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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都在尋找他缺憾的靈魂?真正心意相通時,他發現他幾乎壓抑不住將人揉碎按回身體的沖動,這是來自內心深處的、原始而蒼涼的欲/望。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真切地對高桐訴說。“……我們早該這樣?!?/br>高桐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卻依舊順從地一動不動。他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也沒有用手去環抱住對方,主人如何塑造他,他就是什么樣。過了很久很久,直到高桐倚在對方的身體里開始打瞌睡了,他才被放開。“主人,您是,帶我出去嗎?”到底是有許多天沒講話,比較長的句子高桐說起來都有點困難,口齒不清的樣子。柏修文問他,“你知道過去多少天了嗎?”高桐聞言便開始絞盡腦汁地回想,過了一會兒才回答,第十天了。柏修文面上沒什么表情,只眉頭輕微皺著,似乎在思索什么。半晌他不動聲色地笑了起來,對高桐溫聲道:“嗯。主人來接你了?!?/br>第128章柏修文給高桐洗了個澡。他先放水試溫,差不多時把高桐放在浴缸沿兒上,很耐心地一點點解開分腿器。垂首時高桐看到他的鋒利的眉骨和鼻梁,還有微抿著的淡色雙唇,不由緊攥起身后的金屬把手來。把東西摘下來后,柏修文握著他的膝窩,指腹撫過上面勒出的經久紅痕,揉了揉,問他感覺如何。高桐沒有講話,眼眶又慢慢紅了。連日連夜帶這種強制性的器具,即便摘下來了一時也無法恢復,他似乎是想要將腿閉上的,努力到腿根的筋連帶著那點兒rou都在可憐地顫,卻始終無法閉合。柏修文將分腿器放到一旁,站起身來?;氐綔厥液蟾咄┮恢毖凵耖W躲,并不敢看他,這可能是禁閉的后遺癥。他便沒說什么,打開花灑給高桐沖洗頭發。高桐真的很乖,叫他做什么都會一一照做。頭發被澆濕了,軟趴趴地垂在頭上,用手捋過去會緊張地顫抖,他像是個被打濕了全身皮毛的幼貓崽子,終于卸下全身防備,伸手過去便摸得到凸出的脊椎骨。柏修文手很隨意地放在高桐的后頸上。他發現有泡沫進了高桐耳朵里,下意識把手指伸進去抹了一把,高桐輕輕‘呃’了一聲,被這不期然的撫摸弄得有點受不了,肩膀反射地聳起來,耳朵全紅了。柏修文問他怎么了,拿花灑把指尖上的泡沫沖凈,又去擦高桐的耳朵,居然會動。他覺得有趣,便拿兩指夾住高桐的耳朵尖,軟軟彈彈的,使力揉了一把,笑道:“以前倒是沒發現?!?/br>高桐更用力地攥住了把手,感覺腳心很麻。洗完頭后,水正好稍微溫下來,柏修文問他要不要泡個澡。高桐點點頭,雙手有意無意地擺在兩腿之間。柏修文當然明白他的意圖,他打量了著高桐被熱水蒸的泛粉的皮膚,低聲道:“不要害怕?!?/br>“也不用緊張?!彼穆曇艉茈S和,“桐桐,你是我的私有物。你的身心都屬于我,而我會為你妥善安放。你要相信主人?!?/br>這雙毫無波瀾的眼。高桐才對視一眼,就被燒著一般移開了目光。他無措地頓了半晌,終于一點點將手挪開,淡粉的性/器順服地垂在左腿內側。他小聲地叫了句‘主人’。柏修文繼續揉他的耳垂,說他乖。他將襯衫袖子挽到手肘處,把高桐抱起來,安穩地放進池子里。“泡會兒澡,膝蓋會好一點?!彼f著,捧水去輕按他的膝蓋。高桐卻沒有放開環住柏修文的手,他眼眸低垂,臉頰通紅,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開口,“主人……會一起嗎?”柏修文怔了一瞬,不過很快便恢復如常,他笑道:“這是你的愿望嗎?”高桐臉更紅了。他聲音細如蚊蟲,回答道:“是的,主人?!?/br>想和主人一直在一起,不要分開。柏修文沒說什么,將襯衫扣一一解開,高桐看著對方漸漸裸露出來的精壯胸腹,忍不住咽下好幾口口水。下一刻,他被跨進浴缸里的男人攔腰抱住。對方的膝蓋輕輕頂著他的大腿內側,這下腿更合不上了,還抖得止不住,真正的肌膚相貼。高桐呼吸急促好多,直到對方偏頭吻他,嘴唇相觸的那一霎那,他徹底癱軟下來。手不知哪里放,便小心翼翼搭上對方結實的背肌。主人并未表現出反感,他便大膽了許多,兩手都環抱著摸過去。感覺嘴唇被柔軟的東西撬開,被舔弄、吮/吸,高桐維持那樣一個姿勢沒動,也不敢換氣,只用鼻子緩慢地呼氣,一會兒過去都要窒息了。淺嘗輒止,柏修文平復了呼吸,專注地盯著他。“我早該教你如何接吻?!?/br>高桐的眼神已經有點迷離,面頰緋紅,一副迷迷糊糊的模樣。“張嘴?!彼贿吤?,一邊觀察著高桐的神色,“舌頭伸出來?!?/br>高桐很聽話,乖乖伸了舌頭。被吮得發紅的嘴唇外露出一個小小的舌尖,可愛得不得了,柏修文看著他,未再言語,上前含住。“慢慢呼吸,”他沉聲教他,“用舌尖……”高桐還是不大會。他笨拙地與對方唇齒交纏,感知到對方氣息中夾帶著淺淡的酒味,雖然很淺,但那股香又很醇厚,弄得他大腦亂糟糟。柏修文教了他好久,高桐還是手忙腳亂地不知如何是好。親吻的程序不難,但當面對這個人時,所有與感知相關的事都會變成煉獄難度。和主人接吻,和柏修文……對方的舌尖舔掠進來那一刻,高桐腦內高/潮一般空白了許久,感覺全身骨頭都被拆抽出身體了,什么都沒剩下。他依舊被對方緊緊抱著,一絲空隙都沒有,仿佛生來如此,世界都由對方囊括建構。溫暖的水流沖刷著身體,全身上下都舒服得不知所以。這感覺像是終于打出一個壓抑許久的噴嚏,渾身寒毛直豎,意識卻舒爽到極致的感覺。“……”好喜歡。他眼角掛著的,不知是水還是淚,也或許什么都有。高桐很依賴地縮在柏修文懷里,勾著他的肩頸,趁柏修文離開他唇角時又小聲地叫了好幾句主人。柏修文的手托著他脆弱的后頸,含糊地‘嗯’了一聲,看他一會兒又笑了,問道:“桐桐,你是不是有皮膚饑渴癥?”高桐支吾了幾句,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他不知道什么皮膚饑渴癥,只是想要被抱。被主人抱。想多和主人待著。正兀自愣神,高桐卻仿佛被電到一般,忽地短促地喘了一聲——只見柏修文提起他腿間的東西,拇指壓在尿道口那兒,狀似隨意地剮蹭一下。高桐不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