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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給抓了回來,聽候您的發落?!?/br>七峰的師尊還有弟子們都在,大家義憤填膺,恨不能將他們二人碎尸萬段!“跪下!”趙輝一聲怒喝,拿著棍棒的弟子就將他們打倒在地。賈靖宇居高臨下俯視齊陸和梁奎,問道:“你們罪無可恕,事到如今,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齊陸斜視梁奎,見他面無表情,一副認命的樣子,心生毒計,立刻號啕大哭:“掌門,師尊,都怪梁奎,他貪圖榮華富貴,與赫連父子狼狽為jian,我勸都勸不住,實在是沒辦法,我也是受害者啊……”聽見齊陸顛倒黑白,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潑臟水,梁奎并沒有為自己辯解,他只是咧開嘴笑了,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的連腰都直不起來,最后,笑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趙輝默默注視著梁奎癲狂失控的模樣,心里不是個滋味。他的弟子,從小看著長大,他們是什么脾氣秉性,自己心里最是清楚。梁奎他根本不會有這么大的野心,倒是齊陸剛愎自用,報復心強,梁奎性子綿軟,毫無心機,自己曾經不止一次告誡過這孩子,讓他離齊陸遠一點,別和他走得太近,可是他就是不聽,像是喝了迷魂湯。齊陸一看他這樣子,開始繼續表演,手指梁奎,大做文章,大倒苦水:“你們看,他瘋了……對……他就是一個瘋子,他就是一個害人害己的瘋子……”師兄,我愛你,將錯就錯,一錯再錯,只到無路可退,無藥可救……但是,我從來沒有后悔愛過你……不過,今日此時,我真的覺得好后悔,如果有來生,我不想在認識你,希望你我再無交集……只到再也笑不出來,梁奎右手大拇指和無名指小指彎曲并攏,猛地用食指和中指插入自己的眼睛,霎時,血流如注,將他白皙清秀的臉龐染紅,猶如血淚。“你……你干什么?你的眼睛?”齊陸一看,嚇了一跳,下意識開口問道。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梁奎凄楚一笑,語氣幽幽道:“我本來就有眼無珠,要這雙眼睛做什么?”賈靖宇忽然回想起來,五年前在太虛劍冢,他們結伴而行,共同御敵,是親密無間,互相愛慕的一對。梁奎還對他說過:賈師兄,不必遮遮掩掩,像我們這些修仙之人,以后若是想要提升修為,少不得覓得一位情投意合的道侶……說這話時,他將含情脈脈的目光投給齊陸,他的冷面師兄,一反常態,判若兩人,亦然用溫情的眼神回應他,眉目傳情。接著他又含蓄深遠道:我看你那美人師弟性格比較內斂,賈師兄還需主動一點才是哦。當時的自己聽在心里,笑而不語。世事無常,物是人非。正當賈靖宇心中無限感慨的時候,這時,有一個“泰和派”年齡大概八/九歲的小弟子,鼓足勇氣,用帶著哭腔的語氣大聲道:“梁師兄沒有殺人,上次他們偷襲,見人就砍,是梁師兄讓我們躲在草叢里的……”他這一喊,其他四個小小年紀的男女弟子,一下子克制不住哭出來聲音,齊齊跪地,淚眼婆娑,苦苦哀求:“掌門,師尊,梁師兄沒有殺人,是他救了我們,不要殺他,不要殺他……”賈靖宇深吸一口氣,冷聲道:“齊陸背叛師門,欺師滅祖,與赫連父子相互勾結,害死了多少無辜的弟子,殺無赦。梁奎,廢除武功,逐出師門?!?/br>話音剛落,齊陸還想奮起反抗,被趙輝師尊干脆利落一劍穿心。耳邊傳來銳利的劍鳴,下一刻,雙眼已瞎的梁奎感受到他的鮮血猛地灑在自己的衣衫上,但是,梁奎并沒有哭,只是雙膝跪地,兩只手茫然無措在地上摸摸索索,直到雙手觸/摸到齊陸漸漸冷去的尸身。最后,武功被廢,靈力盡失的梁奎用布塊包裹著齊陸的骨灰,緊緊地抱在懷里,跌跌撞撞下了山。嘴里喃喃細語:“放心,我不會讓你成為孤魂野鬼的,我會送你回家,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齊陸,來生,別在來找我……”……梁奎一路乞討,餐風露宿,狼狽不堪。恰巧,他的遭遇被莫展楠看見,那一天上午,師尊說要去“東風鎮”找嘉志玩,下午都沒有回來,莫展楠擔心他出事,畢竟現在他是一縷魂魄,要是被修行之人發現他滿大街亂跑,把他當惡靈收了怎么辦。嘉志的父母,劉全和袁媛,為人謹慎,在孩子剛滿白天的時候,思來想去,接生婆給嘉志接生,看見孩子天生異象,和別的孩子不同,雖然,孩子的干爹賈靖宇用靈力將接生婆關于孩子出生的記憶清除了,以防萬一,夫妻倆一商量,以免哪天接生婆恢復記憶,惹來修行之人就不好了,為了孩子能夠平安無事的長大,決定搬遷到外省去居住,包括在院子里見過接生婆大呼小叫,胡言亂語的幾個丫鬟都辭退了。他們打算搬家的前幾日,正好趕上莫展楠和薛文林來看孩子,夫妻倆就將決定搬家的事和他們說了,打算搬去什么地方,詳細地址也和他們說了,所以,他們一直有聯系,不是嘉志往他們的住的地方跑,就是他們來看望嘉志。至于賈靖宇那一陣子剛接任“泰和派”掌門一職,自顧不暇,公務繁忙。還有師祖過世,妥善安排他的后事,修仙門派排名格局已變,多方勢力虎視眈眈,除了他們這樣弟子眾多,名頭響亮的正規修仙門派,還有許多野心勃勃的大大小小的修仙門派,他身為掌門人,在這節骨眼自然不能擅自離開。等到局勢穩定,他才想到自己和展楠還有一個干兒子,小家伙和他們頗有緣分,存著一絲僥幸心理,去看孩子,沒準可以遇見朝思暮想的人,或者向他們打探他的消息,因此,在回家看望奶奶和哥嫂的同時,想要去看看嘉志。奶奶問展楠怎么沒有一起回來?賈靖宇就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說展楠回去看望父母了,有時間一定來看您。賈靖宇想要去看看干兒子——劉嘉志誰知,大哥對他說:不用去了,人去樓空,東家他們舉家搬遷到外省去了,具體地址沒人知道。賈靖宇不信,瞬移到劉府,果然,牌匾換成了“李府”,劉全和袁媛將宅子賣給了一位李姓男子,他們卻不知所蹤,和大哥說的一樣,沒人知道他們去了什么地方。在說,莫展楠來到“東風鎮”,劉全府上尋找師尊,劉全依然干他的老本行,開了綢緞莊,生意很紅火。袁媛在家,告訴莫展楠,師祖和嘉志逛街去了,于是,莫展楠和袁媛告辭,又去街上尋找他們。在大街上,沒有找到師尊和嘉志,反而無意中看見了蓬頭垢面,眼窩凹陷,雙目失明的梁奎,懷里抱著一個包裹,拄著一根破竹棍慢慢地走著。“梁奎……”莫展楠猛然看著他變成了這幅模樣,一下子愣住了。傾刻,不遠處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一個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