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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就把他請走了。小美人泣不成聲地出了醫院,走路都歪歪倒倒,被好心的路人扶到大廳的休息椅上,讓他哭夠了再走。哭了一上午,飯也沒吃,小美人頭暈眼花,就在醫院附近找了家小飯館喝了點熱粥,又去小超市買了些方便食物,就回了酒店。當天哭累了,晚上還算睡了個好覺,不過第二天一早起來,眼睛都腫成大核桃。一大早起來又哭,哭得胃部的肌rou都痛了,小美人一邊用冷水洗臉一邊干嘔咳嗽,這段時間都吃不好睡不好,實在很惡心。但看完心理醫生到底有些作用,小美人當天乖乖地坐在床上,聽著電視機里嗡嗡的說話聲,閉眼休息。腦子昏昏沉沉,要睡不睡,小美人想到發瘋的總裁,陰沉的主任,突然覺得這兩個人都很自私,把他當玩物一樣,從來不會征求他的意見。就這樣,小美人在酒店里住了一個多月,每周都去看兩次心理醫生,堅持吃藥,病情慢慢得到控制。一個多月后小美人用自己的存款買了套房子,房子在東三環,兩百平,朝陽,環境很不錯。說是自己的存款,其實都是總裁給他的零花錢,因為戶頭開的小美人的名字,幸免了被總裁的母親凍結。買了房子小美人卡上還有些余錢,又將房子好好裝修了一番,等著入住。房子裝修期小美人租了一套小公寓,暫時住在里面,等裝修好的住房空置時間夠了,再搬進去。每周還是堅持去看了心理醫生,因為小美人還想著自己孩子,不想因為自己生病與孩子越發疏離。等小美人搬進自己買的房子時,已經回國大半年。期間不知是不是巧合,在安定醫院見到過一次主任。小美人剛從精神科出來,拿著主治醫生給的單子去開藥,就看到走廊上的主任。男人穿著白大褂,莫名其妙出現在那里,定定地看著他。小美人前段時間哭得太多傷了眼睛,隔了十來米的距離看不清,看那人穿著白大褂,便以為肯定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暗嘲自己想太多,怎么會是主任。小美人只遲疑了一秒,就轉身下了樓,去藥房開藥。主任定定地看著他,不知所想。男人也是通過同行的熟人知道他在此處,頭腦發熱跑過來看他,卻完全被他漠視。他的妻子因為他的冷漠,再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似乎要和他一刀兩斷。主任有時候抱著孩子,看著孩子與小美人七八分相似的臉,依然會心痛。忘不掉,割不斷,小美人就是他命定的劫難。又過了兩個星期,小美人從超市買完菜回來,在自家樓下看到了主任。男人靠在黑色的SUV旁,默默地抽著煙。小美人遲疑了一秒,還是靜靜地轉過身,準備上樓。主任卻默默跟了上來,跟著他到了門口。小美人疑惑地看著他,不明所以。主任開口:“你現在住這里?”小美人點點頭。男人看他遲遲不開門,語氣不太好:“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小美人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看他已經沒有原來的陰沉,似乎想通了些,有些不好意思:“有什么事嗎?”主任臉色更不好。小美人不想和他在屋門口杵著,提著菜,還是開了密碼鎖。主任大方地隨他進了家,沒有理會小美人為他拿出來的備用拖鞋,踩著沾了灰的皮鞋,毫不在意地走進小美人打掃得干干凈凈的屋子里。男人看著嶄新的裝修,淡笑著說:“才搬進來?”小美人關好門,提著菜進廚房,輕輕說:“是?!?/br>主任跟著他,又問:“他給你買的?”聲音有些譏誚,小美人不樂意聽,沒搭話。男人卻自言自語起來,冷笑:“放著那么好的高檔別墅不住,怎么搬來這種地方,怎么,你和他離婚了?”小美人還是不說話。主任自嘲,雙手插兜,隨意地觀賞他的房子,進他的臥室,衛生間,淡淡問:“一個人住???”小美人已經從廚房出來,穿著寬松的T恤,憂郁地看著他。男人受不了他的眼神,別扭地偏過頭,去視察他的陽臺,卻聽到小美人問:“旻旻還好嗎?”主任的身體瞬間僵硬下來,背對著他紅眼睛,生硬說:“不用你管?!?/br>小美人無比心酸,不想惹怒他,識趣地閉上嘴。小美人進廚房準備為主任泡咖啡,卻聽到客廳里的鎖門聲,主任沒打招呼就走了。當晚又一直哭,哭得睡不著,吃了兩粒安眠藥才勉強休息。第二周主任卻又不請自來,小美人還是在樓下碰見他。男人自然又進了他的家,已經是傍晚,小美人好心問他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主任淡淡瞟了一眼他的冰箱,冷漠問:“你會做?”以前和他在一起,小美人向來是不做飯的,都是主任下廚。但總裁愛吃小美人做的飯,會要求他做。小美人有些羞愧,輕輕點頭:“會一點?!?/br>主任也沒說話,眉毛挑了挑,慢悠悠去了客廳,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小美人搞不懂他的心思,就去了廚房,連著他的份量也做了。做了兩菜一湯,一份豆豉魚,一份香菇菜心,還有一份蓮藕排骨湯。主任戳著干癟癟的魚rou,皺眉說:“很難吃?!?/br>小美人當即就紅了眼睛??偛迷诘臅r候,即使他做得再難吃,也不會多嘴,最多少吃一點。主任卻沒看到他的反應一樣,挑了一塊香菇,瞅了瞅又扔進盤子里,嫌惡道:“你這種水平怎么還好意思下廚?”又刨了刨煮稀的飯,不耐煩地扔下筷子,進洗手間洗了個手,隨意地用他的帕子擦干。主任無視小美人哭紅的眼睛,從沙發上拿了自己的外套,打了聲招呼就走了。小美人特地為他多做了兩個菜,此時自然無法再吃下去。嘴里還包著一口飯,嗚嗚咽咽地坐在餐桌旁哭。抑郁癥讓他的情緒很敏感,心口破了一個大洞一樣,主任不僅要撕開他的傷口,還要嫌棄地再踹兩腳。小美人因為這件事抑郁了一個星期,期間去看醫生,醫生看他的狀態又差了些,問他原因。小美人本來想傾訴,但看到時間已快到,還是閉了嘴。周末的時候主任卻又過來,沒打招呼,直接按響了他的門鈴。小美人本來在睡午覺,聽著持續不斷的門鈴聲,很不高興地起床。小美人穿著淺紫色的絲綢睡衣,通過可視電話看到是主任,有些頭痛。男人持續不斷按門鈴,黑著臉的關公一樣,看他老不開門,沒有禮貌地錘起門來:“開門!”小美人聽他錘了一會兒,還是開了。主任有些生氣,看到他有些凌亂的頭發和睡衣,眼神又變得黑幽幽:“在睡覺?”小美人有些羞:“嗯?!?/br>男人也不說話,“咚”的一聲關了他的大門,大大方方走進他的臥室。小美人跟在后面,也有些生氣:“你干什么???”主任快步走了進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