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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成的力量,藥效過了就宛如一灘爛泥。氣虧精損,命不久矣。刀客對武道與刀法異常癡迷,任何會影響他武道進境的事物他都會摒棄。即使住在墓xue里,吃粗糙的食物,不飲酒不近美色,用日復一日的苦練與殺人來磨練刀法。飄萍閣的其他事,以及飄萍閣那個神秘的主人隱藏的力量,刀客從沒有探尋過,他只活在自己的刀法里。“不用專門解毒?”“……多喝水,多休憩,少思少慮”墨鯉面無表情地回答。說完,墨鯉又指著黎主薄道:“麻煩你把他帶遠點兒,搬的時候注意一些?!?/br>墨鯉給刀客指了個上風向的高處。這么重要的人質就給自己了?刀客一驚,等回神的時候赫然發現墨鯉招呼了孟戚一起進林子。孟戚似笑非笑地傳音:“大夫不怕這個宿笠兒帶著人跑了?”墨鯉頭也不回地傳音:“一個用不上的人質,試試這刀客不好嗎?!?/br>黎主薄已經沒用了。墨鯉不懂計謀心術,不過他會盯孟戚的神情猜心思??!孟戚發現閏縣這邊真正做主的人是孫家商行的掌柜,而不是黎主薄。黎主薄雖然出身西涼國貴族,是顯赫八姓的后人,又懂奇門遁甲之術,但他的腦子并不太靈光,還有些自視甚高的毛病。盡管黎主薄在這股秘密力量里受到重用,那也是沖著他所學去的,被“首領”委以重任的并不是他。就跟刀客一樣,武功高,知道的事情太少。黎主薄能透露的,可能只是那股秘密力量最表面的東西,等孟戚從黎主薄口中挖出消息再去追查,那些東西可能已經被果斷行事的孫掌柜毀了干凈。失去了價值的審問對象,他的死活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墨鯉多說一句,讓刀客看顧昏迷的黎主薄,只是出于醫者之心。“阿鯉,你太過善心了?!泵掀葺p嘆。換了打仗的時候,沒用的人直接殺了,再把頭顱送給敵人。留在己方陣營里做什么?浪費糧食!“你剛才叫我什么?”墨鯉猛地轉頭。“大夫?”“不對?!?/br>墨鯉面無表情地瞪視孟戚,后者一臉無辜。噫,一不小心似乎把心里偷偷叫過的名字念出來了。孟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冒煙的地面運足十成力道一掌拍下去。頓時漫天塵土,地動樹搖。就在地面往下坍塌的剎那,墨鯉右袖中刀光乍現,一刀劈開了原本密道通風口所在的地面。作者有話要說:國師,你好好想想,這種叫名字的方法是不是你吃虧?————刀客:大夫,我中毒了,快救我墨鯉:多喝熱水.jpg☆、第235章眾皆驚懼“捉拿賊寇!”“賊寇綁走了黎主??!”兵丁們舉著火把,涌出軍營向四面八方搜捕。夜.色里,恍如一條條扭曲伸展的火蛇,很快就驚動了閏縣城墻那邊的守軍。待接到消息,縣尉更是怒不可遏。大半夜的被奴仆自睡夢里叫醒,知道城里失火之后,還有點責怪邑宰的大驚小怪??h尉主掌一縣的剿匪兵事,名義上是縣令的屬下,可是天下動蕩已久,不是重文輕武的陳朝,許多地方的縣尉說話可能比縣令更好使。在這位老縣尉看來,不過是兩伙江湖賊寇在甘泉湯鬧了起來。那些江湖人雖然像老鼠一樣討厭,但是一般不會去輕易招惹官府,他們三天一打五天一鬧,互相就能拼個你死我活了,朝廷根本不需要為他們費心。至于卷入江湖爭斗無辜被殺的百姓?只能算他們倒霉了。如果不是聽到賊人用了弩.箭,縣尉壓根不想理會。城內怎么都搜不到賊寇的蹤跡,縣尉本就不想插手江湖爭斗,又對閏縣邑宰那套匪寇劫掠縣城的說法嗤之以鼻,兩下正僵持間,忽有人來報城外軍營出事,這下可算徹底在火里澆了一瓢油!縣尉臉一陣青,又一陣白。尋常江湖爭斗怎會沖擊軍營,還擄走黎主???剛才他還否認邑宰的說法,結果當面來了一個難堪,老臉都要沒了。邑宰看到縣尉難看的臉色,覺得很是出了口氣,不過幸災樂禍藏在心底也就夠了,畢竟“大敵”當前,城內城外竟然都冒出了賊寇,形勢十分嚴峻。“唉,少府不必介懷,實在是賊寇難防……”縣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桌上茶盞在輕微顫抖。咔咔咔,叮叮叮。這股震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直到砰地一聲,博古架上的名窯瓷瓶摔了下來。縣令顧不上心疼物件,他猛地站起,卻被桌腿絆倒在地。“地龍翻身了?!?/br>外面的仆役有人在高喊,有人愣在原地不知發生了什么。“住口,是火炮!”縣尉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他已經聞到了飄過來的硝煙味。“什,什么?”縣令嚇得魂不附體,火炮是他最后的依仗。官府能震懾江湖,靠的難道是高高在上的皇權?當然不,賊之所以是賊,永遠變不成官,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人手,就算有了聲勢浩大的陣仗,血rou之軀也抵不過火炮的威力。閏縣的火炮雖然不多,但是用來震懾是足夠了,畢竟這世上大多數百姓,聽到這震耳欲聾的聲音還以為是天神發威。摔在地上的縣令發現自己丟了個大臉,他尷尬地正想說什么來掩飾,忽然地面又顫動起來。這下他感覺得清清楚楚,震動是地底傳來的,并不劇烈,也就是晃晃杯子碎個花瓶的程度。“地龍翻身,快跑??!”外面的叫嚷聲越來越大,縣令連滾帶爬地摸出門,赫然發現庭院里那個小荷池,水位正在飛速下降。毫無疑問,真的是地龍。至于火炮,可能是震動的時候,炮彈滾落時不小心撞到地上炸了。眾人紛紛抱頭逃命,唯恐被滑落的瓦片砸破腦袋。好在因為官兵之前在城里的大肆搜捕,城中的百姓幾乎都醒著,加上震動幅度不大,倒也沒什么傷亡。只有城墻那邊出了事,炮彈炸毀了一小截城墻。縣令聽到稟告的時候,險些昏厥。賊寇虎視眈眈,城墻塌了,豈不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