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0
于現在自己就在那位神的眼皮子底下混,擔心對方再冷不丁得窺視一二,曾經的他便決定盡量保持失憶的狀態。甚至連干了什么都不敢跟失憶后的自己說,生怕露出些許端倪,被人發覺。至于為了保持失憶而掉san也沒什么,畢竟他都已經不定性瘋狂了,只要注意自己的san值不要掉到0,陷入永久瘋狂,就不會有什么更大的損失。a既然是連自己都不能知道的事情,冉文宇也沒有繼續探究的欲望——或者說他已經隱隱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但是卻不敢往下深想。將一切捋順后,冉文宇并沒有任何失去記憶的恐慌,他重新將自己的“日記”看了一遍,確認已經記清了全部細節,這才將紙張重新疊起、塞回了口袋。——雖然冉文宇承認,這樣維持失憶的做法似乎的確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自己平安茍下去,但自己坑自己到這份兒上,除了他以外估計也沒誰了。自己果然是干大事的人,心狠手辣到連自己都不放過啊……冉文宇嘖嘖感慨。根據日記上的描述,祭典在三天后舉行,也就是說,加上今天,自己還得在邪教大本營里混三到四天,這樣一來,自己的san值可得省著點用。想到這里,冉文宇不由為自己剛剛丟的不必要的3點san值rou疼不已。他連忙將手邊的小黑冊子推得更遠了些,不敢再多看一眼,而這時,他也突然聽到房間的門被“吱呀”一聲小心推開。冉文宇循聲望去,正看到一個漂亮的妹子從門外探進頭來,小心翼翼的觀察房內的情況。正對上冉文宇投來的視線,她的眼睛驟然一亮,連忙走了進來:“冉先生,你看完了嗎?”“是的,看完了?!比轿挠铈偠ǖ某c了點頭,試探著呼喚她的名字,“謝謝你帶我來這里,瑪莎?!?/br>這個名字果然沒有交錯,少女聞言抿唇而笑。她小心翼翼的捧著那本小冊子,將它放到唯一空著的書架上,隨后轉向冉文宇:“你看了一早晨了,餓不餓?祭司大人讓我帶你去他的房間用午餐呢~”瑪莎口中的祭司……冉文宇默念了一遍日記上記錄的名字,毫無異樣的站起身,笑道:“那就走吧,別讓安菲爾等急了?!?/br>瑪莎帶著冉文宇離開圖書館,一路又回到了回字形建筑的外側,恭恭敬敬的在一扇緊閉的大門上敲了敲。門內很快傳來回應,瑪莎推開門,卻并沒有進去,反而朝冉文宇抬起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你不跟我們一起吃午餐嗎?”冉文宇問道——據日記上說,那位祭司被他魅惑大成功,不僅想要將他拉入邪教,還對他抱有某些非分之想。對于跟對方獨處一室,冉文宇實在有些心中打鼓。“不了~”瑪莎連連擺手,朝冉文宇揶揄又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說罷,不待冉文宇多說什么,瑪莎已經笑著轉身,噠噠噠的跑遠,只留下一個白裙飛揚的翩躚背影——這樣漂亮活潑又純潔的女孩子,哪里像是一名邪教徒了?!冉文宇在心里如此感慨著,還不等他將視線從瑪莎的背影上收回,便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為什么一直站在門口,不進來?”冉文宇立刻回神,看向不知何時站在房門內側的青年。哪怕已經在日記里了解對方容貌出眾,宛若謫仙,冉文宇依舊還是被那含笑望著自己的青年弄得晃了晃神。“就是問了問瑪莎為什么不一起進來吃飯?!比轿挠钆Ρ3智逍?,在青年的邀請下進屋,坐到了早已擺放好豐盛飯食的桌邊。安菲爾所住的屋子有里外兩間,內間應該是臥室,此刻房門緊閉,不清楚里面的情況,而外間則是日?;顒?、待客的地方,空間很大,裝飾樸素卻極其干凈,顯然是經過精心的整理。“聽瑪莎說,你今天一上午都待在圖書館中?”安菲爾拿起刀叉,優雅的切割著面前餐盤上的烤rou,仿佛是閑聊一般開口。冉文宇握著餐具的手稍稍一緊,臉上卻神色不變:“是的,剛剛拜讀了?!?/br>安菲爾臉上的笑容加深,贊許般輕輕頷首:“不錯。我很高興你愿意接觸它們?!?/br>“畢竟,我本來就對于這類知識十分好奇嘛?!比轿挠顝淖约旱娜沼浝镌敿毩私膺^自己的人物設定,輕輕聳了聳肩膀,坦然答道。安菲爾但笑不語,低頭專心吃飯。冉文宇等了片刻,卻沒有等到下文,不由開口詢問:“你不問問我讀過之后的感受嗎?”——在來找安菲爾的路上,冉文宇為了回答這個問題準備許久,生怕自己哪里說得不好,引起面前這位對神狂熱信仰著的祭司的不滿。沒想到對方此刻卻絕口不提,這實在讓冉文宇有一種做認認真真寫了作業但老師卻不收的失望之感。聽到冉文宇天真的問題,安菲爾失笑:“對于這些知識,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理解和感受,同一個人在不同的人生階段,亦會有不同的認知,所以這個問題是沒有意義的。你愿意去了解它、接納它,哪怕你最后并不認同,這對于我而言也已經足夠了?!?/br>安菲爾的眼睛是淺金色的,這種顏色的眸子總會給人冰冷淡漠而又威嚴的感覺,但此時看著冉文宇的時候,卻仿佛是化成了一汪溫水,脈脈流轉。冉文宇心虛的避開視線,逐漸有些坐立難安,而看出他的不自在,安菲爾則淺笑了一下,收回視線,繼續專注自己面前的食物,明明表情和舉止都格外平靜鎮定,但耳垂卻悄然紅了。冉文宇感覺,他和安菲爾之間的關系似乎就處于差那么一點捅破窗戶紙的階段,明明這份曖昧之感已經明顯的根本無法遮掩,但卻偏偏沒有一個人邁出那一步。——冉文宇是肯定不會邁的,他恨不得后退上千八百步;而安菲爾也不知是由于害羞還是心存顧忌,同樣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就在這樣安靜的甜膩中,兩人用完了午餐。安菲爾搖響鈴鐺,讓人將餐桌收拾好,然后詢問冉文宇下午的打算:“我下午沒有什么安排,你呢?”冉文宇算了算自己的失憶時間——時足夠他熬到晚餐之后了,所以冉文宇并不打算再去圖書館掉san。搖了搖頭,冉文宇誠實的答道:“我也沒有什么必須要做的事情,上午看了太長時間的書,有點頭昏腦漲的,下午打算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