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色曲(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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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ilgamesh21 27年/10月/9日 【序曲李杰、田夕、張鐸】 當眼看到那個女人時,李杰就有種愛上的感覺。 那是一個下雨的午后,李杰開著自己的奔馳,在一個小巷遇上了堵車。按了 幾下喇叭,發現無濟于事后。他支起手臂,活動著筋骨,偶然向窗外望了一眼。 他看到了那個女人,身穿淺綠色的連衣裙,腳踏著高跟涼鞋,挽著頭發,撐 著一把小傘。這是一條臟亂破舊的小巷,在雨水的沖刷下,各種污物蔓延在地面 的凹陷里。路邊的小店大半都停止了營業,小老板坐在店面里低頭看著手機,仿 佛畫家繪畫中忘卻上色的背景。 而那個女人則是這幅陰沉畫卷中唯一的彩色。她的眼神是低垂的,似乎對周 圍的事物毫不關心。她的步伐卻是優雅而從容的,仿佛腳下是潔凈的大理石地板, 又或是鮮紅的地毯。 女人在李杰眼中停留的時間,只有短短幾秒。當李杰回頭望向她的背影,只 看見衣料下凹凸有致卻不浮夸的曲線,和雨水潤濕下閃亮的小腿肌膚。 喇叭聲響起,李杰不得不重新向前駛去,不會再見到她了,李杰這樣想著。 二十五年的人生,在他人眼中是成功的。優厚的家庭條件,名牌大學,留學 碩士,著名公司。似乎每一個條款背后都有一個醒目的名字為之背書。不菲的收 入,挺拔的身軀和端正成熟的面容,都讓李杰成為相親界炙手可熱的存在。 但是也就如此了。李杰知道,自己只不過如同一臺機器,只有在接受命令時 候才行動,自己的意志什么的,似乎從來沒在身上存在過。 金錢,女人,職業,李杰開始問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并不缺乏什么,但 也沒有對事物特別的欲望。是在和朋友親戚交談時,享受他們的艷羨。然而 獨處時,思考時,卻仿佛一無所有。 「你根本不愛我,是我說愛你,才和我在一起的?!?/br> 前女友的話又在耳旁響起,五年的感情并不那么容易忘卻。但李杰卻已想不 起和她的甜蜜,也無法記得從何時起變得相對無言。每次爭吵都好像是對方單方 面的發泄,而自己則用無聲來面對。而正是這無聲的冷酷,最終殺死了兩人最后 的情感。 學校是父母選擇的,專業也是,自己的提議也被否決。女人是對方表白的, 自己接受了。工作是家里安排的,因為自己并沒有找工作的動力。 真正想要的東西,那個女人會是嗎?李杰突然覺得可笑,明天,不,估計幾 個小時后,那個女人的身影就會從自己腦海里消失吧。 但她讓自己想起高中時期的語文老師,長相也許不像,但是兩人有種共通的 什么東西,這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吸引著李杰,撩動了他內心的某個東西。 他想起兩年前,自己剛剛回國工作,想去尋找老師,但是她已經不在以前的 學校。雖然刨根問底也許能找到,但是李杰卻躊躇了。 也許年少時期的幻想在現實面前會變得可笑,甚至丑陋。如果老師已經變了, 不再是當年那個校園女神呢? 為什么我總是害怕失望所以裹足不前,李杰木然地看著雨刮器有節奏地甩開 著玉珠,前方車輛暗紅色的剎車燈在雨霧中呆滯地閃動,他的心里感覺到一陣的 空虛。 *********************************************************************** 田夕一年前離開了從小生活的城市,離開了曾經工作的學校,將曾經的幸福, 喜悅,與恥辱和苦痛合葬在記憶的墳墓中?,F在,下午三點,在霧雨彌漫的小巷, 她孤獨地行走著。