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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太陽xue的搏動,一波又一波的熱浪在席卷他的心。數日以來的彷徨和疑惑越發清晰了,那個他苦苦尋求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朕愛他。并且,好像已經愛到無法自拔了。意識到這點的時候,蕭駱北整個人都如同被雷擊中,又是興奮,又是不安,還伴隨著強烈的喜悅和痛楚,幾乎讓他站立不穩。他溫柔的撫摸著懷里人的烏黑長發,輕聲說:“晚舟,朕不會讓你入后宮的,朕舍不得……”他邊說邊憐愛的抬起慕晚舟的下巴,與他水汪汪的雙眸牢牢對視:“你就這樣在朕身邊,跟從前一樣,永遠這樣,你說好不好?”“好……”慕晚舟微啟朱唇,只答出一字,便被蕭駱北無比溫柔的吻住。兩人在承掖殿門外的精致廊下,微帶暖意的三月春風中,緊緊擁在一起,比任何時候都耐心又溫存的輾轉親吻。時間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除夕那夜,兩人一起共賞煙花之后的那一吻。蕭駱北與自己翻騰的欲/望牢牢對抗,只想要純粹的吻他、再吻他,試圖把自己悸動和焦躁的真心在其間盡數傳達。他不知道慕晚舟能不能明白、能明白多少,他只是頭一次的認識到了自己的真心,然后想要把它小心翼翼的呵護好,完整不缺的交給慕晚舟。一吻完畢,兩人鼻尖碰在一起,蕭駱北沙啞著嗓音道:“好,朕便聽你的,冊封宋清。但是,朕不愿立他為后,就封為侍君吧?!?/br>侍君的地位等同于皇貴妃,只比皇后之位低一階,并且可以擁有與皇后同等的權力攝六宮事,并不影響宋遠則被封為一等公。慕晚舟微微驚訝:“那……”蕭駱北這次不容回絕了,他鄭重的捧住慕晚舟緋紅的臉蛋,堅決的說:“在朕心里,那個位置只能是你?!?/br>慕晚舟欲言又止,蕭駱北又霸道的繼續道:“朕想要永遠留在身邊的只有你,雖然不能真的立你為后……”“阿北……”慕晚舟的嗓音像是被他的溫情融化了一般甜,“沒關系的,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可以嫁給阿北……”“什么辦法?”“我……”慕晚舟有些羞怯的低頭,“私下同阿北成婚,好不好?”蕭駱北的心被狂喜席卷了。他做夢都沒想到,晚舟、他的晚舟能說出這樣甜蜜的話,能想出這樣甜蜜的法子來。私下成婚?雖然談不上任何名分,但蕭駱北覺得這不是問題,并且他知道慕晚舟也不會覺得這是問題。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本就無需任何束縛或者保證。他熱切的看著慕晚舟癡癡的模樣,看著自己的倒影滿滿的映在對方眸中,終究是無法控制自己,再次牢牢吻住了他。“好,晚舟,嫁給我、我只要你……”他情難自禁的吻著他,頭一次不再用“朕”自稱,而是采用了二人之間最為平等的、最為沒有芥蒂的稱呼。=====作者有話要說:=====狗皇帝終于!徹底的開竅了?。。。?!hhhhhh意味著他被虐也快了第三十六章三月十五日,皇帝正式下詔,冊封后宮賢人宋清為侍君,行使后位之權攝六宮事。與此同時,宋侍君的父親宋遠則將軍晉升一等公,與東廠廠公李德田協力徹查臨安王謀逆一案。宋清的冊封典禮選在了三月二十日這個良辰吉日。雖然他只是被封為侍君,但一切配置和規矩都按皇后的位份來進行cao辦?;实鄣慕寄酵碇塾H手負責一切,從典禮的流程到各方物質調配都親力親為,十分盡責。冊封典禮上,蕭駱北挽了宋清,并肩登上金鑾殿前的白玉石階。二人身著艷紅的華服,衣裾上繡著精致繁復的龍鳳圖案,再配以各色名貴的寶石,奢侈的程度完全不亞于封后大典。雖然蕭駱北將宋清迎進宮時舉辦過喜宴,但這次的冊封典禮比當時還要豪華、還要鄭重,足以說明蕭駱北對他的看重,以及對宋家的看重。直至深夜,盛大的宮宴才逐漸走向尾聲。蕭駱北一一應對完所有的人事,驀然回首之間,卻發現慕晚舟的身影已經不在視線中了。他在宴席上飲了些酒,已有三分醉意,此時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思念。按規定,他現在應該去宋清的宮里與他飲合巹酒,再宿在那里。但他卻順手執了一盞酒,跌跌撞撞往承掖殿疾步奔去。他現在只想見慕晚舟,其他誰也不要。·慕晚舟在宴席上也被勸了許多酒,朝臣大多抱著半同情半安撫他的心態,默默為他不值。但他本人卻似乎毫不介意,一點也看不出傷心為難之處,仍和平時一樣如清風朗月般談笑風生、神色自若。陶煜在宴席間歇間來找過他,兩人執著酒壺,并肩到殿外的廊下輕聲交談。月色迷離,陶煜緊鎖眉頭,與他碰了碰杯:“晚舟,你沒事吧?”慕晚舟沖他粲然一笑:“子期,你在擔心什么?”“……”陶煜猶豫再三,最終輕聲開口,“你當真、當真不在意……他?”“嗯,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慕晚舟瞇了瞇眼,暗金的右瞳閃過一絲淡然,“你不信?”“也不是,”陶煜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只是……只是……”“只是什么?”陶煜欲言又止幾次,終于開口道:“只是……若圣上對你是真心的,你又當如何?”“真心?”慕晚舟緩緩吐字,語氣毫無波瀾,陶煜完全捕捉不到他的情緒。“對,”陶煜點頭,“都說圣上只把你當成鳳公子的替身,但是我細細看去,卻以為并非如此?!?/br>“哦?”陶煜有幾分悵然的答道:“他在整個席間,看都沒看過宋侍君一眼,卻一直在人群中尋找你的身影。而每次捕捉到你,他的眼中全都是眷戀和深情,還有安心。也許旁人看不出來,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我是能夠讀懂的……”“……”慕晚舟一時啞然。陶煜語氣中的失落,以及對蕭駱北些許的同病相憐,他不是聽不出來。他們若是都同樣的傾心于慕晚舟,便一定可以互相理解對方的心情。“晚舟,你的心難道就真的完全不為所動?”半晌,陶煜輕聲追問。慕晚舟輕笑了一聲,溫柔的看著陶煜。“從前,如果有人愿意這樣待我,我定會動心?!彼崧曊f,“但那樣的我,已經死了?!?/br>“死了?!”陶煜驚了一驚,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慕晚舟抿了抿唇,思索了一會,答道:“很久之前,我的生命只有一片灰暗,毫無希望,但卻有一道光出現了,照亮了我的整個世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