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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該不會覺得,幾道鞭子就算了事吧?”這兩人都是死倔的脾氣,湊到一起準沒好事,時間越拖形勢就越困難,慕辭月頓了頓,把“哎呀我傷口好疼啊”的話憋回去,難得在蕭卿執面前正經起來,輕聲道:“你先走,我隨后就跟上你,信我?!?/br>蕭卿執以沉默回應。慕辭月那一身傷痕,之前一看就是近日剛添的,空氣中隱約有一點血腥味,蕭卿執現在看不見也知道,剛剛一番打斗,他的傷口肯定又流血了。虧得他裝的像個沒事人。見蕭卿執不說話,慕辭月想了想,要不然自己直接投降去得了?,F在他們二人處境不怎么樣,慕辭月打一個還綽綽有余,打一群就力不從心了,蕭卿執又中了銀針,外強中干,真打起來過不了多久就會脫力。慕辭月自認為沒什么大事,之前他那是沒防備才中了招,以至于手無縛雞之力,現在要是這幫人還能毒他,他慕辭月倒立喝酒!可蕭卿執不讓。對自己所愛之人的擔心,永遠比擔心自己要多得多。場面一時間陷入僵持。就在慕辭月準備大吼一聲“不干啦我投降行不行”的時候,一把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過來,直接沖著謝羽祁去。謝莫文瞳孔一縮,想去擋開,然而根本來不及。就算謝羽祁不是酒囊飯袋,可畢竟不是謝莫文那種武將,這劍來的迅猛,連上將劉遠都沒反應過來,謝羽祁只來得及看一眼,那劍便直接沒入了他的胸口,穿了個透。作者有話要說: 瞎不了幾章哈,親媽親媽老公的竹馬死了謝羽祁什么話都說不出,盯著自己的胸口愣神。不光謝羽祁,就連慕辭月都傻了。這劍……忒狠了。一看就是彭夙的手筆。事發突然,沒人能立刻反應過來,謝莫文也恍惚了許久,急匆匆攬住謝羽祁,手微顫著握住那把劍,不知道該不該拔|出來。這劍正入胸口,前胸入后背出,內臟肯定碎得一塌糊涂,不可能活了。果然,下一刻,謝羽祁嘴里爆出一口鮮血,胸口的血幾乎是一汪汪往外涌,疼痛得近乎麻木。謝莫文手忙腳亂地幫其抵住傷口,又不敢使勁碰,戰神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迷惘。蕭卿執啥也看不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就什么也沒說,看起來漠不關心似的,但一直在仔細聽。剛剛好像聽到劍入血rou的聲音了,是什么人受傷了?蕭卿執下意識握緊慕辭月的手,慕辭月卻渾然不知,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謝羽祁身上。他自然不是關心謝羽祁,他只是在想,這謝羽祁和蕭卿執的關系匪淺,萬一蕭卿執……不高興怎么辦?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謝羽祁的胸膛起伏越來越小,看著謝羽祁似乎在盡最后的力氣和謝莫文說著什么,看著謝羽祁居然笑了笑,艱難地扭動著頭,朝蕭卿執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是憎惡,又好像是懷念。只是蕭卿執渾然不覺。慕辭月恍然間看到謝羽祁鮮血淋漓的手里,出現了一個小藥瓶,謝莫文接了過去。不知道是什么,他只知道謝羽祁在遞出這瓶藥后,便垂下了手。他看到戰神的眼角,有一滴淚。而后,再無聲息。慕辭月突然有點難受。在他身份暴露之前,其實謝羽祁對他一直很好,好到慕辭月差點想跳槽。這是個少見的明君。只可惜,這不是他的君主。但慕辭月還沒來得及感懷一番,就有一道令人頭疼的聲音傳了過來。“教主!你可愛的左護法來救你啦!”就說嘛,肯定是彭夙。彭夙屁顛屁顛跑到慕辭月身邊,身后還跟著一群敗月弟子,各個氣勢凌人,尤其彭夙,特意犯|賤跑到了謝莫文身旁三尺,嘖嘖道:“哎,我丟挺準的啊,正中胸口,進步咯,回去宋堯肯定夸我,教主你也要夸夸我啊?!?/br>說完退回來,又補充道,“教主你說我是不是太殘忍了,南康太子,被我隨便一劍戳死,是不是太過草率了?但我也沒想到他這么菜啊?!?/br>這么賤的話,也不知謝莫文聽了會作何感想。為了以防謝莫文一氣之下豁出命來拼,慕辭月及時讓彭夙閉嘴,卻聽得另一人說道。“你說什么?”這一次,是蕭卿執開了口,聲音不大,氣息有些不穩,但很清晰,每個人都聽到了。彭夙本想罵一句“你是個聾子嗎你還能聽到啥”,然而陡然見看清這人熟悉的面容,登時全身一僵,微微錯愕后,態度瞬間從不耐煩變成了殷切:“……什么什么,教主夫人要聽哪個?我可以說一天的!”慕辭月很想笑,但看到蕭卿執面色沉重,便再也笑不出來了。果然挺傷心的。本以為蕭卿執會大怒,會拍死彭夙,然而得到的下一句話卻是:“誰死了?”慕辭月一怔,在剎那間轉頭,盯著蕭卿執的臉看,似是要看出什么端倪。蕭卿執的神色有些茫然。慕辭月一時沒反應過來:誰死了,他難道看不見?彭夙卻沒察覺到,還點頭哈腰,好像給個盤子就能立刻變成店小二:“啊,南康那個太子啊,謝羽祁死了,我干的!”彭夙說這話的時候,面上得意之色難掩,就差沒在臉上寫“殺人兇手”四個字。慕辭月快罵人了,無奈老婆在身邊,他不好粗暴,只得瞪了彭夙一眼讓其閉嘴。彭夙被瞪得莫名其妙,滿臉茫然,但還是乖乖住了口。感覺到手上被人捏的勁越來越大,還帶著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慕辭月有點心疼,但更多的是驚疑。現在的情景,他看不到?“你眼睛怎么了?”慕辭月幾乎是脫口而出。蕭卿執頓了頓,有些后悔說了剛剛的話,強裝鎮定道:“無妨,剛剛中了招,過幾日就恢復正常了?!?/br>慕辭月半信半疑看著他,總覺得有哪不對勁,心里憋了一大團想問的話,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