臥室里,總裁橫摟著被自己干得軟爛的妻子,撫摸他潮紅濕透的小臉,低啞開口:“如果你開口叫我一聲,我今晚就陪你睡?!?/br>男人在他身上發泄夠了性欲,硬邦邦的肌rou緊貼著他,小美人軟嫩嫩濕答答,長腿無力蜷著,瑩白豐滿的胸部柔軟地敞開。凌亂的長發纏在總裁的手臂和大腿上,小美人失聰了一樣,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總裁很失望,和他睡了半個月,關系越來越僵。上床的時候身體很誠實,嫩逼緊致地夾緊,讓他在抽插時一度以為小美人喜歡被他干。男人悶哼著在他體內射精,與他接吻,情緒有所緩和:“他走了,所以,我們才是最合適的?!?/br>小美人像沒有靈魂的玩偶,心死了,就放蕩地承受rou體的歡愉。這段時間他的rou體都像是一具麻木的軀殼,自覺地把理智藏在內心深處的黑霧中,不敢讓思想放出來,放出來連自己也害怕,會惡心到想進廚房拿把刀,把總裁捅死,再把自己捅死。總裁了解他,撥弄著他細白的手指,咬他耳朵:“寶貝什么時候把我殺了,殺了老公就不發瘋了,也不阻礙你正常生活了?!?/br>小美人偏過頭,惡心。總裁卻偏執到病態,握著他的手撫摸自己胸口:“明晚就開槍把我打死好不好,老公教過你怎么用槍,寶貝把我殺了,就不會痛苦了?!?/br>小美人有些難過,緊閉的眸子里泛出濕潤的水痕??偛镁褪且此兴磻?,仿佛才能證明他對自己并不是毫不在乎。男人牽著他的手摸到自己后腦的傷疤,神經質笑:“這里為你做了手術,因為做了手術才越來越不正常,寶寶我也受不了了,明天你就用槍把這里打爛好不好,打爛了老公的心就不疼了……”終于,總裁滿意地看到小美人痛哭起來。他的寶貝成功被他逼得內疚,無助地顫抖。此時此刻,他的每一滴眼淚都為自己而流,總裁很是痛快,覺得自己成功報復到了他。男人對他的感情已經變質,恨大過了愛,折磨大過了享受,他的寶貝在他心口上捅刀子,讓他滾,他偏不照做。他的寶寶想和另一個男人長相廝守,他偏要讓他們后半輩子都不得安寧。總裁放開了哭泣的小美人,站在他的床前穿衣服,男人欣賞他不著一物的丑態,刻意掀開他試圖用來遮蔽身體的薄毯。赤裸暴露才是最好的。小美人身體曲線玲瓏柔美,胯骨和肩頸線條凹凸有致,總裁欣賞地抓了一把他圓潤的屁股,咬他的嘴唇:“明晚再來干你?!?/br>男人照例點了一支煙,舒爽地打開臥室門。謝頡平靜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他出來,商量說:“您要不洗個澡再走?”總裁不屑一顧,炫耀般地敞著胸口和脖頸的抓痕要出門,謝頡卻嘆氣:“您要是不洗,能不能幫林林洗洗?”總裁怒目而視,謝頡頭疼:“他那個樣子我都不好意思進去送飯?!?/br>有一次第二天早上為小美人送早飯,卻聞到屋子里濃重的腥膻味,小美人還是沒穿衣服,姿勢和前一晚總裁離開他時一模一樣。謝頡暗呼“罪過罪過”,閉著眼睛幫他把薄毯搭上,卻模模糊糊感受到小美人發了高燒。病人赤身裸體,謝頡也不方便挪動,只能苦著臉喂他吃退燒藥。心里卻將總裁大罵了個狗血淋頭:“cao你媽的干了就要負責啊,把人亂糟糟的扔床上什么意思??!”總裁神情一滯,痛恨大過惱怒,想到小美人對自己的拒絕,突然無所謂了一般:“你幫他洗吧?!?/br>謝頡嘴巴張得比雞蛋大??偛妹臀豢跓?,紅著眼諷笑:“不僅可以幫他洗,晚上還可以陪他睡,我老婆怕冷,你最好抱著他?!?/br>謝頡懷疑總裁腦子是否抽了風,清秀的俊臉泛起了尷尬的薄紅,總裁意味深長地瞇了瞇眼,煙霧吐得整張臉都朦朧不清,男人嗓子低沉,好心提醒:“不過你最好不要對他產生感情,睡一睡就行,不然得不償失?!?/br>大門關了很久,客廳里的青年還未從震驚的情緒中抽離,謝頡心臟咚咚直跳,想到不經意間瞟到的小美人的裸體,深感罪過。他的病人過分可憐。小美人臥室門半掩,謝頡煩躁地在客廳踱步,因為小美人的病情他已經耽誤太多時間,正在考慮要不要放棄??⌒愕那嗄暝趶N房里煮著咖啡,看著腕上的手表已經指向十二點。小美人房內還是沒有動靜,青年苦悶:“明天又他媽生病怎么辦?”想到小美人赤條條躺著,連被子也不蓋,謝頡就心亂如麻,心里兩個小人打架,一個慫恿他去幫忙蓋蓋被子,另一個怒罵他不要多管閑事!糾結半天還是同情心占了上風,青年紅著臉嘀咕:“我他媽就只是去蓋蓋被子??!”還未走到小美人門口,門關處卻傳來動靜,有人進來。謝頡像被抓包的小偷,心虛地沖回客廳,正正經經端坐,掩飾慌亂。來人是主任。男人消失了半個月,再次回來,神情不善。謝頡驚嚇地跳起來:“你……你怎么回來了?”他以為主任自覺退出了。主任神色冷冽,手里提著一個白色的塑料袋,熟練地換了鞋,就冷冰冰走進屋內。男人在謝頡不可思議的視線下瞟向小美人的臥室,語氣冷若冰山:“他在不在?”謝頡推測他問的是不是總裁,尷尬地搖搖頭:“才走?!?/br>主任點點頭,不在意一樣,提著塑料袋就進了小美人的屋子??蛷d里謝頡三觀凌亂,不知道現在是怎么回事,主任怎么突然回來了,要不要告訴總裁???私心里,他還是希望小美人和總裁單獨好。臨時又多了一個人,這份糾纏不清的關系何時是個頭。謝頡在客廳里焦急踱步,亂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主任卻旁若無人地關上臥室門,開了燈。小美人蜷在床邊昏睡,瑩白的皮膚被凌亂的長發包裹,身上的熱汗早已蒸干,腿心的jingye冷卻,濕黏黏地掛在皮膚上。rutou紅腫,胸口布著青青紫紫的吻痕,手臂上的掐痕彰顯被長時間的凌虐。主任面上已經沒了表情,瞳孔冷冽得像北極的萬年寒冰,男人筆挺地站在床頭,從袋子里拿出醫用乳膠手套戴上。男人有潔癖,戴完了手套,又從口袋里翻出一次性醫用口罩。屋子里性愛后的氣味太刺鼻,主任難以容忍,帶好了口罩,又拿出準備好的消毒水到處噴了噴,這才稍覺滿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