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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溫和,對男人展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男人看到羅參的笑容,狠狠松了一口氣,看來這位律師先生,應該沒有那么刻薄。羅參掛著溫柔的笑容,嗓音十足溫柔,絕對是個好相處的暖男。羅參開口了:“不是?!?/br>不是律師。話題,再一次結束。男人臉上的冰點沒有融化,反而咔嚓嚓開始掉渣。萬俟林木忍不住低笑了一聲,果然,羅參根本不是什么暖男,硬要說的話……其實是不折不扣的暖男婊。男人吃了兩次癟,話題被堵了兩次,他老婆似乎看不下去了,從遠處走過來。“哎呦,看你們面生,一定不知道吧?我可是偷偷告訴你們的,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這家主人不是個好人??!做壞事做多了,才會突然猝死?!?/br>別墅的主人突然死了。也就是萬俟林木同學的父親,心臟性猝死。突然就沒了,說走就走。就是今天早上的事。同學家里有些小錢,母親很早就過世了,父親沒有再娶,只有他這么一個兒子。如今父親突然撒手人寰,因為走的太匆忙,根本沒有立遺囑,同學才二十一歲,還沒完成大學學業,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聞訊蜂擁而至,全都欺負同學年輕,想要分一杯羹。從一早開始,別墅就擠滿了人群,還有更多更多,聞訊趕來的蒼蠅,不斷縈繞著別墅。萬俟林木沒想到這么寸,自己來借住幾天,同學的父親卻突然過世,真是背到了家。“哈哈哈哈??!”“曹元正!曹元正終于死了??!他壞事干的太多!”“老天爺開眼啊,開眼??!”“你害死我丈夫,老天爺怎么不早點收了你!曹元正你不得好死?。。?!”黑壓壓的人群中,突然沖出一個穿著靚麗的女人,女人癲狂的大笑,又哭又笑,沖進別墅門就開始砸東西,玄關所有的東西都被她踢打在地上。一邊砸一邊吼:“曹元正!你害死我丈夫!老天爺終于開眼了!開眼了!”萬俟林木的同學姓曹,雖然他不知道曹元正是誰,但是不難猜出,應該是同學剛剛過世的父親。那搭訕的男人看到這場面,立刻小聲的跟他們嚼舌頭根子:“這是曹元正的弟妹,你們肯定不知道吧,有傳聞說曹元正害死了他弟弟,就為了搶他弟弟的公司……”“曹元正就是個禽獸??!”“不但害死親弟弟,還要強jian弟妹呢!”“太禽獸了!”七大姑八大姨聽他們在說曹元正的八卦,立刻聚攏過來,小聲議論著,似乎以為這樣的議論,就會讓萬俟林木和羅參知難而退。但是七大姑八大姨不知道,他們并不是來分家產的。只是來借宿的。萬俟林木深深的嘆了口氣,自己只是來借宿的,沒想到這么背,竟然聽了一個狗血故事。同學的父親家里很窮,的確很窮。上高中那會兒,很多人都笑話同學,就因為他家里很窮。但后來,同學的父親突然發達了,一夜暴富。曹元正有個弟弟,弟弟白手起家,很有經商頭腦,生活過得比曹元正不知道好多少倍。兄弟倆關系不錯,弟弟經常接濟曹元正,還請曹元正一家到家里來吃飯。曹元正的弟弟手里有一個公司,馬上就要上市,就在上市不久之前,突然有傳聞,曹元正不擇手段的搶了自己弟弟的公司。弟弟因為經受不住打擊,竟然給活生生氣死。“給氣死了!”“是呦,我也聽說了!”“曹元正不是東西啊,氣死了自己弟弟,還要霸占弟妹,也是弟妹有骨氣,寧死不從,要不然嘖嘖……”弟妹那時候正好懷孕,聽說丈夫去世的消息,差點當場流產,搶救了很久,這才救了回來。后來……曹元正接手了弟弟的公司,弟妹的孩子生下來之后,主動要求幫忙撫養孩子。——你聽聽,如果不是心里有愧,為什么要撫養孩子?——孩子也是慘啊,一出生就沒有了爸爸。——弟妹更慘不是么?曹元正這個人面獸心,殺了她丈夫,還想強jian她,一個人拉扯孩子。——慘吶……弟弟死后,曹元正一夜暴富,這幾年過的是風生水起,分公司已經開了幾十家,不止上市,還把公司開到了國外。大家都說,曹元正是一只吸血的蝙蝠,他這不是在賺錢,他這是在啃食死人的腐rou!周圍人七嘴八舌,好像這樣會把萬俟林木和羅參嚇走一樣。“我對這些不感興趣?!?/br>萬俟林木冷漠的打斷了七大姑八大姨的話頭。瞬間安靜。鴉雀無聲。眾人側目盯著冷血的萬俟林木,一個個臉上掛著“這年輕人怎么能這么冷血?”的斥責表情。站在道德與憐憫的至高點上,俯視萬俟林木。“呵——”萬俟林木忍不住搖頭笑了笑。是譏諷。毫不掩飾。這些人掛著憐憫的表情,說著憐憫眾生的普度之語,身上卻散發著與憐憫背道而馳的惡臭!——貪婪。“好臭?!?/br>萬俟林木甚至扇了扇風,想要驅趕這股味道。所有人的目光緊緊盯著萬俟林木,都不知道萬俟林木在做什么,卻有一種被透徹隱私的感覺。羞恥得臉皮生疼。“啊啊啊??!我打死你!打死你!”“都是你爸害死了我丈夫!”“打死你??!”嘭——哭鬧的弟妹突然拔高聲音,抄起玄關的花盆,狠命丟了出去。啪嚓?。?!萬俟林木的同學曹文接到短信,急匆匆從別墅二樓跑下來。剛一出現,就被砸場的嬸嬸看發現。“還我丈夫!還我丈夫??!”“挨千刀的!不得好死!”“把丈夫還給我!”花盆砸在二樓的扶手上,四分五裂,就砸在曹文的耳邊,曹文嚇得雙眼發直,迸濺了一頭一臉的灰土。他的性子似乎有些唯唯諾諾,垂著頭,不敢說什么,嬸嬸沖上來踢打,他也只是抱著頭躲避,快速從樓梯上連滾帶爬沖下來。走到萬俟林木跟前,稍微松口氣。展露出一個同樣唯唯諾諾的笑容:“林木,你來了?!?/br>曹文緊張的說:“真不好意思,今天早上突然發生了點事情……我父親去世了?!?/br>曹文說出這句話,很輕松,沒有太多的表情,好像在敘說一個遠房親戚去世一樣。曹文抬手說:“我們去二樓吧,我留了房間?!?/br>萬俟林木沒有廢話,雖然混亂,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