剛剛落下幕門的小店,在陽光出沒的時分是自己棲息的小窩, 是唯一和他人接觸的前臺。 一般小店會開到五點,然后她會去超市采購一些雜七雜八的物件,再回到公 寓里料理晚餐,從六點一直慢慢地吃到七點。接著出去散步,偶爾健身,回來看 看電影,看看新聞,上床睡覺。 機械般的生活日服一日,保持老師的高雅和矜持,是那個人幾乎唯一的要求。 他幫助田夕驅趕掉如同豺狼一般的前夫,將她安頓在這個城市。經過了一年 多地獄般的生活后,身心俱疲的她實在過于渴望平靜而正常的生活。 平時的她,依然和兩年前那個站在講臺上的高校講師氣質一般素雅。就如同 她現在的外裝,淡綠色的套裙平淡而優雅,白色細帶的高跟鞋并沒有夸張的高度, 只是微微強調著主人身姿的優雅。除了手腕上淺色珍珠白手鐲,再沒有多余的飾 物。 但今晚,恬靜的女人在平靜的田園生活后,不會回到同樣平靜的木屋。只因 為那個熟悉的短信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田夕知道今晚要暫停日常的生活。她提 前關了小店,向那間隱蔽在都市深處的房間走去,那個男人稱之為「暗房」。 下午三點半,田夕打開了暗房的房門。這是一間高檔的酒店式公寓,一張碩 大的雙人床,一張寬大舒適的圓形沙發,構成了房間的主要部分。長長厚厚的雙 層窗簾分在落地窗兩旁,下午的陽光鋪滿了整個房間。衛生間里足夠兩三人共浴 的浴缸裝修的格外整潔,只是洗漱用品顯得有些稀少。此刻,整間公寓毫不像它 的外號,明亮通透,精致有余,只是缺少生活的氣息。 田夕脫下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解開帶子,合上一層窗簾。她燒上一壺水, 將沙發和床上的罩子收拾走。接著,脫下了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十五分鐘后,她赤裸著身子走出了浴室,打開手機,確認了一下內容后,拉 開了衣櫥。 衣櫥里被細致地分成了幾個隔間,田夕找到了需要的東西。 幾分鐘后,她穿戴完成。打開抽屜,拿出茶包泡上一壺茶。接著坐在梳妝臺 前,略略整理了妝容和頭發。站起身子,看著鏡中的自己,田夕忽然有種虛假的 感覺。 淺白色的襯衫,黑色的包臀套裙,清晰但不夸張地勾勒出身體的曲線。這身 打扮和以前在講臺上的幾乎一樣,只是襯衫緊身了一點,裙擺向上縮了幾公分, rou色的絲襪更具絲質的質感。 僅僅是些微的改變,就能讓一個本來端莊的打扮,輕易能激起別致的性情。 這也是那個男人告訴自己的。 她挪動了一下身子,吸了口氣,走到鞋柜,穿上了一對黑色魚嘴的高跟鞋。 鞋跟很高,一下子將整個身材都挺送了出來。田夕移步到沙發上,輕輕坐下。 她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對方一向非常準時的。一開始的時候,每次等 待的時間都很難熬,心理上總有一種障礙。即使自己的自尊已經被前夫踐踏地所 剩無幾,但這樣的行為讓內心有些糾結。 門鎖打開的聲音,田夕靠在了沙發上,她翹起了二郎腿,將整條高檔rou色絲 襪包裹下的美腿展示了出來。 門開了,男人走了進來。 他年約四十出頭,面相有些書生的感覺,身板卻很是厚實,對比田夕的纖細 柔弱,顯得充滿了雄性的力量。打理得輪廓分明的胡須,襯著國字形的一張不怒 自威的嚴肅面孔。漆黑的眼珠仿佛抹上了一層石油,并不急于向他人展示心靈的 窗戶。 他脫掉了外衣和鞋子,走到了地毯上,接近了田夕。 男人不喜歡說話,從次認識以來,他就幾乎不說沒有意義的多余話語。 