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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br>洛安被謝時殷的這一通話砸的有點不知所措。“那你……描摹完了嗎?”謝時殷笑了一聲:“我還沒開始?!?/br>洛安:“???”謝時殷起身,將黑色的大衣往下拉扯了一下,露出少年單薄的胸膛,清凌凌的鎖骨也深陷下去,讓人光是看一眼,就覺得難以自持。保護欲和破壞欲一同侵襲上來,兩相交纏,不分勝負。“真可愛?!敝x時殷道。洛安這段時間都快不認識可愛兩個字了,他拉了拉衣服正想說話,謝時殷就俯身將他全然籠罩了下來。緊接著就是久違的吻。洛安知道難逃這個,早晨也確實欠了,于是只好揚起脖頸承受住,只是手略微不安的抓在男人的襯衫上。將熨燙平整的肩膀扯出了一些薄皺。謝時殷越來越深入,他的舌尖逐漸發麻,又在某一刻被輕輕吮吸了一下,洛安背后瞬間起了一層毛汗,好像察覺到某些事情開始朝著不受控制的地方而去。他被越來越深刻的親吻逼迫的后仰,但謝時殷卻越欺越進,直到某一刻,腦后固定住了一只手,讓他再也動彈不得。如同一座燒紅的火柴屋,他就是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獵物,被狩獵的惡龍肆意翻烤,還要檢查配不配合。失神的唇瓣被咬了一下,謝時殷抬起腦袋,呼吸稍微有些粗重。他知道這件大衣底下,什么都沒穿,這是他的龍,就在他的領地,他的床上,他的懷中。這種認知簡直就像是噴薄的迷幻多巴胺,讓人和喝了酒一樣沉醉不已深陷其中。這一刻,什么工作,什么身份,都被拋之腦后,謝時殷只知道,洛安又安安全全的變回來了,在他們那樣一個初步嘗試的夜晚之后。被迫中斷的欲望重新連接,謝時殷在少年燒紅的耳后輕吻了一下,道:“舒不舒服?”洛安唇瓣濕潤,勉強出聲:“……這樣可以了嗎?”謝時殷:“我覺得不太好?!?/br>洛安不可置信,下一刻,就察覺腳腕的地方被一雙微涼的手圈住,那只手微微用力,光潔的小腿便被抬了起來。“謝總——”洛安一瞬間汗毛倒豎,瞪大眼眶,看著謝時殷瘋狂搖頭。謝時殷轉過腦袋。周秘書模糊的話音在外面響起:“我這邊看到您的會議結束了,想問問您什么時候下班,已經快九點了?!?/br>謝時殷的聲音透著薄冰碰撞的涼意,那是對外人一如既往的淡漠。“你們都走吧,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br>周雯有些疑惑,還是道:“好的謝總,您早點回家?!?/br>周雯走后,洛安還沒從那種極致緊張的狀態下拔.出來,謝時殷倒是鎮定自若。但沒穿衣服的不是他??!要是周秘書直接進來,休息室的門又沒關,他可以直接原地去世了!男人好像知道少年的顧慮一樣,外間的門傳來落鎖的聲音,嘀的一聲。洛安喉結微動。“謝總……”“叫哥?!?/br>“……哥?!?/br>“嗯?!敝x時殷沉沉的應了一聲,洛安聽見什么東西被咔嚓解開,緊接著腳腕一涼,他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抬起脖頸,就見冷白細瘦的腳踝處,晃晃悠悠的掛了一個黑紅相間的藤環。“等等謝時殷——嗚!”少年的驚呼被盡數吞進腹中。“想請安安幫我處理一下工作?!?/br>冰芽薄荷的味道絲毫沒能讓洛安的頭腦清醒,他聽見惡龍的低語在耳邊響起。“我教你,怎么做?!?/br>第55章他徹徹底底的錯了。他錯在不該在那樣一個情況下回來,也不該過于信任謝時殷的行為。他是大佬的未婚夫、童養蛋、小龍伴,是大佬等了許多年的真愛,當真愛變真.空,謝時殷還能壓住他的兇性嗎?謝時殷顯然不能,他情難自控,甚至勾勒出了白色的契約之陣,將少年如同蛛網上的蝴蝶一樣,牢牢的禁錮在領地之下。洛安現在一聽見補課兩個字,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但“工作”二字,卻是頭一次見面。這一見面,就是在這樣一個情況下。白色的床單微微拉動磨蹭,他的身上依舊蓋著男人黑色的大衣,但腳腕處已經被磨出了一道鮮艷的紅痕。那是給謝時殷手上戴的,瑪瑙藤枝環。早知今日,他絕不會送謝時殷這樣一個生日禮物!這個東西戴在謝時殷的手上是風情,戴在他的身上,硬生生的變成了色.氣!謝時殷極為動情的親吻他,最終將視線放在了微抬的小腿處,男人輕輕撥動了一下黑色的環,低聲夸贊道:“真漂亮?!?/br>腳腕冰冰涼涼,透著摩挲的微癢。洛安嘴唇翕動,他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總是要面對一些未可知的領域和事情。謝時殷不止一次的和他說過“深度靈魂疏導”這個字眼,他曾經認為自己在那一瞬間打開了成年人的魔盒。但在此時此刻,他才知道,魔盒之所以被稱作魔盒,是因為那里面的東西,并不是自己所認為那般單純和幼稚。謝時殷對他的珍視和愛護,也夾雜著無盡的欲.望和追逐。也許這才是龍族契約伴侶之間的真正奧義。由愛生欲,由欲凝愛,這兩個東西,從來都不可分開言語。………………離開休息室的時候,洛安已經穿戴整齊。這里確實有他的衣服,他沒有記錯,只是現在,他的腦袋不想去關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謝時殷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饜足,他甚至愉悅的眉眼都透露著開心。這種事情,自己動手,和別人動手,完全是兩個感受。洛安看了男人一眼,再看了一眼,最后神色緩緩的升起了一絲“絕望”。“謝時殷?!?/br>謝時殷嗯了一聲,低頭蹭了蹭洛安的腦袋,動作極為親昵和愛撫,“休息室太簡陋了,安安沒穿衣服,我怕你著涼,今晚還是回家的好?!?/br>洛安被包的只剩一顆腦袋,因為沒有鞋子,腳丫還瑟縮在外面。那指甲粉紅微白,透著可憐的意味,黑色藤環也回到了謝時殷的手上,是他意.亂.情.迷的時候,被迫親手戴上去的。謝時殷愛這個東西愛的不行。洛安輕聲呢喃道:“我們兩個,真的可以嗎?”謝時殷面色一動:“安安在說什么?”洛安深吸一口氣,在末冬的夜晚,有些崩潰道:“你能告訴我,龍族分配伴侶,只管分配,不管分配之后的型號匹配嗎?”謝時殷眼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