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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校門口更熱鬧,好多女生都用校服袖子捂著嘴,激動地往校門口跑。依稀還能聽到她們的談話。“真的超帥……”“站了好久了,放學就站在那里,會不會是等女朋友啊……”“嗚嗚嗚,超羨慕他女朋友,這也太帥了,完全是我的款!”季眠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一踏出校門,就看見厲決花枝招展,孔雀開屏一樣半倚在他的機車上。黑色的機車,黑色的襯衫,頭發張揚凌亂,校服隨意地搭在肩膀上,可能是被圍觀久了,俊臉有點不耐煩。他嚼著口香糖一轉頭,終于在校門口抓到了他要找的兔子。季眠幾乎轉頭就想走,但厲決不一定是來找他的,他表現得太異常,怕引起對方的注意。結果他想多了,厲決就是專門來找他,高大的少年伸長了手臂:“同學!”對著他的方向,熱情洋溢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二人視線僅僅對視一秒,季眠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他臉色微白,前世今生,兩輩子,命運的長線還是將他們捆在了一起。事已至此,索性不跑了。季眠深吸一口氣,想:一直逃避也不是辦法。他飛快的在腦海中分析,自己唯一接觸過厲決的的一次就是籃球比賽,他以為他走得快,厲決沒看到他。如今看來,是他僥幸心理太嚴重,想多了。厲決從那個時候就注意到他了。原著中,就是因為原主和蘇珞瑜有幾分相像的氣質,厲決才會對原主強取豪奪。可這一世,他壓根沒有去模仿蘇珞瑜,為什么厲決還能注意到他?季眠心如亂麻。厲決長腿一跨,攔住季眠的去處:“同學,同學!你等等?!?/br>季眠站定,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厲決沒在季眠這兒得到過冷臉,但他現在的心情太激動,以至于忽略了季眠種種與前世截然不同的表現和氣質。他今天來就是專門堵季眠的,換了衣服,還噴了點兒香水,力求第一面見到季眠,就能讓對方對自己印象深刻。厲決深吸一口氣:“同學,你還記得我嗎?我是桐外籃球隊的?!?/br>他想了很久的開場白,還是只能從季眠受傷的條件切入。季眠:“不記得?!?/br>厲決笑容僵硬了一瞬,這才發現季眠冷淡的過分,比起前世,看著就像一個陌生人。不過,他轉念一想,或許是自己失去了季眠已經幾十年的原因。在他的后半生,他不停地回憶季眠的溫柔與乖巧,保不準記憶中把季眠美化了……季眠繞開他,悶頭往前走。厲決條件反射抓住他的胳膊,男性的侵略感鉆進四肢百骸,季眠應激一甩,力氣大的差點兒把厲決掀翻。厲決內心“臥槽?”一聲,又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前世……季眠的力氣這么大的嗎?“同學,不好意思?!眳枦Q舉起雙手,保證自己不再拽他的胳膊:“我是來跟你道個歉的。上次的籃球比賽,我們的隊友砸到你了,我是他朋友,專程來跟你賠罪?!?/br>季眠眼見甩不掉,只好冷道:“如果真心想賠罪,那就本人來?!?/br>厲決微微一愣,又感覺一點兒不對。季眠怎么……思維反應這么快?還有點兒……牙尖嘴利?不應當,厲決的心突突跳,在他的腦海里,季眠不該是這個反應。他智力有缺陷,一旦自己找到理由接近他,對方就會不好意思推開他。半推半就,就讓他得了手。而不是現在這樣,季眠就像個冰山冷美人,不但看不出智力有任何問題,甚至智商還……有點兒超過他?靠?厲決今天的認知不停地被刷新。如果不是季眠的長相沒變,厲決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就這么一個愣神,季眠就走出老遠。厲決連忙追上去:“同學……你等等。我是真心來跟你道歉的?!?/br>季眠:“我不需要?!?/br>厲決笑著,小虎牙露了出來,笑容很甜,卻讓季眠感到一股透徹心涼的寒意。厲決很誠懇地說:“你可以不需要,但是我一定要道歉,這是我的態度問題。你要是不接受,我會每天來找你?!?/br>有點兒威脅的意思。季眠被他篤定的語氣講得心如亂麻,生怕他真的每天來找自己。為什么?季眠邊走邊問自己,為什么他穿越過來已經極力的再避開原主的命運了,為什么還會遇到厲決?厲決如今的模樣,是打定主意纏著他不放的,也就是說,屬于季眠的命運還是按部就班的開始了,他和前世一樣——厲決一眼就看中了他。小命不保是其一,季眠不想跟男人搞基是其二!“季眠?!?/br>季眠焦頭爛額,避之不及之際,耳畔響起了傅沉俞清冽冷淡的聲音。他抬頭望去,傅沉俞已經拿到了他的生日禮物,正遠遠地站著,不知是不是剛來,神色不善地看著厲決,然后再看向他。是疑問的眼神,大概不明白自己怎么會跟厲決在一起。傅沉俞的出現,減輕了季眠心中的壓力。他的心里一下充斥著膨脹的安全感。是了,怕什么,原主最后是被傅沉俞殺了的,現在傅沉俞是他的好哥們,他沒必要怕厲決。“傅沉俞!”季眠這一聲喊得幾乎有些急切,他看都不看厲決一片空白的表情,飛快地朝著傅沉俞跑去,一頭扎在他懷中。傅沉俞感覺他情緒不對,熟練地摟住他,問他:“你怎么了?”季眠抱著他的胳膊,又把臉埋在他懷里,深吸了一口氣。平時沒這么黏人的,傅沉俞想,怎么這么反常。他掀了眼,冷淡地瞥了厲決,問道:“桐外的人來找你麻煩?”季眠頭發在他身上蹭的亂七八糟,悶聲道:“沒有!我……不認識他。傅沉俞,我餓了,我們先走吧?!?/br>我可不認識主角攻!大佬,你要聽我的肺腑之言??!兩個少年,都是俊美無雙,一個冷峻,一個溫柔,貼身站著,親密無間。厲決的表情是空白的,大腦嗡嗡嗡地響,震得他懷疑自己在做夢。傅沉俞,季眠?他們倆在自己面前摟摟抱抱?這和老婆當場給自己戴綠帽子有什么區別?前世可沒有這么一出。這畫面看得厲決太陽xue的青筋用力的跳了起來,眼里快爬上血絲。如果不是還顧著周圍有人,季眠還死死抱著傅沉俞不松手,他手里有把刀就能把傅沉俞砍碎了。雖然在籃球賽的時候,就知道傅沉俞跟季眠可能認識,并且是能送對方去醫院的水平,但他依舊無法接受傅沉俞這個殺人犯在季眠身邊打轉。而且現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