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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見卻從來不給人面子,忍不住在喬兮水旁邊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話是這么傳,還不是好幾次都被人家滄然大師給按地上打的嗷嗷叫喚了?!?/br>她這話說的聲音小,沉浸在人群吹捧中的許悔濡完全沒聽見——幸好他沒聽見。喬兮水看著他的背影,心里頭涌現的卻是僅見過一次的滄然和尚。……那和尚還挺狠的,敢把一個掌門按著打。但這么一個掌門,大清早的來這里干什么?“他來這里干什么?”方兮鳴也覺得奇怪,又看見自己門派里那些人見到他臉上明顯竄上幾分喜色,心里頭更覺得不對勁,遂嘖了一聲,轉頭對池兮空道:“走了,我們也過去?!?/br>“哦哦?!?/br>池兮空應了一句,幾個人便也借著許悔濡靠名聲和掌門氣勢開出來的一條路跟著進了屋子里。喬兮水剛拉著安兮臣站定,一抬頭就看見柳無笙看著他,眼神陰郁的看著安兮臣。喬兮水愣了一下,剛想問他怎么了,就聽清風門中有個人開口了:“柳掌門,昨日是許宗主主動來找我們,向我們提出了這個提議的。我們當時聽了自然尚存疑慮,但昨晚他又出了那種事……”“你疑慮???”柳無笙隱忍這么久,聽到這一句終于徹底爆發,怒極反笑,也不顧許悔濡這等大人物就站在面前,轉頭就罵那說話的清風門弟子,“你哪疑慮了???你怕不是巴不得這么干吧???怕是昨晚出事的時候你都在心里偷笑,覺得天助你也是不是???”喬兮水被這番對話搞得一頭霧水,剛要開口問,許悔濡又說話了:“噯,你冷靜一點,提出這建議的是我。有火不要沖著人家小輩發,就因為你這樣,斷笙門女弟子才那么少?!?/br>“我又不用那么多女弟子??!”柳無笙現在正在氣頭上,許悔濡自己往槍口上撞,槍口也沒打算放過他。于是柳無笙戰火轉移,開口就罵:“你以為我不說你嗎!我叫你來是讓你好好盤算一下怎么打曲岐相,不是讓你盤算怎么把棋打的更糟!你自己知道自己這法子不是人干的,就去煽動小輩是嗎!自己不敢跟我來說就叫小輩來說???你就是明白我不會動手打別的門派弟子是吧!許悔濡,你修道還不如修給狗!”喬兮水愣了一下,轉而明白了。許悔濡在昨日散了的時候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但這個想法恐怕是會觸及柳無笙及大多數人的底線,他就沒有好意思說。但是他又想實施,于是又去找了清風門的人,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他們,又讓他們想好了去找柳無笙說,說不動就叫自己。才有了現在這一幕。但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都是好貓。不管這辦法是好是壞,如果他是想解決問題的話,那確實不如說出來聽聽,如果真的沒那么離譜,能試試還是要試試。想罷,喬兮水連忙出手阻止,道:“柳掌門,你冷靜點……先聽聽又不是壞事!”“就是啊,這位小兄弟說的對啊,你少動肝火?!痹S悔濡也附和,道,“就因為我知道你會這么兇,我才沒敢說的啊?!?/br>“你閉嘴!”柳無笙氣的要命,又轉過頭來對喬兮水道,“你是不知道他說了什么!我告訴你!這個混賬玩意他說,只要把容器徹底殺了,涅槃術就成不了了!”“他要把安兮臣殺了??!”柳無笙又重復了一遍,氣的嗓子都啞了,“容器會自愈,他就要把安兮臣腦袋砍了五馬分尸!如果這樣還是死不了,那他們就殺他一千遍一萬遍,要試出一個能讓他徹底死掉的法子!”“然后這幫清風門教出來的好徒弟,覺得就該這么做!因為是他沒禁得住折磨去欺師滅祖的??!是他的錯,是他定力不夠,他還是個瘋子??!”“你懂了嗎???”柳無笙喊得聲音嘶啞,雙眼發紅,仍覺得不解氣,又指著那具活死人傀儡,指著他的師兄,對他嘶喊道,“他們要做的事,跟那姓曲的沒區別??!”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回家事情有點多,更的有點少~愛你們!160、第160章喬兮水腦子里轟隆一聲巨響,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把他整個世界炸得搖搖欲墜。他難以置信地看向了說話的那人。那人就算被指著鼻子罵也一副堅定的樣子,看樣子是堅信自己是正確的。喬兮水認得這個人。他叫易無城,在原著里算是主角之一,戲份很多,實力在整個清風門里屬于上乘,在原著里粉絲也不少,角色歌一搜一大堆,出了名的一身正氣。……一身正氣。喬兮水想到這四個字居然能跟他套上就不禁想笑。易無城臉上的堅定并沒有因為柳無笙這番氣懵了的破口大罵而動搖,接著說道:“柳掌門,你不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曲岐相是我師尊,他表里不一是個魔修,我比誰都感到痛心。昨天那事情一出,我自然也知道必須該面對事實了。作為弟子,我自然要阻止他,哪怕不擇手段?!?/br>方兮鳴同樣臉色陰郁,一聽這話,也陰森森地開了口:“哪怕你要對師兄下手?”“方師兄這話說得可是有意思。那種人不該被叫做師兄,這話不是你說的?”“那你還覺得曲岐相還該被叫做師尊?”“我們是在談論安兮臣的事,方師兄不要轉移話題?!?/br>“……行!”方兮鳴氣的咬牙切齒,道,“那就談!把昨天下午來的所有掌門全都叫來!好好談!馬上就要打決戰了,我沒空跟你扯這種瘋子才想的出來的混賬做法!”說完他就從懷里掏出一把傳音符來。柳無笙隨他去了。一來昨晚出了那么大事,確實得把人聚一起好生談談。二來這瘋子行徑肯定得叫人來評評理,三來他也有事打算說來著。沒多久就有人來了。這人一來,就發現了氣氛不對,便問了一句:“柳掌門,出事了?”許悔濡挺有底氣。他回過身來,剛要先說點什么,但一看來人那張臉,要說的話頓時“嘎”地一聲卡在了喉嚨里,成了一聲鴨叫。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滄然和尚。這長發和尚捻著念珠,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