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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崖上落水時心中慌亂,只想著快點爬上岸,無暇顧及體感。此時心中平靜,便感受到了周身徹骨的寒冷,如同身處冰雪之中。腦中似乎又暈了一下,慕辭月也不知道為何今日體質如此虛弱,往常就算是嚴冬,他這般入水,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怎的今日如此異常。但跳都跳了,此時回岸自然不值得,慕辭月自恃水性好,繼續深處游,視線中果然出現兩條灰色的魚,近在眼前,慕辭月果斷伸手一抓,抓住了其中一條。他也不貪心,沒打算追另一條魚,實際上他也追不上。慕辭月便抓著魚調了個頭,想回到岸邊。然而,轉頭的瞬間,慕辭月的眼前忽地一片漆黑,腦中泛起疼痛之感,意識也在一剎那渙散,就如同頭腦遭到了什么重擊,胸口也有些難受。慕辭月下一刻便清醒過來,再不敢耽擱,剛想往上游,卻在此時,身體被人一把抱住。肌膚相貼,周身冰冷的潭水中有了一絲暖意,慕辭月有微微晃神,來人一只手抱著他,另一只手奮力向上游。又是一陣眩暈之感,慕辭月也沒有再掙扎,乖乖地靠那人懷里,直到出水。慕辭月是被扛進山洞的,然后直接被扔到了地上,額頭處放上來一只手。“你發燒了?”熟悉的聲音里,帶了絲憂慮。“嗯?發燒了嗎?難怪剛剛那么多怪事?!蹦睫o月邊揉著眼睛邊遞出手里還在撲騰的魚,“吶,給你捉的,烤了吃,對身體好?!?/br>蕭卿執沒說話,也不接過,將慕辭月朝火堆旁又拉了拉。發燒體溫較高,慕辭月冷的瑟瑟發抖,衣服還沒有干透,蕭卿執有些無措,盤坐在風口擋住洞外的冷風,一時無言。慕辭月吸了口氣,將魚扔在一邊,道:“我有點冷?!?/br>蕭卿執默了半天才道:“我也冷?!?/br>“……”“誰讓你跳入水潭里的?就為了一條魚?!?/br>“我為了你啊,這魚吃了可以抗毒的?!蹦睫o月哼了一聲,突然道,“我真的冷,你幫我取取暖行不行?”還沒等蕭卿執答應,慕辭月就很自覺的鉆到了蕭卿執的懷里,道:“就這樣吧,挺暖和的?!?/br>蕭卿執對于他這種行為已是見怪不怪,只是他二人都沒穿衣服,直接抱著難免惹的心亂,幸而蕭卿執克制慣了,也能忍耐的住。干脆主動躺下,將慕辭月整個人拉到了自己身上,再環住他的腰。慕辭月sao動了一下,卻也沒反抗,將腦袋埋在蕭卿執的頸窩里,睡得極為安然。確實,挺暖和的。作者有話要說: 提前告知:下一章有點刺激然而,我還是不會加更(調皮)受是作出來的第二日,慕辭月是在蕭卿執的身上醒來的。又是熟悉的場景,又是熟悉的刺激,然而,慕辭月已經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這種場面,除了睜眼時的茫然,然后吸了口冷氣,就沒有其他的表現了。畢竟,習慣了。“醒了?”蕭卿執瞇眼道。慕辭月猶存低燒,迷迷糊糊打了個哈欠,也半瞇著眼,竟有種驚悚的柔弱之感:“嗯,我頭有點疼,幫我揉揉?!?/br>他的聲音有些啞,帶著一種黏黏的磁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勾引誰,在加上慕辭月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饒是蕭卿執再能忍耐,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慕辭月看著蕭卿執蠕動的喉結,也不知抽了哪根弦,就這樣湊過去親了一口。感受到蕭卿執呼吸有瞬間的凝滯,慕辭月心中暗自得意。只不過還沒得意多久,就被人從身上掀了下去,又是熟悉的體位反轉,剛剛還壓著別人,此時變成了被別人壓。然而慕辭月并不灰心,難得看到蕭卿執這副被調戲時可愛的模樣,內心激動,便直接將手放在了蕭卿執的胸口,調笑道:“你這么壓著我作甚?給我看你的好身材嗎?”蕭卿執的喉結又動了動,過了好半天,才極為艱難地道:“把你的手拿開?!?/br>可能是昨天發燒把腦子燒壞的緣故,也可能是還有些低燒以至于頭腦發熱的原因,慕辭月非但沒有挪開手,反而在蕭卿執的胸口類似挑逗地摸了一下,甚至說了句:“你要是不服氣,可以摸回來啊?!?/br>說完,用指尖從蕭卿執的胸口滑向鎖骨。蕭卿執整個人都僵了一下,慕辭月對這個反應很滿意,眼見蕭卿執沒了動作,慕辭月干脆抓住了蕭卿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那你看我的身材怎么樣呢?”慕辭月輕笑。朱唇勾起,嬌艷欲滴,面對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以及慕辭月腦抽般的撩撥,蕭卿執徹底亂了思緒,手在慕辭月的身上開始主動探索。“嘶……”慕辭月是第一次被人這樣亂摸,又是新奇又是激動,某種欲望也從裝著玩變成了現實。蕭卿執的唇近在咫尺,撩動著他的心弦,慕辭月沒多想,直接抬起頭吻了上去。蕭卿執的動作有瞬間的停滯,感受著唇上帶來的觸感,沒有片刻猶豫直接用力壓了下去,將慕辭月完全抵在了地上,而后反客為主,本能地用舌頭撬開了慕辭月的牙關,右手撐地,左手在慕辭月的胸前亂摸。身下人雖然不算遷就,但也沒抵觸。慕辭月被蕭卿執的吻技驚住了,思來想去也找不到原因,只得歸功于人的本能,嗯,情到深處,吻技自然會進步。只不過,慕辭月從來沒想過親親抱抱這些事上自己會處于被動,他習慣站在統治的地位,突然有一天,他要去遷就別人,內心還是無法接受。于是,壓抑許久的慕辭月終于準備反抗了。這一念頭,在肩膀被人咬了一口后,化為了虛無。有點痛,但更多的是麻,慕辭月喘著氣問道:“你這……吻技……從哪學來的?嘶?!?/br>蕭卿執沒有回答他,嘴唇又由他的肩膀移向了頸窩,輕微吸吮,弄得慕辭月又癢又酥,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只很配合地將雙臂環在了蕭卿執的后背。手指無意中觸碰到蕭卿執背上的疤痕,蕭卿執似乎頓了頓,慕辭月也察覺到了這冰肌玉膚中淺淺的溝壑,但熱血上頭,腦中除了某些欲|望,再剩不了其他想法。慕辭月的肌膚比發燒時還要燥熱,某個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