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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驚香絕對不會懷疑,而且這種香毒,從東涸的身上,也過繼到了丁驚香的身上。只有和何了然合作,才能得到絕無僅有的一枚解藥。丁驚香不怕死,他早就是個該死的人,但是他一想到東涸會死,整個人都會狂暴,絕不允許!丁驚香假意和何了然合作,裝作委曲求全,想要解毒的樣子,投靠了何了然,的確如此,是丁驚香把還有一份香譜的消息告訴何了然的。他想要得到那枚解藥,去救東涸。但是何了然反齒兒,他又派了人過來,說是真正得到香譜之后,才會將解藥交給丁驚香。還說到時候會有人和他接洽,那個接洽的人非常神秘,現在想一想,應該就是掩藏在鐵頭身邊的尤水了。讓何了然沒有想到的是,香譜不翼而飛了,連帶著師父的尸骨也不翼而飛,何了然并沒有得到香譜,所以再一次反齒兒,要求丁驚香幫助何了然拿到王銀耳,才會給他僅存一枚的解藥。無休止的反齒兒,丁驚香是個聰明人,他比誰都精明,他知道,這是一個無底洞,只要解藥在何了然手上,就永遠是一個無底洞,無休止的掠奪自己為她干活。那天大家住在朱大利的小木屋里,剛剛睡下沒多久,丁驚香突然坐起身來,說:“萬俟林木,我有話……想要和你單獨談談?!?/br>“單獨?”萬俟林木從羅參懷里抬起頭來,兩眼放光的看著丁驚香,笑瞇瞇地說:“小香香,這夜深人靜,月黑風高的,你不會是……想要偷偷勾引我吧?”羅參“嘖”了一聲,忍不住捏了一把萬俟林木的后脖頸。萬俟林木的原型是讙獸,也算是貓咪的一種,被捏了一把,舒服的直哼哼。萬俟林木還是跟著丁驚香離開了小木屋,就他們兩個人,來到小木屋外面的荒地上,身邊都是雜草,還有那個敞開的墳頭,墳土被堆成了小山包,墳墓里卻空蕩蕩的,就好像此時此刻丁驚香的心境……丁驚香把何了然確實沒有死,而且還讓人三番兩次威脅自己的事情,告訴了萬俟林木。萬俟林木笑著說:“你為什么告訴我?”丁驚香喃喃的說:“因為我不能告訴東涸……那枚解藥只有一顆,想要煉藥何其困難,在毒發之前,根本無法鍛造出第二枚丹藥,如果我們之中只有一個人能活……東涸要是知道了,你覺得他會怎么做?”東涸是鮫人,或許是因為種族的緣故,鮫人一派的性格都非常偏激,尤其是對待感情,他們忠誠,且愚忠。萬俟林木的聲音回蕩在荒野之中,淡淡的說:“他會和你一起死?!?/br>丁驚香聽到這個答案,渾身禁不住有些脫力,低聲說:“沒錯,你說的沒錯……”丁驚香又說:“何了然一直很謹慎,畢竟她受到了重創,一直在派人和我聯絡,這次又派了一個來和我接洽,但不知道具體是誰,你們要小心,而且最好不要打草驚蛇?!?/br>萬俟林木“啪!”的拍了一下手,笑著對不可置信的尤水說:“丁驚香的香粉里的確有毒,但是你們也太小看丁冥了?丁冥是什么人啊,不是你們香族的鼻祖么?不是說很多香術都是他獨家發表的么?你這個小娘炮會不會太目中無人了?”尤水死死盯著萬俟林木,說:“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大人的計劃,天衣無縫!”萬俟林木不在乎的擺擺手,說:“跟你說實話吧,我們這里的人都沒有中毒,不止沒有中毒,而且托你們的福,抑制靈力的毒也解開了……”說到這里,突然“??!”了一聲,萬俟林木又說:“差點忘了,這么說不太嚴謹,我們這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沒有中毒,東涸就中毒了,何了然下的毒,不是么?”原來剛才眾人軟倒在地,其實都在兢兢業業的拼演技,他們之中的確有中毒的人,那就是東涸和丁驚香。東涸的毒素在身體里囤積的太久了,再加上剛才丁驚香的反應,東涸以為自己又被欺騙了,所以一時怒火攻心,直接吐出血來。這個時候何酴醿還來湊熱鬧,笑嘻嘻的說:“嘿,我的演技也不錯吧!我跟你們說啊,以后不要叫我水帝了,他們根本沒發現,我這演技足以以假亂真!我可是實力派的!”萬俟林木笑著說:“我們本打算把何了然釣上來的,哪知道她做事太謹慎了,一直都沒有出現,算了,我實在忍不住了,現在收拾你們吧?!?/br>尤水吃驚不已,怒目盯著丁驚香,說:“你這個瘋子??!解藥只有一顆,你給別人吃了,你就等死吧!”他說著,立馬扼住子棄的脖頸,說:“別過來!我警告你們,我手里還有人質,如果你想讓這兩個人死,大可以放馬過來!”子棄被尤水掐住脖頸,本就被無情花蠱的疼痛席卷著,此時更是呼吸困難,臉色煞白一片,癱軟在地上,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師父!”丁茵犀使勁掙扎著,但是因為他身上抑制靈力的毒還沒有解開,根本沒有什么威脅,“嘭!”被旁邊的打手狠狠砸了一下頭,猛地栽在地上,微微顫抖著。“主上!”荼蕪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陰云密布,雙手攥拳,關節“咔吧”作響。相對比荼蕪的關心和緊張,萬俟林木卻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懶洋洋的抱臂說:“你殺吧,殺了他們,反正就是香人的兩個小作精而已,跟我們有什么關系?香譜在丁冥手里,我們已經拿到了香譜,說實在的,這兩個小作精沒什么太大的價值了?!?/br>尤水一時間蒙了,聽到了萬俟林木的話,又正逢丁驚香反水,一看心理素質就太差勁,一時間都忘了,子棄身體里可是身懷無情花蠱的蠱母,怎么可能是無關緊要的小作精這么簡單。尤水睜大了眼睛,慌張的說:“別過來!再過來我真的開槍了!”萬俟林木瞇起眼睛,挑起單邊的唇角,冷笑說:“開槍啊,你快開槍,我正好想聽聽響聲,怎么?為什么不開槍?你的手還在發抖?”萬俟林木一邊說,一邊慢慢逼近尤水,尤水掐著子棄的脖子,又不肯放棄最后這一絲救命稻草,一點點向后后退,尤水大喊著:“老二!王銀耳到手了沒有?!”“老二???”尤水想要拿到王銀耳,借著人質立刻逃走,他們說話這段時間,王銀耳再不好摘,也該到手了。哪知道……尤水喊了兩聲,小頭目根本沒出聲,緊跟著就是“啊啊啊啊——”的慘叫聲。“是二哥的聲音!”“二哥???二哥人呢???”“人不見了!”眾人應聲轉頭去看,就見剛才還在棺材旁邊摘王銀耳的老二突然消失了,無影無蹤,王銀耳還在棺材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