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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br>范佩陽淡淡搖頭:“別急著認輸?!?/br>解除文具樹。懸在越哥眼睛前的針落到地上,沒有聲響。越哥警惕看他:“你什么意思?”范佩陽說:“和高手才用偷襲,和你不用?!?/br>語畢,他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張火柴盒大小的黑色硬紙板,夾在指間,亮給越哥看。五根細細的針,整齊別在上面,像給黑色紙板劃了幾道金屬線。“這里還剩五根針,一根針算一次攻擊,你有五次機會,”范佩陽不緊不慢道,“五次里你能躲開一次,我就算你贏?!?/br>越哥:“……”這已經不是看不起他了,根本是把他踩在腳底碾壓。臉上的rou不受控制顫動,越哥咬著牙根道:“我提醒你,剛才你能得手,是因為你偷襲突然,我還沒來得及用文具樹,你別以為是你真的厲害?!?/br>“試試就知道了,”范佩陽微笑,“第一次,來了?!?/br>話音剛落,黑紙板上的一根針“咻”地飛出,一點花里胡哨都沒有,就是徑直扎向越哥的眼睛。越哥不閃不躲,集中注意力,在針剛飛起的一瞬間就鎖定目標,套上文具樹!然而等到他想躲的時候,針已在眼前停下。還是右眼,還是那個致命的一毫米距離,一切都完美復制上次,恍若時光倒流。“怎么可能……”越哥喃喃自語,無法接受。他可以百分百確定,他的文具樹鎖定了,起效了,可是針為什么沒減速?“沒關系,”范佩陽善解人意,晃晃還剩四根針的黑色紙卡,“你還有機會?!?/br>“第二次?!彪S著范佩陽宣布,又一根針從紙卡里飛出。越哥渾身繃緊,幾乎集中了百分之二百的注意力。不僅僅是他,連觀戰的花襯衫和兩個小弟,都不由自主握拳,隔空給老大使力。沒用。第二根針還是一瞬就停在了越哥眼前,別說閃躲,連個眨眼機會都沒有。第三次。第四次。紙卡里還剩最后一根針,而越哥已汗流浹背。急速消耗的體力,是他一刻都沒放松cao控文具樹的證明。可四次攻擊,四根針無一減速,又讓他對文具樹是否起效產生了巨大懷疑。可他想不出失效的理由。“最后一次?!狈杜尻柶胶投婢彽赝鲁鲞@四個字,不像最后通牒,倒像禮貌通知。“等等!”越哥抬起手,阻止他。范佩陽挑眉。越哥深吸口氣,也不要臉面了:“我的文具樹對你的攻擊無效,來幾次都一樣,但我要知道原因,你得讓我死也死個明白?!?/br>范佩陽看了他一會兒,沒點頭,也沒拒絕。越哥心急,還要說話,卻看見最后一根針,從黑色紙卡里出來了。但沒攻擊,而是懸在范佩陽的肩膀旁邊。“用你的文具樹?!狈杜尻柕闹噶詈翢o預警。越哥不解,卻還是集中最后一絲體力和精神力,cao控文具樹,鎖定細針。這是唯一一次在時間充足的情況下,他給針套上了文具樹,如果說前面四次他都不敢肯定,那這次絕對沒有疑問,只要針動起來,就必然被降速50%!針動了,攻擊路線照舊。越哥眉頭緊鎖,渾身因為用力而緊繃,而顫抖。針的速度在減慢——這是文具樹清清楚楚反饋回來的信息。可是針的速度又沒減慢——這是他眼睛實實在在看到的。在這第五根針停在眼前的一剎那,越哥悟了。不是他的文具樹沒起效,而是減速了50%的針,依然快到讓他來不及閃躲。【我相信你的身體強化包括眼睛,但是很可惜,底子太脆弱的東西,強化多少倍,也是致命弱點?!?/br>這是對手剛剛說過的話。反過來,落到對手的針上,同樣適用——初始速度太快的攻擊,減速多少倍,還是快。毫無勝算。越哥終于認清了一個殘酷現實,這場戰斗,本質上就是單方面的碾壓。所有細針,一根根回到黑色卡紙,依舊整齊,依舊乖巧。“為什么不一開始就用針?”越哥想不通,腦袋快想炸了也想不通,明明能一秒解決的戰斗,為什么非要和他耗這么久。范佩陽將黑色卡紙放回口袋:“我想看看你的文具樹?!?/br>“然后呢?你覺得……”意識到自己在講什么的越哥猛地閉嘴,靠,他竟然在意眼前這家伙對自己文具樹的看法,他一定是瘋了。“我覺得?”范佩陽欣賞他的上進心,還真想了一下,“減速50%,范圍不限,遠程可以防御,近戰可以輔助攻擊,全面性高于平均文具樹水平,還不錯?!?/br>越哥:“……”媽的,被肯定了好開心。他上次這么開心還是沒進關卡的時候,被最后一家任職公司下來視察的大老板拍了肩膀,說小伙子干得挺好,繼續加油。作者有話要說: 范總最帥的兩個瞬間,刷卡,打架~~第56章賭約┃“愿賭就要服輸,別在這里丟人?!?/br>場上勝負已分,場下空氣安靜。鄭落竹和南歌猜到了結果,卻完全沒猜中過程。花襯衫和倆小弟是猜到了過程,卻被結果當頭棒喝。他們看了一場你來我往的對戰,直到最后一刻才被告知,不好意思,這場一對一毫無懸念,之所以拖這么久,主要是范總想感受一下別人的文具樹。唐凜算是受沖擊最小的,因為在看見第一根針的時候,他就什么都明白了。再想到自己之前竟然真情實感地替范佩陽擔心,唐凜就想揍人。訓練場中央,越胖子垂頭喪氣地耷拉下肩膀,認輸的話不用說兩次,他輸得多慘,全場有目共睹。“還愣著干什么,”他沒好氣地叫那邊的花襯衫,同時轉身往訓練室出口去,“走?!?/br>花襯衫和倆小弟回過神,立刻拔腿就走,速度快得可疑。“喂——”鄭落竹一個箭步,竄到他們仨跟前擋住,“這就完了?我們可是有賭約的?!?/br>花襯衫的臉色很難看。他當然記得,他們輸了,就要在酒店大堂當眾宣布,還鄉團以后只要遇見VIP,一律繞開躲著走。但問題是這話根本不能喊。“VIP的,”遠處走到一半的越哥回過頭來,目光直視鄭落竹,“我叢越答應過的事情,不會食言?!?/br>鄭落竹還沒表態,花襯衫先急了:“越哥!”叢越讓花襯衫的一臉慫樣,弄得心煩:“出了事兒我兜著!”花襯衫不管不顧了,隔著大半個訓練場扯嗓子喊:“你兜?你怎么兜?約架這事兒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