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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資料自學成才了。敖木對照視頻里人的姿勢,看著楊蕪舉木倉的姿勢。“這個手再放低一點。這樣能緩沖一下木倉的后坐力?!卑侥镜?。楊蕪的肌rou條件其實比敖木好一些,畢竟楊蕪又多年散打經驗。敖木就相對差一點了。敖木甚至有考慮要不要這個木倉就一直放在楊蕪的手里。可轉念一想,要是被外人發現,軍人木倉外泄,好像是挺嚴重的事情。等以后有機會在給楊蕪弄一個吧。明面不能就暗地里弄。左右敖木有的是時間。“不是說木倉法都是用子弓單喂出來的嗎?什么人打個幾萬發子弓單都能成為神槍手?!睏钍徃觳舶l酸的跟敖木牢sao:“咱們子弓單才幾個。手木倉的話進目標能打中就很好了?!?/br>敖木喝了口雪碧,看他一眼抬杠道:“你還吃什么都能吃飽呢,怎么還挑著好吃的吃?”“這是一回事嗎?”楊蕪抗議道。“我說是就是。別廢話,你還有十五分鐘?!?/br>“大哥,你這當我特種兵練呢?!睏钍徔匆谎郯侥?。敖木冷笑:“要真是特種兵訓練至少兩個小時起步?!?/br>“你不愛我了?!睏钍徱贿吔┯驳木S持著動作,一邊跟敖木胡鬧道,“虧你天天晚上一口一個寶貝的叫,提了褲子就不認人。對我下手這么狠?!?/br>“你可以考慮換人?!卑侥韭N起二郎腿,外頭看看他。敖木自然清楚楊蕪是靠著這些胡言亂語轉移注意力,這樣能讓自己忽略肩膀的酸痛從而堅持更長時間。“識人不清啊我。怎么就看上你這么個渣男!”楊蕪哀嚎一聲。“同性相吸?!卑侥镜?,“能看上我只能說咱們是同類?!?/br>楊蕪:“就不準我腦子瘸眼睛瞎啊?!?/br>敖木:“你高興就好?!?/br>楊蕪拌嘴就沒贏過,憋了兩秒才道:“等一會兒你來的?!?/br>“我至少不會像你這么能哭?!卑侥居謹D兌了一句。楊蕪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不再說話。看他這樣,敖木就有種不祥的預感。等楊蕪終于堅持到了時間,敖木將木倉從他手上拿下來的一瞬間,楊蕪兩條胳膊都快不會動了。“也不知道那些當兵的都是咋練的。我是吃不了那個苦?!睏钍徸谏嘲l上,讓敖木給他捏一捏酸疼的兩條胳膊。“那你散打是怎么堅持過去的?”敖木挑眉。散打九段啊,那可是絕大部分人都無法觸摸的程度。“就當成打我想打的人唄。一咬牙就堅持過去了?!睏钍彽勒Z氣輕描淡寫,“那段時間感覺自己快瘋了。就找這種能發泄的運動。時間長了,發現身邊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了?!?/br>“……”敖木不想讓他繼續想那些讓他不愉快的回憶,轉移話題道,“以后是用得上的,以后我主攻木倉法,你管揍人。這樣怎么配合都行。你打人我掩護,或是我開木倉,你負責近戰人員?!?/br>楊蕪笑道:“你當打仗呢?”“鬼知道會不會有那一天?!卑侥镜?。楊蕪抬頭看敖木:“不太可能吧?,F在什么世道?外面都是毒氣,沒有防護誰出來都是一個死?!?/br>“可消息更加閉塞了?!卑侥镜?,“以前被打了,打個電話警·察就來了?,F在呢?”這件事,就是一件越想越覺得頭皮發麻的事情。楊蕪細想了一下,打了個哆嗦。“算了,咱別想這個了。該你了啊,可別偷懶?!睏钍徠鹕砣ダ侥?,“你的魔鬼教官以上線。半個小時??!少一秒都不行?!?/br>“你還能罰我?”敖木抬眉看他。楊蕪笑容陰惻道:“少一秒這一個月別上·床?!?/br>……罪不至此吧。這罪過是不是有點大。敖木拿起木倉,站在靶子前面,雙臂放松一下,隨后進入狀態,瞇著眼睛看向前前面的靶子,雙手舉木倉瞄準目標。“行,有樣子?!睏钍弻χ曨l里的模樣看著敖木,“肩膀再放松一點,肌rou緊張容易受傷。對對對,雙腿再分開一點?!?/br>給敖木板正了姿勢,楊蕪上下欣賞了一下,還拿出手機來拍拍照。被喜歡的人這么打量,敖木難免身上有些僵硬:“別鬧??粗c時間?!?/br>楊蕪只對著敖木笑,笑的敖木頭皮發麻。隨后,之間楊蕪漫步走到了楊蕪的身前,擋住了靶子,正對木倉口。保險沒關,敖木此時,只要輕輕叩動扳機,這世上就沒有楊蕪這個人了。敖木想要退后,莫名想起楊蕪說他沒達到時間亂動就一個月不許睡一起的fg,不覺皺眉道:“別鬧?!?/br>“誰跟你鬧了,我說了有你好看的?!睏钍彍惤侥?,“你是不是記得很清楚,我說過,你要是動一下咱倆這個月都別睡。說到做到?!?/br>敖木皺緊眉毛,努力不去看楊蕪,也不想承認自己對楊蕪隨意點一句話有多么看中。楊蕪靠近一些,呼吸打在敖木的身上,讓敖木的身子有些發顫:“我知道,我就知道。你喜歡跟我睡覺,更喜歡睡我。對吧?!?/br>楊蕪的呼吸順著敖木的耳朵一路向下打在脖子上。“我看你是欠C?!卑侥久鏌o表情道,“再胡來,你明后天都別想下來床,我也說到做到?!?/br>楊蕪拒絕的話,敖木絕對不會強迫。但二人床上的那點事,敖木擁有絕對的主動權。這一點,沒有誰比楊蕪更清楚。楊蕪眨眨眼睛,反倒笑道:“我等著呀。睡我睡我啊,讓我嘗嘗下不來床的滋味?!?/br>敖木青筋都起來了,看一眼時間,還有27分鐘。敖木第一次感覺到了讀秒如年。這小妖精實在太磨人了。敖木干脆只看眼前的靶子,盡量不講自己的注意放在楊蕪身上。“哎?不理我了?不會吧。你還有坐懷不亂的時候?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楊蕪依舊在試探敖木的底線,“你就真不想?讓你的汗順著你的下顎流到我胸口?”這描寫……敖木瞪了一眼楊蕪,楊蕪總算還有一點求生欲,當即笑道:“逗你玩的。你還真一動不動啊。為了訓練還是為了我???”敖木沒回答,目光只看著面前的靶子??裳劬θデ埔姷陌凶?,怎么看怎么像楊蕪。楊蕪回頭做沙發上,拿起敖木的雪碧喝一口:“我不是壞你。真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意志力到底什么樣。我就是有些好奇。咱們倆搞事,你究竟是覺得爽還是因為面對的是我。如果不是我,而且能讓你更舒服,你是不是就毫不猶豫的換人了?!?/br>敖木第一次聽楊蕪說這樣的話。敖木沒有急著回答。醞釀一下才開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任誰都行的人嗎?”楊蕪含著雪碧瓶口:“也就是說,是因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