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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臨你干什么!”他這個月瘦了一點,但也是身高足足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分量不可能算輕,被阮臨這么輕而易舉從背后追上撈著抱起來,結結實實嚇了一跳。阮臨打橫抱著人輕輕松松往樓上走,面無表情,但是語氣里透著沒控制住的笑意,故作高冷地說:“抱老婆?!?/br>他之前有一段時間在一個建筑工地搬磚,還扛過水泥,一袋子百十來斤,他一下能扛三袋,力氣是實打實的練出來的,抱著一個陸席簡直穩穩當當。但是陸席不知道,嚇得心驚rou跳的,顧不上反駁阮臨稱呼上的問題了,摟著阮臨的脖子叫:“你趕緊放我下來,再把我摔了?!?/br>他這老胳膊老腿兒的,哪禁得住這么一摔。然而阮臨把他抱上了三樓,臉不紅氣不喘的,進去房間把人往大懶人沙發上一放,自己才壓上去,用胳膊撐著陸席兩側的地方,討賞似的:“我厲害吧?”他一臉“老婆你快夸我”的樣子,陸席無語地推了他一下:“你嚇死我了,還想讓我夸你?”阮臨就卸了力氣,整個人都壓在了陸席身上,拱了拱,又蹭了蹭,十足委屈地說:“你不相信我?!?/br>陸席被他壓得整個人都陷進了沙發里,動都動不了,也推不開身上這好大一只,半晌無奈地妥協了:“信,信你好了吧?快起來,我本來就吃撐了,你要把我壓吐了?!?/br>阮臨湊過去親了他一下才終于爬起來。懶人沙發本來就是極易變形的那種,陸席家影音房里弄的是個大號加長版的,堆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兩個人坐在那都陷進去,阮臨給陸席揉肚子:“真吃這么撐???我給你揉揉肚子?!?/br>他細細的給陸席按了兩下,忽然笑出聲,說:“忽然想起來,有一次你胃疼,我給你揉肚子,蘇年……咳!他還誤會我們倆在干壞事?!?/br>他這一提陸席也想起來了,臉色騰的一下就紅了,往遠離阮臨的方向蹭了蹭,不自在的顧左右而言其他:“這可是你自己提的蘇年啊?!?/br>阮臨也有點不好意思,耳朵紅彤彤的,卻忍不住地問:“陸院長,你之前有沒有跟別人干過壞事???”話題為什么走向了這個方向?陸席有點凌亂。他故意說:“我是個醫生,治病救人,只做好事?!?/br>阮臨的眼神已經往人家下三路瞄了,語氣又帶著并不是本意的介意:“你害臊啦?告訴我嘛,到底有沒有?”陸席有點害臊,又有點扎心,他木著一張臉,說:“在你之前我連戀愛都沒談過,你覺得我有沒有?”差點翻倒在地的醋壇子堪堪被扶穩了,老醋沒灑,然而阮臨又不高興了:“這個世界上的gay都是瞎子嗎?我們陸院長這么好,為什么沒人追?”陸席哭笑不得,心說可能兔兒爺知道我以后的男朋友是個醋壇子精,特意讓別的gay都瞎吧。感謝兔兒爺的貼心,不然他要是有那么一個兩個的前任,他家這個醋壇子,估計能一天倒三回。他推開阮臨,掙扎著要從陷進去就很難坐起來的懶人沙發里起身去找大屏幕的遙控,結果才起身又被阮臨給拽了回去。小狼崽子的眼睛跟冒了火似的,掌心都是熱的。他扣著陸席的手,問:“那你想不想試一試?我幫你好不好?”陸席僵住了。下一秒整個人就又陷回了流沙似的懶人沙發里,阮臨老早之前就無意識幻想過的下流念頭終于付出實際行動。他們家陸院長的腰很細,但是吃撐了,胃部的位置有點鼓,他像是怕陸席撐得難受似的繼續給陸席揉肚子,吻卻已經跟著落在了陸席的小腹上。陸席艱難地掙扎著去推阮臨:“阮阮,別鬧?!?/br>少年人的吻卻已經蜿蜒下去,貼在了下半身的位置。從來沒有別的人碰過那里,陸席的腰幾乎是立時就是一緊,口氣也軟了:“阮阮,別……”阮臨從他身上撐起來,撒嬌地叫他:“老婆,親一下好不好?”陸席想坐起來去給阮臨一個吻,結果用了幾次力都被沙發困住,束手無策地看著阮臨又一次吻了下去。陸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腦子里忽然就想起來楚執跟他開玩笑說的一句“憋得狠了,小心反噬”。混蛋發小兒說對了,他單身多年右手為伴,如今才被阮臨碰了碰,就繃不住的鬧了動靜。阮臨很高興地說:“它喜歡我?!?/br>又對陸席說:“老婆你也說喜歡我,我幫你好不好?”好或者不好,陸席都沒選擇權了,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他的那一個瞬間,他的理智已經徹底碎成了渣渣。阮臨到底只是紙上談兵的主,片兒沒少看,實戰起來磕磕絆絆。但是巧的是,對手也是個毫無經驗可言的廢物將軍,用不上什么技巧,就被他弄得丟盔卸甲。陸席腰都軟了,使不上一點力氣,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忘了心臟的位置,紛紛往大腦涌過去,鬧得他腦子里一片空白,控制不住地輕喘出聲。他想,個小狼崽子,這種事情上也是想一出是一出。念頭閃過去,那些涌到大腦里的血液又一股腦涌了出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繃緊了小腹,按著阮臨的腦袋頂了兩下。想要退出來的時候都來不及了,弄在了阮臨臉上。陸席癱在沙發里,身上出了一層的汗,過了那幾秒過山車沖頂似的快感,才找回來自己的神智。阮臨已經湊過來了,但是沒親他,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他的頭發哄著他,等他緩過來才笑著說:“老婆,我厲害吧?”39第39章阮臨跑去洗臉的時候,陸席才終于掙扎著從這沼澤似的懶人沙發里掙扎起來。房間里似乎還殘存著那種特殊而曖昧的氣味,陸席有點回不過神來,攏著自己的家居服發愣。他想,午飯之前擦槍沒走的火,到底還是走了。屋子里暖氣開的很足,又沒有開換氣,陸席覺得室內溫度過高了些,他臉都覺得燒得慌,于是去把換氣打開,又默默地想,改天一定要把這一排糟心的懶人沙發給換掉。這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才終于冷靜下來,發現跑去洗臉的人竟然還沒有回來。難不成耍完流氓害羞了?陸席疑惑著下樓去洗漱間找人,走到主臥浴室門口,還沒推開門,就聽見里面傳來壓抑而又低沉的喘息聲。陸席:……剛剛才恢復的臉頰又有發燒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