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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秋的認知里,找人專門定做的東西都很昂貴,他搖搖頭拒絕道:“我……我不能收?!?/br>蘇江白哭笑不得:“放心吧,我朋友沒收我的錢,你收下后,我再找她幫我多做兩只?!?/br>凌秋這才收下了,他看著手中的小狗,越看越喜愛,“我以前不怕狗的?!?/br>“你說你被狗咬過,是被什么狗咬的?”蘇江白帶著關心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凌秋抿嘴搖頭,不敢告訴蘇江白怕他擔心。見凌秋明顯不想說的態度,蘇江白也沒再探問,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走吧,送你回家?!?/br>蘇江白照舊把凌秋送到了公交站臺處下,貼心囑咐道:“回家注意安全?!?/br>凌秋微微躬著腰連連說了好幾聲謝謝,他最怕麻煩別人可偏偏總是麻煩蘇江白,這讓他心里有些愧疚。目送那輛黑色轎車走遠后,他才轉身往別墅區走去。凌秋打開家門,房子里漆黑一片,他伸手將屋里的燈全部打開,圍著空曠的房子轉了一圈后,果然只有他一人,心里說不上失落還是幸運。凌秋把手中的毛絨狗放回了臥室的桌子上,然后去了廚房一邊煮醒酒湯一邊給自己煮了一碗面。秦暮陽不在的時候,他一般都吃得簡單,不是面條就是雞蛋,偶爾好一點會在外面買點蔬菜做個炒飯湊合一下。面熟了后,他端著碗站在廚房里吃著,剛吞下第二口,入戶就傳來了按門鈴的聲響。凌秋放下碗,快步過去開門,門開的瞬間,他看到了醉得一塌糊涂的秦暮陽,還有扶著他的喬影。這是凌秋第二次近距離接觸喬影,腦海里浮現出四個字。——他真好看。好看到凌秋找不到更好的詞去形容,別人看到美的事物會欣賞,而他是感到自卑。上天是不公平的,比如有的人,注定就是天之驕子,而有的人則是眾生中最普通的螻蟻。第24章他喊了喬影凌秋呆愣的站在原地,一時半會忘記了伸手去扶秦暮陽,最后還是喬影出聲提醒道:“能幫我扶一下嗎?”凌秋回過神,趕緊伸出雙手去扶秦暮陽。秦暮陽186的個子倒過來,凌秋明顯感到有些吃力,往后踉蹌退了兩步后才險險穩住身體。他連扶帶抱著秦暮陽,看向站在門口的喬影,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想了想,對方好歹幫忙把秦暮陽送了回來,他應該說句謝謝。“謝謝你把暮陽送回來……”凌秋頓了頓又說,“你……你要進來坐一會兒喝杯水嗎?”暮陽?喬影聽到凌秋嘴里的稱呼,微微瞇了瞇那雙漂亮的眸子,眼神里迸發出一道冷光。叫的這么親昵,顯然不是秦暮陽口中說的那樣是個傭人。眼中的冷意在一瞬間消失,喬影勾起了唇邊的微笑,柔聲道:“我就不進去了,暮陽就拜托你幫我照顧了?!?/br>喬影說的是“幫我照顧”,而不是單純的“照顧”,少了兩個字意義完全不同,他就像是在霸道的宣布主權。凌秋低下頭,掩飾著臉上失落的情緒。喬影一雙幽暗的眸子里像是猝了毒,他看著眼前瘦弱的凌秋,突然意味深長的來了句:“凌秋,你今天下午過得好嗎?”“……好?!绷枨镆桓辈幻魉匀?。喬影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br>凌秋忙道:“請慢走,注意安全?!?/br>目送喬影離開后,凌秋把秦暮陽扶進浴室,用了吃奶的勁把人放進浴缸里,脫光衣服調好溫水。剛把水放好,秦暮陽睜開了眼睛,渾渾噩噩的眼神中有了幾絲清明,他看著眼前搓著他身體的男人,看不清臉卻莫名覺得熟悉,身下的欲望逐漸有了抬頭的姿勢。秦暮陽是個跟從本能和欲望的人,幾乎想都不想就把眼前的人拽了進來。凌秋發出“啊”的一聲,猝不及防的載到在浴缸里嗆了一口熱水,渾身都濕了,而他的嘴好巧不巧正好對準秦暮陽氣勢洶洶的欲望。喝醉酒的秦暮陽更是不講道理,掐著凌秋的后頸將他從水中拽了起來,然后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碾轉反側。凌秋被他親的身體發軟,已經顧不上逃跑,只能緊緊摟住的秦暮陽的脖頸,以防自己滑入水中。秦暮陽一邊親吻著凌秋,一邊睜開眼睛定定的看向他,那目光仿佛要吃人一般。他捧著凌秋的冰冷的臉,在他喘息之時,親吻著他柔嫩的脖頸隨后對準鎖骨上烙印出深紅色的咬痕。凌秋被疼出了眼淚,忍不住叫了一聲,他推了推抵住他脖頸的頭,不過動作太輕倒有點像欲拒還迎。秦暮陽動作很快,扒掉了他的褲子,男人喝醉酒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那動作根本說不上溫柔,只有無盡的痛。凌秋咬住自己的手背,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個位,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惡心。被秦暮陽不停的壓在身下時,凌秋終于忍不住的啞著嗓子求道:“不要了……暮陽……受不了了……”好疼,真的好疼,凌秋忍住眼淚,一遍又一遍的忍受著秦暮陽無止境的索取。秦暮陽握住凌秋那一截柔軟舒適的細腰,在快感即將爆發的時候,咬住他的耳朵,低聲喊道:“喬影……”第25章暮陽我不是他凌秋突然覺得胸口間壓住了一塊石頭,重得他喘不過氣。身體明明淹泡在溫水中,可他卻感覺渾身的熱度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變得冰冷起來。陷入欲望中的秦暮陽絲毫沒有注意到懷里的人發生了變化,他緊緊的摟住他,在他耳邊一遍又一遍的殘忍喊著“喬影”這兩個字。一顆柔軟的心仿佛被撕扯得鮮血淋漓,原本強忍住的眼淚瞬間滾落了出來,像是關不上的水龍頭混合著臉上的水漬一并滑入嘴里。他緊緊的抱住身體發熱的秦暮陽,就像是絕望中抓住的希望,深淵中抓住的救命稻草。明明抱得那么近,心臟貼著心臟,可還是感覺那么遠,遠到好似永遠也跨不過去的鴻溝,遙不可及。凌秋無聲的哭了,身體戰栗著,他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