仿佛每一個從嘴里蹦出來的字都要剜下一塊rou似的。這樣的約會,他也會要 求田夕早點過來,有時會問上一句,的時候,是像現在這樣,默不作聲地行 動。 田夕閉上了眼睛,她已經漸漸習慣了男人的行為,雖然和自己少女時期的幻 想已經相差甚遠,但是生活的苦痛早已碾碎了一切不切實際的念頭,她學會了接 受。比起野獸般的前夫,男人無疑好上了太多。 他坐在了沙發上,手溫柔地摟住田夕的腰肢,抬起她的膝彎,將女體抱在自 己的大腿上。 他輕輕將田夕的臉轉向自己,然后吻上了女人的嘴唇。 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她按照男人的要求換上了一對黑色的鏤空雕花胸罩, 稀疏的花紋只能遮擋少量的肌膚,男人的手已經按上了田夕的rufang,那對并不大, 卻輪廓分明,形狀堅挺的rufang,緩慢但用力地揉動著。 男人分開了她的雙腿,裙底是同一套的黑色內褲,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周圍 露出了稀疏的陰毛。田夕一度想修理一下陰毛,但男人似乎喜歡毛發略微濃密一 些的女人下體。他的手游移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曾為人妻的女性rou體顯得豐腴 而柔軟。 男人喜歡這樣將田夕的rou體抱在懷中體驗,他似乎不太愿意過多的眼神交流。 而一件件剝開穿戴整齊的端莊女人,似乎能激起他的熱情。在很多時候,田 夕都覺得他有些過于冷淡,但當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時,男人的欲望也 在一點點爆發。 「啊……」輕啟朱唇,田夕看到了自己的胸罩滑落下去,一對的成熟圓潤乳 房落入了男人有些糙礫的雙手中。 他的動作頻率一直不快,但是都很到位,總能用剛好達到自己忍受的力道來 愛撫。田夕扭動著身子,她的情欲漸漸被點燃了,在這間「暗室」里,自己仿佛 從現實墮入了幻夢。 一個讓人有些害怕,有些向往的夢,一個開始有些退縮,但是會慢慢陷入瘋 狂的夢。 田夕被按倒在了大床上,豐滿的臀部高高的聳起著,她感受到內褲順著腹股 溝和大腿被褪至膝彎。男人的手指剝開了已經火熱的唇瓣,在蜜xue的入口打了個 轉,試了試已經濕潤了以后,他的身體壓在了田夕的背部,一手抓住了她的rufang, 一手卻伸到她的嘴邊,將剛剛下體分泌的yin靡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 男人總是這樣,用看似不起眼的小動作讓田夕感到羞恥。 roubang侵入田夕身體的動作和他的愛撫一樣,不疾不徐,卻無可動搖,每一寸 的擠壓和擴張都如此的鮮明,漸漸擴大著與女體rou壁的契合,一點點壓榨出雌性 本能的欲望。 在遇到男人之前,田夕只體驗過兩種性愛,情感主導的,和暴力主導的。這 種純粹的,純感官的動作,是超出自己理解范圍之外的。 機械般堅定的動作,男人的身體一次次撞擊著身下的成熟rou體,但每一次的 深淺力道都有些不同。漸漸酥麻的yindao開始傳來難耐地感覺,田夕差點呻吟出聲, 男人的手指卻在此時插入了自己的嘴唇,攪動著自己的口腔。下體的蜜xue開始滲 出豐盈的汁液,濡濕著入侵的火熱的roubang,看似柔弱的yinchun不斷地被分開,在堅 韌的撞擊下發出顫抖。 感覺著guitou在yindao深處的研磨,yindao一陣陣的緊縮著,田夕閉上眼睛,rou體 的刺激不知道帶來的是快樂還是恐懼。 「要來了?!鼓腥说统梁鹬?,田夕感到roubang的動作開始激烈起來。 突然,guitou從yindao里抽離了開來。