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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背還忽閃著小蝴蝶一樣的翅膀。好像在賣萌。“呋??!”野狼起初懼怕小白貓的白光,但是很快它們就發現了,那白光好像就是紙老虎,根本不足為懼,而且眼前這個小豆丁,比剛才的小白貓更可口。野狼目露精光,銳利的盯著小白貓,向前逡巡著,萬俟林木一看,兒子并沒英武的生長,立刻沖上去,一把抱起兒子。野狼似乎垂涎小豆丁版本的小白貓,兇猛的撲上來,羅參“啪!”的一聲,黑色的魚線甩起,似乎將冰冷的空氣撕裂。“嗷嗚——”野狼被魚線打中,大叫著向后退去,其他野狼也紛紛后退,對羅參非常忌憚,但又有些不甘心,逡巡了一陣,最終調頭跑了。阿狼徒手掏了一只野狼之后,立刻沖向音樂老師,野狼見到阿狼沖過來,放棄了拖拽音樂老師,呲著獠牙,兇猛的撲向阿狼,似乎想要決一死戰。野狼快速撲來,張開大嘴,阿狼雙手一分,兩只手分別鉗住野狼的嘴巴,瞬間將野狼的大嘴夾住,一股惡臭的氣息從野狼肚子里冒出來,混淆在冰冷的空氣中。阿狼眼睛一瞇,但聽“咔嚓!”一聲,直接將野狼的嘴巴撕裂,“嘭??!”拋在一邊。那野狼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再次攻擊阿狼了,立刻調頭就跑,很快沒入風雪之中。阿狼站在原地,“呼呼”的喘著氣,周圍冰天雪地,然而他身上冒著熱氣,微微的薄汗游走在小麥色的皮膚上。眾人解決了狼群,趕緊跑過來,蘇野驚訝的說:“你怎么在這里?沒事吧?”音樂老師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他的氣息非常不穩定,幾乎下一刻就會昏厥過去,他的眼睛看不到,只能聽到聲音,起初并不知道周邊的人是誰,現在一聽,不確定的說:“蘇……蘇野?”蘇野說:“是我?!?/br>音樂老師立刻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他的腳踝被咬了,鉆心一疼,“嗬……”一聲,身體不穩,一個踉蹌直接跌在了蘇野懷里。蘇野一瞬間有些后背發麻,雖然師水水現在沒跟著,但是……但是如果讓師水水知道,自己摟著昔日里的“白月光”,估摸著師水水會把地球直接炸了!蘇野趕緊避險的將音樂老師扶起來,說:“你的腳踝還在流血,快,進帳篷包扎一下?!?/br>眾人進了帳篷,將風雪的“哀嚎聲”隔絕在帳篷外面,音樂老師一頭冷汗,疼的渾身打斗,進了帳篷再也支撐不住,“嘭!”直接摔在帳篷里。羅參查看了一下音樂老師的傷口,說:“幸好沒有傷筋動骨,清理傷口,包扎起來就可以?!?/br>音樂老師眼盲,看不見他們,目光很飄渺虛無,一臉萬幸的感激說:“謝謝你們……幸好有了你們,不然我就……”蘇野忍不住好奇,說:“你是怎么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來的?”雖然音樂老師眼睛看不見,但是如果說是迷路,這迷路也太遠了吧?都迷進了雪山里……音樂老師有些羞愧的說:“啊對了,你們救了我,我還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音之?!?/br>原來音樂老師的名字叫做音之,之前已經辭職回老家去了。音之提起這個事情,有些害怕,聲音微微顫抖著,慢慢閉起眼睛,長長的眼睫抖動著,說:“我……我本來是要回老家的,但是在路上被人綁架了?!?/br>“綁架了?”萬俟林木說:“是什么人綁架了你?”音之苦笑說:“我一個音樂老師,又沒有仇家,實在想不到是什么人綁架了我,而且就算是拐子,我這個瞎子也沒什么利用價值,我實在不清楚,不過……”音之話鋒一轉,說:“我倒是聽他們私下里說什么樂派之類的?!?/br>“樂派?”萬俟林木瞇了瞇眼睛。音之點頭說:“對,樂派,還有,那個打頭的人聽聲音很年輕,也就二十歲的模樣,我聽他手下的人管他叫師少爺?!?/br>師水水?!眾人腦海中第一個蹦出來的形象,就是師水水。師先生是樂派的門主,師水水是師先生領養的義子,所以在樂派之中師水水就是少爺。蘇野震驚的朔:“這怎么可能?”師水水綁架了音樂老師?師水水不是被他爸爸發現了,帶回去了么?怎么會綁架音樂老師。萬俟林木轉了轉眼睛,小聲的對蘇野說:“小黃毛不會是嫉妒心作祟,干脆綁架了音樂老師吧?”蘇野趕緊說:“不可能,別瞎說,水水他雖然平時不著調,但還是很靠譜的?!?/br>再者說了,師水水來雪山干什么?音之說:“我不知道這里是哪里,他們一路帶著我走,我也看不見,只覺得很冷,后來風雪太大了,所有人都走散了,我被野狼襲擊,就遇到了你們,幸好遇到了你們,我當時太害怕了……”音之說著,再次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萬俟林木說:“是阿狼救了你?!?/br>大家誰也沒想到阿狼這么勇猛,單槍匹馬就救了音樂老師。音之趕緊向阿狼道謝,說:“多謝你,阿狼先生?!?/br>他因為看不到阿狼,所以只能朝向一個方向說話,很不巧,阿狼靠在帳篷的角落,方向正好反了。阿狼聽到音之對自己說話,松開抱臂的手,慢慢走過去,站在音之旁邊,然后微微彎下腰來,一只大手托住音之的下巴,將他的面頰轉向自己。音之一愣,趕緊說:“不好意思,我看不見,再次感謝你救我?!?/br>阿狼的聲音很低沉,就好似一頭野狼,瞇著眼睛打量音之,隨即說:“想要感謝我的話,可以跟我睡?!?/br>“什……什么?”音之一瞬間有些懵,他的眼睛雖然看不見,但是黑亮的眸子熠熠生輝,此時眸子里充斥著懵懂和迷茫,他并非沒聽清楚阿狼說話,只是阿狼說的話也太驚世駭俗了吧?阿狼很平靜的重復,說:“我說……如果你想感謝我,就跟我睡?!?/br>他說著,托住音之下巴的手改為撫摸音之的面頰,目光深沉的說:“我喜歡你的臉?!?/br>“嗬……”音之顯然受到了驚嚇,連忙向后退了半步,“嘭!”被行李絆了一下,竟然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腳踝的傷口又開始撕扯的疼痛起來。阿狼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音之,羞恥的滿臉通紅的音之,淡淡的說:“不愿意算了?!?/br>說完,滿不在意的轉身走了,走到角落抱臂坐下來。音之一時間沒搞明白情況,一個陌生的男人突然說要和他睡,可自己也是男人,太突然了,一時間根本消化不了,而且這種話也太羞恥了,音之一看就是個斯文人,呆呆的坐在地上。這場面太尷尬了,蘇野打哈哈說:“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