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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是詛咒過于密集的原因了。這些詛咒明顯的無視了他和社長直沖金發少年,那少年身上很有可能帶有沒有封印的咒物。但是既然見過五條悟并且知道沒有封印的咒物的影響,應該不會傻到把那樣的東西隨身帶在身邊。所以,應該是一種別人想不到的東西。少年的身上有什么?江戶川亂步看著那個金發少年,他的頭發有點特殊,顏色也有點奇怪但不像是染的,這頭發真有問題被肯定早就被五條悟察覺。身上不同顏色詛咒的血是殺詛咒的時候濺上的,倒是顯得他額頭上滲出來的紅色鮮血有點醒目。那應該是他自己的血。江戶川亂步眼睛慢慢放大,血?“原來如此,我明白了?!苯瓚舸▉y步看著他,但是這么一來,就更麻煩了。“誒?咦?什么?”我妻善逸懵逼的看著戴著貝雷帽的青年再看看身邊的中也,什么跟什么?明白了什么?中原中也:“不要打啞謎了,武裝偵探社的名偵探?!?/br>江戶川亂步推了推眼鏡:“咒物就是你的血?!?/br>作者有話要說: 繼二之型后是四之型,嘿嘿嘿亂步貓貓的超推理,每次看得都很神奇咒物不是無慘的血,是善逸的_(:з」∠)_感謝在2020-11-1611:30:29~2020-11-1717:25:2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逍遙遊9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十七章“咒物就是你的血?!?/br>聽完他的話的我妻善逸依舊有些茫然,覺得這簡單的陳述句好像每個字都聽懂了但連起來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咒物就是你的血。誰的血?我的?中也的?歪頭,金發少年看著貝雷帽青年。“哈?”不僅僅是我妻善逸,中原中也和福澤諭吉也被這個答案弄得有點懵了。福澤諭吉看向了亂步,他不是在懷疑亂步的推理,而是對于這個結果的吃驚。大膽的設想?不,亂步一定是用了一連串的證據推理出了這個結果。不是異能力,而是利用他那無人可及的智慧。中原中也:“真的假的?這家伙的血就是咒物?那他本身不就是個移動的咒物?”中原中也當然沒有犯蠢到以為是自己的血。江戶川亂步:“可以這么說?!?/br>我妻善逸眼睛放大,但瞳孔在慢慢縮小,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了那么一丁點。最后他受不住的崩潰大叫了起來。“不會吧不會吧?什么叫我的血就是咒物?雖然我出門不是遇到詛咒就是遇到妖怪但也沒有說一直吸引詛咒呀?!?/br>中原中也發出了靈魂拷問:“你剛又遇到妖怪了?”我妻善逸可沒有時間理會他,或者說他的疑問連耳邊風都算不上。“所以這些詛咒都是沖我來的?我每時每刻都要面對這么多難看切惡心還經常發出奇怪的叫聲流著哈喇子的詛咒?”嘴角抽了抽,中原中也決定不理會已經陷入自己的世界的我妻善逸。他腳尖一碾,地板破碎,被/cao控的石子一一飛向了那些聚集而來的詛咒們。數量確實很多,如果源源不斷的過來確實麻煩。而且這個數量,普通的咒術師真的能夠祓除嗎?江戶川亂步:“那個,能聽我說完嗎?”我妻善逸沒聽到,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中原中也:“你繼續?!?/br>江戶川亂步的視線從地上打滾的我妻善逸身上收了回來,看著中原中也:“如果我沒猜錯,他本身就是一種封印?!?/br>“還不明白嗎?如果他沒有受傷鮮血沒有流出來那么咒物的氣息就不會散發出來,而已經流出來的鮮血就需要其他的封印?!?/br>中原中也了然,所以劍鞘果然是封印嗎?江戶川亂步不滿的說:“還不明白?讓他把額頭上的血擦掉呀!只要血不在他的臉上也沒有新的血液流出就可以了!”中原中也一愣,我妻善逸也停了下來。“這,這么簡單嗎?!”“所以這么簡單事情你們為什么想不出來?!”擦掉了額頭滲出來的血跡,手帕一扔,果然那些詛咒轉變了方向去爭奪那沾了血的手帕了。中原中也細心的給我妻善逸清洗額頭上的傷口,不深,就破了一點皮,血早就不流了。我妻善逸摸著那幾乎沒有疼痛感的傷口:“相當的微妙呢?!?/br>中原中也用帕子給自己擦手:“我更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傷到額頭。臉著地?不對,你的鼻子沒有受傷?!?/br>自己撞墻的我妻善逸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既然沒事了我們就走吧?!?/br>江戶川亂步:“走?去哪里?”中原中也面不改色:“去找五條悟先生。善逸的這種狀態太麻煩了,讓他來處理比較好?!?/br>“撒謊!”江戶川亂步不滿的說,“你就是想逃而已!”中原中也咧嘴一笑:“我說過沒有我帶不走的人?!?/br>江戶川亂步的面色漸漸的嚴肅了起來,片刻后撇過頭哼了一聲。中原中也抽出一張萬元大鈔壓在了桌子上:“這是物品使用費,那么我們先走了?!?/br>“亂步?”福澤諭吉看著他,有些疑惑。江戶川亂步氣鼓鼓的說:“那家伙呀,如果再被攔著就讓那少年放血了!真是卑鄙!”卑鄙,卻也是最簡單的方法。知道我妻善逸的血就是咒物的情況下江戶川亂步也不敢輕舉妄動,或者說,任何人都沒有萬全之策。冒著眾多警察和普通市民被殺的風險也要抓住兩個可能很快就會被放出來的人?身為正義一方的武裝偵探社,江戶川亂步知道該怎么選擇。但是,太不爽了!江戶川亂步氣得想離開,但還得看著那些被手帕上的血跡吸引過來的詛咒們。在手帕被某一個詛咒吃掉之前那東西就還是威脅。真是可怕,明明只是一些血跡,甚至在擦拭的時候還打濕了手帕被水稀釋了卻還有這樣的效果。那個金發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中原中也和我妻善逸是從空中飛出去的,警方有用無人機巡邏,但速度夠快他們就能出去,其他人和資料都是中原中也這么弄出去的。找了個沒人的小巷子落了地,中原中也松了一口氣。忽然他感覺到自己腿上一重,低頭,果然看到了那金燦燦的腦袋。嘴角抽了抽,中原中也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你這是又怎么了?!”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