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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韻緩過來,幾下就被干得大張著腿哭出聲來,“哥哥慢一點……難受……”他一直哭,脆弱的xue被干到軟爛還在被猛烈抽插。哥哥像遙遠又冰冷的、令人恐懼的神明,占有他,索取他,不給予任何溫柔卻也不放過他,那份氣息如雪崩淹來,將程嘉余里里外外灌滿,從頭發到腳趾都痙攣到崩潰。程嘉余伸出發抖的手勾住程硯的脖子,軟著啞聲求,“哥哥,我想親你……想接吻……”程硯抓起他的手腕反扣在沙發上,喘息粗重,汗濕的黑發落下,擋住他的神情。他在弟弟不斷的小聲請求和觸摸中俯下身,與他嘴唇相貼。夜幕落下,城市燈光點起。雪不再隨寒風刮下,轉而溫柔輕飄落下,不緊不慢。公寓的燈暖黃明亮,暖氣充盈客廳,一切靜謐,安穩無聲。沙發布在無休止的震動中滑落。高大的男人赤裸肩背,背上肌rou隨著粗暴的動作擰動,淡淡的縫合傷疤分布其上。赤身裸體的少年被壓在他的身下干得高潮迭起,雪白小腿無力纏在男人的腰上,隨著激烈的交合晃動。少年哭得發不出聲音,男人上癮一般不斷吻他,舔他的唇舌,下身一刻不停恨不得要搗爛他的xue。程嘉余在哥哥密集的吻里終于尋出縫隙呼吸,他神志不清,被yinjing干到下身麻木癱軟,他的肚子和臉上濺了jingye,麻癢的xue絞著異物壞了一般抽動,翹起的紅嫩性器發抖、流水,接著淅淅瀝瀝射出淡黃的尿液。程嘉余羞恥得渾身發抖,躲在哥哥懷里委屈地掉眼淚。程硯捏過他的臉舔掉他臉上的汗,淚水和jingye,吻他通紅的唇。程嘉余在漫長的吻里漸漸平息下來,閉著眼溫順地小口舔哥哥的舌頭。程硯把程嘉余抱進懷里,起身,就著yinjing插在弟弟xue里的姿勢往臥室去。臥室干凈,溫暖,床大而柔軟,程硯抱著程嘉余一同躺進被子,他們的身體時刻交纏在一起,程嘉余半昏半醒,被壓進床里舔吻,男人熾熱寬闊的胸膛將他包圍。床緩慢地聳動,下陷又升起。程嘉余只剩喘息和囈語,哥哥像一只燙熱的野獸壓在他的身上,占據他的身體,他張開雙腿環抱這只野獸,任他瘋狂地索取侵占,確認領地。他愿意讓野獸吃掉自己。第26章圣誕過后,大雪漸漸轉停,天變得更加寒冷。異國街頭行人寥寥,天空總是低而遠,不見太陽,深青得發灰。公寓的門打開,程硯走進門,帶著一身冬天的寒意。家里十分溫暖,有淡淡的烤香味。隨著輕巧的腳步聲響起,程嘉余從廚房跑出來,穿著寬松的居家服,小圍裙,手上戴著大手套,身上裹一層甜熱的香味。“哥哥,我烤了曲奇?!背碳斡嗾f著,又跑進廚房。程硯脫下大衣,把公文包放在桌上,走進廚房。程嘉余蹲在地上從烤箱里端出烤盤,盤子里整整齊齊碼著小曲奇,每一個形狀都不大一樣。程嘉余脫下手套,小心拿起一塊不停吹,掰開,抬手喂到程硯嘴邊,“你不吃甜,所以我做了苦味的,哥哥嘗一下?!?/br>程硯就著他的手吃下半塊,程嘉余期待地看著他,“好吃嗎?”“嗯?!背坛幰蝗嗨亩?,“等涼了裝好?!?/br>程嘉余很高興把曲奇放好,跟在程硯后面走進臥室,拿過他手里的大衣放進衣柜掛起來。程硯脫下外衣,坐在床邊拿出文件翻看,程嘉余就過去爬上床,蹭到他背后靠著。“哥哥,下午還要出門嗎?”“晚上有一個飯局?!?