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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更是離譜,牙|印和青紫的掐|痕交錯,如同藤蔓一樣纏繞著池希燁的身體。晏丞忍不住紅了一下耳朵,幫池希燁把衣服穿好,想把他抱到床上去,出來了才發現床鋪一片狼藉,根本沒辦法睡人,只好先把池希燁放到沙發上:“對不起?!?/br>晏丞小小聲地說:“我覺得我應該好了……下次不會這樣了?!?/br>池希燁似笑非笑地看著晏丞,發現向來氣勢凌人的晏丞純情害羞起來居然是這個樣子的,讓池希燁有點心癢,骨子里的惡劣因子蠢蠢欲動。晏丞被看得背脊發涼,想到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池希燁,整個人都有點錯亂,但又不得不承認,無論什么樣子的池希燁,都對他有著無敵的吸引力。晏丞給池希燁倒了杯溫水,他發現池希燁可能是叫得多了,喉嚨有點啞,“我去給你另外開一個房間?”“還開房間?”池希燁不再裝乖,意外道:“先生,說好的占有欲呢?這時候你不應該把我卷巴卷巴,直接塞口袋里裝走嗎?”“胡說什么?!标特┠罅艘幌鲁叵畹谋亲?,有點猶豫。池希燁看了他一會兒,想起先前在車里晏丞就不愿意他回去,干脆調侃道:“怎么,你該不會耐不住寂寞金屋藏嬌了吧?!?/br>“怎么可能!”晏丞皺著眉頭否認,“那是我們的家,哪里會有別的人!”池希燁問:“那你為什么不愿意我回去呢?那也是我的家?!?/br>以前晏丞總會帶著池希燁的思路跑,就算池希燁把問題擺出來,晏丞也能七面玲瓏地將話題轉移走,只給池希燁留下一個可進可退、模棱兩可的解釋。那是他從談判場上鍛煉出來的技巧,但不應該用在生活上,更不應該用在自己的愛人身上。良久,晏丞嘆了口氣,替池希燁把衣服拿出來,又幫他穿上。“走吧?!标特┳约阂矒Q好了衣服后牽起池希燁的手:“我們回家?!?/br>正文第74章池希燁出來時除了手機和電腦什么都沒拿。他原本想著收拾點衣服一起帶過去的,因為他們還不確定要在墨城待多久,反正這次來墨城的目的就是和基金會展開合作,晏丞是基金會的理事長,他跟著晏丞走也是一樣的。而且……既然回家了,就沒有再回來酒店住的必要了。但池希燁才把行李箱打開,還沒來得及往外面拿東西,晏丞就把他攔住了。池希燁原本還有點不太高興,以為晏丞是不想他久住,結果晏丞把他的行李箱合上后說:“不用拿了,家里……什么都有?!?/br>池希燁直到上車,拿著手機給奚思清發消息報備完行程后都還在琢磨晏丞的意思。是說日用品都齊全,還是……池希燁想起當初和晏丞決裂后,他兩手空空地離開,什么都沒有帶走,頓時心頭一跳。還是說……他的東西,晏丞一直保存得好好的?池希燁沒有看見,他在這邊暗自琢磨時,開車的晏丞也時不時用余光偷偷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等最后晏丞終于鼓起勇氣想開口時,池希燁的手機響了。池希燁瞄了一眼來電,心想大概是奚思清看見他的消息了。他接了電話,奚思清在那邊沒說話,池希燁等著等著莫名有點心虛,主動開口喊道:“思清哥?”池希燁從小到大喊習慣了,不覺得這個稱呼有什么不對,但“思清哥”三個字落在晏丞的耳朵里,就顯得親密又曖昧,更何況池希燁的語調軟軟的,有點討饒和撒嬌的意味。晏丞不自覺地握緊了方向盤,瞥了池希燁一眼,發現池希燁的表情有點像以前偷吃了魚干被抓住的安安,雖然心虛,但整個人的姿態都很放松,顯然對電話那頭的人十足的信賴。前面的綠燈正在閃爍,晏丞慢慢降低車速,將車停下來。他聽著池希燁小小聲地講著電話,突然想起今天吃飯時奚思清和池希燁身上同樣款式的衣服,又想到奚思清對他的敵意和對池希燁的溫和,頓時生出了一種危機感。喜歡池希燁的人這么多……晏丞忍不住問自己:他有什么?又勝在哪里?晏丞忍不住臉色白了一下:他有過傷害池希燁的過往,還有……那個時好時壞的毛病。他剛想和池希燁坦白,現在卻什么都不敢說了。如果池希燁知道他不再像以前那么無堅不摧,還會喜歡他嗎?池希燁不知道晏丞一邊偷偷吃味又一邊想了這么多。他好不容易把奚思清哄放心后才掛了電話,松了一口大氣,又忍不住戳了戳晏丞的胳膊:“你啊你……”晏丞被池希燁戳得肌rou都繃緊了,忍不住問:“怎么了?”“沒什么?!背叵钔兄掳涂搓特?,余光發現車窗外的景色越來越熟悉,知道是快到家了,突然又問了一次酒店里晏丞沒有回答的那個問題:“你最開始為什么不愿意我回去???”晏丞抿緊嘴唇沒吭聲,直到兩個人站在門前,晏丞才低聲說:“里面……你的東西都還在?!?/br>池希燁抬頭看著晏丞,晏丞卻沒再說什么,輸入密碼后電子門發出“嗒”的一聲。晏丞側著身子往后退了一步,不太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對池希燁說:“進去吧?!?/br>晏丞這個神情完全吊起了池希燁的好奇心,又讓他覺得有點緊張,食指不自覺地曲起,在大拇指的指甲蓋上敲了兩敲才伸手拉開門。隨著門的漸漸打開,昔日光景如同時間倒流,全數回到了池希燁的眼前。他走進玄關里,四年前自己最喜歡穿的那雙拖鞋正鞋尖朝里地擺著,好像他今天早上才從家里出了門,晚上又回來一樣。池希燁快速看了房子一圈,竟找不到一點變化,好像在這個地方,時間是停駐的、無法流動的,所有東西都保存著四年前的樣子,和他走的那天沒有絲毫區別。池希燁傻傻地站了片刻,那半年的生活雖然不長,卻如同數十年一樣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下意識地、習慣性地換上拖鞋,又提著自己的鞋子打開鞋柜,發現他的鞋子還整整齊齊地放在里頭,甚至添了幾雙當季的、過季的嶄新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