yindao突然傳來的空虛讓田夕有些無所適從 的奇怪感覺,結束了嗎?身體仿佛困惑地發問著。 然而男人并沒有結束,他拔出roubang只是為了調整姿勢。他翻過田夕的身子, 將她的雙腿扛在肩頭,真絲的絲襪在汗珠的潤濕下顏色一片深一片淺,黑色的魚 嘴高跟鞋高高低指著天空。 他的guitou頂在yinchun的入口,調整好位置后,慢慢地再次貫入。 「哦……「田夕的手遮著自己的眼睛,終于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再次傳來的 充實感并不討厭。 一小時后,「暗室」的房門打了開來,男人了走出來,輕輕閉上了門。 田夕躺在浴缸里,感受著熱水的溫度,性后愛的rou體顯得格外的敏感和細嫩。 她望著一旁脫下來的絲襪,胸罩和內褲,心里依然有些莫名的失落,但也有 些安心。 她閉上眼,前夫猙獰的面孔漸漸淡去了,身體對性愛的恐懼正在消散,隨著 和男人的一次次溫存,女體與生俱來的性欲開始復蘇。但是,自己是否已經變成 了一個正常的女人,過著正常的生活了呢?兩人只是在默契的zuoai,在生活上卻 幾乎沒有任何交集。這樣的關系難道能算正常嗎。自己對他有愛意嗎,似乎沒有, 但是如果說完全為了報答而奉獻rou體,身體的反應卻在反駁著。 試圖理清這些繁雜的思緒,對現在的田夕來說有些難為她了。剛剛越過二十 九歲門檻,她仍然在嘗試擺脫過去,并沒有勇氣去追逐未來。 *********************************************************************** 秋日的下午,天色有些暗淡,空氣中彌漫著沉悶的氣息,一陣陣暖風為即將 到來的雷雨報著早信。張鐸坐在路邊的花壇旁,想起剛剛發生的事,依然十分不 爽。 交往了三個月的女友,竟然堅決地拒絕自己開房的要求。在花言巧語了半天 后,女友依然不為所動。 張鐸沒讀大學,高中畢業就做起了平面模特的行當。仗著一米八出頭的身高 和輪廓分明的好面孔,一開始倒也接了不少工作。只不過他有些好逸惡勞,雖然 經紀人再三叮囑他將身材練好會有機會,但由于鍛煉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至今腹部仍然是白斬雞一塊。 事業馬馬虎虎,泡妞就成了張鐸的愛好,但他卻不愿意到酒吧類似的地方去 搭訕。高中時期,張鐸曾經暗戀了班長好久,和成績吊車尾的他不同,班長一直 都穩定在班級前三,最終也順利考上了本地的名牌大學。 憑著外形的優勢,他成功吸引了幾個女生,但班長卻從來沒有對他正眼相待。 家境平平的他觀察到了班長應該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金錢和才能的雙重自 卑,讓他始終沒有對她表白。 現在的女友來自師范學校,是個學美術的姑娘。自己是在學校繪畫課上當模 特和她認識的,同樣也是對方先主動搭話。雖然不像班長那般優秀,但她身上某 種氣質還是吸引了自己。 張鐸承認,她只是班長的投影,和她交往的唯一目的,就是占有她的身體, 滿足曾經無法達到的欲望。他之前和幾個女人都上過床,但并沒有這般的渴望。 現在她竟然拒絕自己!當初不是她主動的嗎?張鐸有些憤憤不平。和女友分 開之后,他有些煩躁地隨便在校園內晃蕩著,一不留神走到了教師區。美術學院 位于師范的東區,而這邊則是西區,和那邊的人頭攢動,噪雜聲不斷相比,教師 所在的區域明顯安靜了許多。 「小龍,別瞎跑,快過來?!挂粋€溫柔的女聲傳來,張鐸抬起頭,是一個女 人正在帶孩子在旁邊的小公園玩。 她盤著頭發,穿著一身素雅的淺灰色連衣裙,束腰的設計顯露出依然婀娜的 身姿。腿上穿著rou色的絲襪,腳蹬一雙略帶高跟的涼鞋。她有些忙亂地跟著到處 亂竄的小男孩,雖然不斷用責備的語氣喊著他,嘴角卻一直帶著甜甜的微笑。 