/br>程硯這兩天比較繁忙,常常早上就出門,時而不能在家吃午飯。盡管每次天黑以后回到家,就會看到程嘉余蓋著毛毯窩在沙發里睡覺,或趴在客廳茶幾上冥思苦想寫作業。程嘉余乖乖呆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哥哥在家,他就小貓一般粘上來,哥哥不在家,他就找個暖和的地方等待。程硯不把他鎖著關起來,他就不再亂跑,不哭不鬧。程嘉余依偎在程硯的背上,偷偷看他手里的英文合同,看不懂,小聲問,“哥哥,早上的工作忙嗎?”“不忙?!?/br>“要不要休息?你起得那么早,晚上還要出門?!背碳斡嗄﹃坛幍氖直?,“外面那么冷,待會兒出去的時候戴一條圍巾吧,哥哥?!?/br>程硯把文件放到床頭,低頭看著程嘉余。程嘉余被哥哥看得慢慢臉紅,意識到自己有些太粘人了,便坐在床上不說話,規規矩矩。程硯托起他,抱進懷里,然后半靠在床頭,牽過被子蓋在程嘉余身上,把人抱到身前,側頭輕吻他的額角。“想我嗎?!背坛幍穆曇舻途徍寐?,像大提琴沉沉的音符淌進程嘉余的耳朵。程嘉余的耳朵泛紅,趴在哥哥懷里“嗯”一聲。他們自然地開始接吻,撫摸,皮膚摩挲聲細微纏綿,程嘉余雙腿分開坐在哥哥的腹部,沉浸在哥哥濕熱專情的吻里。他像被放進一顆美麗的蘑菇房里,安寧,明亮,溫暖,外面世界的一切風雨與他無關。這里不是他從小生活到大的家,是陌生的異國他鄉,沒有任何人記得他犯的錯,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血緣關系,他們也不過像是萬千新婚夫妻中的一對,在蘑菇房里纏綿,親昵,傾訴愛意,宣泄情欲。程硯扣著程嘉余的后頸吻他,轉身把人壓在身下,拉下褲腰挺聳進程嘉余的身體。程嘉余張開腿呻吟著吃下過于粗長的yinjing,女xue絞緊抽動,滿心歡愉密密地啃咬吸附。床被隆起,不斷聳動。程嘉余抓著程硯的背被干得扭動浪叫,一刻不停與哥哥接吻,叫著他的哥哥。粗壯的yinjing將他緊窄蠕動的xue拓出形狀,guitou插進深處,青筋強烈的搏動震得rou壁反復收縮不止。程嘉余被折磨得渾身發軟發紅,口水不住從嘴角流下,他的腿被掰向兩邊,不知羞恥地朝男人大敞,yinchun飽滿潮濕,rou縫被干得紅腫微微鼓起,水從合不攏的縫里流出。他的yinjing也顫巍巍地翹著,隨著男人激烈的動作甩出液體。yinjing從軟xue抽出,又整根貫進,把程嘉余cao得上下都在流水,紅著眼眶邊喘邊哭起來。哥哥死死堵在他的xue里,yinjing一次比一次往深了插,抵著女xue里的敏感點撞,撞得程嘉余的泉眼都要破掉,失禁感充盈他的下腹,程嘉余拼命搖頭,發抖,在哭泣和求饒中痙攣著挺起腰,尿到自己的小腹上。程硯把濕透的程嘉余抱起,一路抱進浴室。熱水嘩啦灑下,水霧很快蒸騰而起,玻璃被霧氣籠罩,水滴落在瓷磚,伴隨起伏的呻吟和喘息,融進漫漫水汽。程嘉余被按在墻上干得聳動不止,粘液和水混在一起從他通紅的xue流下,順著濕漉漉的墻下滑。他被徹底干透了骨,女xue張著rou縫合不攏,男人的jingye兇悍射進來打得rou壁震縮不止,灌滿狹窄的xue腔又流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