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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產生了一種很不真實的恍惚感。怎么會這樣呢?怎么能這樣呢?盡信書不如無書。殘酷的現實,再一次教會了聞或躍,這本天書到底有多不靠譜?,F在連啟動資金都沒了,他真的是毫無商業天賦QAQ。神秘的J先生,很顯然就是季在淵了。季家的主營項目是能源,但季在淵的個人興趣愛好從小就在古董上,要不然他也不會一力主張推進啟昭帝的陵寢項目。他一直很想要涼朝的塔式筆筒,甚至曾對專門負責為他物色古董的助理說過,多少錢他都一定要得到。只不過如今情況已經變了,古董之于季在淵,突然就不那么香了。“為什么?”季在淵的堂弟季在龍斗膽問了一句,他終于從上沽市處理完事情回來了,渾身上下帶著“短時間內誰也別招我,我脾氣不好”的煩躁氣息,幫不領情的傻子擦屁股,就很容易心態爆炸。“因為我已經得到我想要的珍寶了啊?!绷陮嬕埠?,古董也罷,都不過是為了得到珍寶的鋪墊,如今珍寶回來了,其他一切也就變得索然無味了起來。第17章穿到現代的第十七天:古董收藏實在是一件太過隨心的事情,對方如果不是奔著升值的目的在進行投資,那真是什么cao作都有可能出現。面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現狀,聞或躍……只是沮喪了一小會兒,就又重振了精神。主要是,事已至此,他不重振精神,也改變不了現實啊。聞或躍一直覺得自己沒什么特別突出的優點,文不成,武不就,性格也不算討喜。唯一的優勢就是心態好,隨遇而安,才能活的久。聞或躍剛重新調整好心態,就收到了瑯嬛齋的王叔發來的消息:【洗筆筒的鑒定結果出來了,是真的。您什么時候需要鑒定書?[圖片]】王叔是瑯嬛齋的老掌柜,從穿“木頭裙子”開始到如今,已經在瑯嬛齋里干了快大半輩子。而瑯嬛齋正是聞或躍繼承來的那個古董店?,構?,神話傳說中天帝的藏書之所?,構铸S,顧名思義,最早就是個書局,后來兼賣古書,再后來才一步步轉型,做了正兒八經的古董生意。這鋪子距今最少已有百年歷史,是那家的輩輩傳。一直到聞或躍母親這里,瑯嬛齋才成為了她的嫁妝隨她一同出嫁,她去世之后,瑯嬛齋就留給了小兒子聞或躍。只不過一直到“聞或躍”變成聞或躍,他都沒有踏入過瑯嬛齋一步,連店門朝是哪條街開的都不知道,和他的母親一樣,好像對這份不大的產業并不怎么傷心。聞或躍倒是很想去店里看看,研究一下這間百年老店,還有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唯一的問題只有,他并不知道地址。聞或躍只能硬著頭皮問王叔:【我自己去店里拿吧。說起來,咳,咱們店的地址是?】說來是有些尷尬的,做人家東家的,卻連自己家的鋪子怎么走都不知道。聞或躍試過先用導航找一下,但導航里與“瑯嬛”有關的地方,一口氣蹦出來了十幾個,這實在不是一個多么新鮮的名字。連“瑯嬛齋”這樣準確的名字,地圖上都有仨,其中兩個還挨的特別近,都在“廟后街”上。王叔曾告訴聞或躍,“寺后街”是雍畿過去有名的古董市場。聞或躍覺得瑯嬛齋很大概率就在寺后街,他只是無法進一步從兩個瑯嬛齋里,準確的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一個。王叔那邊大概是無語了很久,好一會兒之后才回過來了一條信息:【不然我還是把證書和筆筒一并給您送家里去吧?!?/br>王叔就差把“您心不誠”這話打出來了。怎么會有人不知道自己家的古董店在哪里呢?哪怕真的不知道,不會導航嗎?不會查一下企業注冊地址嗎?不會自己看看法人代表的合同嗎?為什么一定要問出來?聞或躍……真的不會查,也找不到合同了。倒不是合同丟了,聞或躍很肯定,合同就在他柜子里的那一堆文件里。但聞或躍名下擁有的零碎企業實在是太多了,自上回為了找到投資節目組的證明,他給翻亂了之后,就再沒能還原回去。這也就間接導致了他一直沒能找到與瑯嬛齋有關的文件。聞或躍好不容易才說服了王叔相信,他這回想去店里看看,是認真的,他真的開始對自己的生意上心了。王叔半信半疑,但聞或躍是大老板,他肯定不能繼續拆臺。在給了微信定位之后,聞或躍就下樓打車,直奔了瑯嬛齋。是的,聞或躍已經在那老師和季老師的殷殷教導下,熟練學會了使用各大APP,叫車軟件便是其中之一。聞家自己有司機,也有車,但聞或躍并不想在聞老爺子面前暴露自己想要做生意的小心思,思量許久,還是決定打車。當然,聞或躍也是想鍛煉一下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經適應了現代生活。實在不行,他就再給家里的司機打電話。寺后街離聞老爺子所在的坐忘別墅區有點遠,近乎于一南一北的兩個大對角,就聞或躍對高鐵時速的耳聞,他甚至覺得這個時間夠他去趟隔壁省再回來。這天出門,別的先不說,聞或躍百分百是把雍畿交通擁堵的風土人情,給體會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在自己的開業所需備忘錄里,就又記下了一條——如果真的開始做生意,就必須得先從坐忘搬出來了。不說一定要離古董店有多近吧,但至少不能這樣每天都在路上浪費兩三個小時。在去寺后街的路上,聞或躍看了一下導航上的地圖,發現他們可以稍微繞一點遠路,路過一下皇宮。這個皇宮就是他曾經生活過的那個,對于這里,聞或躍一直是有點近鄉情怯的,今天正好,他便想著擇日不如撞日,順便路過看一圈得了。“那邊可堵啊?!彼緳C盡責盡職的提醒道。“嗯,我知道了?!倍戮透昧税?,聞或躍想著。他們就這樣龜速的路過了皇宮前的大廣場,看到了海內外一批又一批的游客,烏泱泱的進進出出。聞或躍很努力才維持住了自己臉上的表情,雖然他已經知道皇宮變成景點的現實,且誰進門都得先網上用身份證預約買票,但真看到這一幕,還是莫名的升起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物是人非之感。聞或躍拿手機拍了張很糊的皇宮照,發給了江斐然,他是唯一能和他交流這些舊事的人了:【你來皇宮看過嗎?】江斐然正在京郊的影視城拍戲,給朋友客串,此時休息,抬手就回了聞或躍一張差不多的皇宮照:【我不僅看過,還在布景里面拍過戲?!?/br>聞或躍:=口=就,怎么說呢,他們以前到底為什么會覺得皇宮壓抑??!如今看來,它簡直不要太活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