這個女人還真不錯,生了孩子身材還保持的很好,雖然臉蛋上可以看出時間 的痕跡,但受過滋潤的成熟肌膚像黃中透紅的蜜桃一般動人。 張鐸偷偷看了她幾眼,她應該也屬于那種安分守己的女人,看上去挺有氣質。 如果班長也到了這個年紀,可能也會是這種感覺吧。 女人蹲了下來,幫小男孩拍走衣服上沾滿的沙塵。她整理完,微笑地說道: 「好了,累了吧,我們回家去好不好?」 「好,mama,我想吃冰淇淋?!改泻⒆幽搪暷虤獾卣f道,他大概三四歲的樣 子。 「不行,馬上要吃飯了,回去mama給你做好吃的?!?/br> 小男孩倒也聽話,沒說什么,女人親了他的額頭一下,準備站起身來。她站 立的地方可能有些滑,腳一下沒站穩,向前摔了過去。好在雙手立刻撐住了身體, 沒有摔倒。 就在此時,一股不懷好意的妖風竟然恰到好處的襲來,掀開了女人的裙擺。 只一秒不到的時間,仿佛含羞草在瞬間打開葉片又瞬間合上。張鐸瞪大了眼 睛,血液沖上了大腦,恰好在此時他沒有移開目光。 「這是……」 女人的下體穿著華麗的吊帶襪,歐洲貴族般的蕾絲和勾花映襯著透雪白豐滿 的大腿根部,細精致的吊帶緊貼著細嫩的肌膚。更令人血脈噴張的是,大半的臀 部肌膚都暴露了出來,甚至隱約可見女人的陰毛從大腿根部之間的隆起向外探出, 形成一片漆黑的雜亂陰影,如此端莊的打扮下竟然是一條連陰部都不遮掩的情趣 內褲。 香艷的景象轉瞬即逝,甚至連女人自己都沒注意,她背朝的方向也只有張鐸 一個人,再沒有其他人注意到這一剎那的走光。 女人牽著小男孩走遠了,張鐸卻站了起來,跟了過去,他感到心臟在一陣陣 地莫名悸動著。 他們家離這里很近,沒走多遠,張鐸就看著女人領著孩子走進了一棟公寓。 這間公寓應該有些年頭,樓梯間還是用著網格式的設計,從外面也可以看到 里面。張鐸確定看到了她進了三樓左邊的房間。 他看了看四周,旁邊有幾個四五十歲的大媽,正在閑談。 「阿姨,您好,能幫我一個忙嗎?」他展示出模特職業的笑容,湊了上去, 對著一個較為面善的大媽說道。 「哎,有什么事嗎,小伙子?」 「是這樣的,我是來給這棟樓三樓,呃,我想想,對,左邊那間送快遞的。 但是快遞單被刮花了,看不清收貨人名字……」 「沒事,你直接敲門嘛?!勾髬尩故撬?,直接打斷他的話頭。 「不是,我想問問您幾位有誰知道住戶的名字?對了,是一位女士訂的。是 這樣,我們公司管的很嚴,如果送的時候不確認名字,萬一出了問題就壞了?!?/br> 張鐸滿口胡謅道。 「你們什么公司管這么嚴?誒,你這個樣子不像啊,我記得送快遞的都有制 服的,或者有帽子什么的,什么圓通啊,順豐啊都有?!挂慌缘拇髬尣鍐柕?。 「哦,是這樣,我是給蛋糕店打工的,不算快遞公司。東西要保溫,所以我 放在了車里,想問清楚了再拿出來?!箯堣I繼續圓到。 「這樣啊,不過你這小伙長的挺精神的?!箯堣I誠懇的態度似乎打動了大媽, 她說道:「那家,我想想,對了,是不是王老師家?」 「對對,是,他愛人姓余,叫什么來著?」 「叫余素瑤嘛,哎,王老師出國要待好幾個月呢聽說,我看她經常一個人出 來帶孩子玩?!沽硪粋€大媽有些得意地插嘴道。 張鐸心里發笑,得虧了大媽們熱心,自己又生的一幅好面容,才能套出話來。 他一邊道著謝,一邊假裝往路邊的一輛車走去。趁大媽們沒注意,一閃身跑 了開去。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一時沖動去問了女人的名字,此時他遠遠望著三樓的房 間,腦海里又浮現出那驚鴻一霎。下體不禁又有了些反應,張鐸吞了吞口水,心 里開始孕育起自己的計劃,被女友拒絕的事情,此刻已被拋諸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