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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齒撞我的?”牧子溢很認真地舔了舔小虎牙尖尖,然后把舌頭挪到了大門牙上含糊不清地說:“不系,看牙印應該系介兩顆牙此?!?/br>聽完傅瑞給了牧子溢頭頂一個爆栗:“你真是一個笨手笨腳的笨小孩?!彪S后嫌棄地縮緊了下巴,“你會不會有狂犬???”這下輪到牧子溢嫌棄傅瑞了,他捂著自己的頭揉了揉:“哪能啊,我是人!”“可你有虎牙!”“是虎牙不是犬牙!”“啊,你承認了,正常人應該長人牙!”“……”牧子溢一言難盡地看著傅瑞,他怎么覺得傅老師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如今看著有些傻傻乎乎神神經經的呢。關于牙齒的爭論擱置,反正他肯定沒有狂犬??!消毒完畢后牧子溢翻箱倒柜找出一個很可愛的奧特曼圖案創可貼貼在了傅瑞的脖子上,傅瑞摸了摸脖子,摸到了光滑的創可貼。“不許摸?!蹦磷右缋×烁等鸬氖种?。牧子溢正在得意洋洋地欣賞美麗的創可貼,嘴角還留著笑意,一轉頭,傅瑞正定定地看著他。兩個人離得那么近,傅瑞的呼吸全然噴灑在牧子溢的臉頰上,呼吸間是清爽的綠茶味。牧子溢忽然就想到了,剛剛他撲倒在傅瑞身上的時候,他手下的胸肌那么硬,而傅老師的脖子又那么軟嫩。之后還摸到了……咳咳。傅老師發育的不錯啊。思路擴散,牧子溢臉上忽然就熱度升騰,大概是太陽曬久了,人也暈暈的呢。牧子溢手忙腳亂地整理好醫藥箱,放置好回來后想把剛剛隨手放在一旁的譜子放回原處。傅瑞捏住牧子溢的譜子不撒手,他問牧子溢:“這都是你自己寫的?”“嗯……寫的不好啦?!蹦磷右鐡蠐项^。“誰和你說寫的不好?”傅瑞拽了拽譜子,牧子溢松了手。“你寫的很好啊。這些歌?!备等痣S手翻開一頁,輕聲哼唱起來。這些歌牧子溢在家練習了無數遍了,每一個音符他都熟悉,可是從傅瑞口中唱出又有了不一樣的感覺。剛出道的時候,傅瑞最大的標簽就是他懶洋洋的嗓音,那種漫不經心的淡然,是少年人目空一切的態度。后來隨著閱歷的增加,傅瑞更加謙虛,但是他的唱法里依舊帶著一點這樣的特色,不管唱什么歌,都能讓人一下子辨認出那是傅瑞的聲音。本來這些歌是牧子溢的,傅瑞唱過以后,又沾染了傅瑞的味道。在傅瑞唱之前,牧子溢從沒覺得自己的歌這樣好。傅瑞一旦專心致志地鉆到音樂里,就沒有什么可以打擾他的了,他在鋼琴鍵上彈奏出牧子溢的歌,然后跟著練習了幾遍,之后一首完整的曲子就被他演唱出來。牧子溢在一旁怔怔地看著彈琴的傅瑞,陽光落在他的背后,紗簾的蕾絲花紋影子印在曲譜上、鋼琴鍵上,籠罩了一個夢幻無邊的魅力之主。忽然,心臟砰砰加速,牧子溢想到了初中時的一次午休。午休時間結束,學校的廣播里會播放歌曲讓同學們清醒,那天廣播室放了傅瑞的,一首傅瑞專輯里的爵士音樂。那天直到上課鈴打響,班里的大家都還是困困的,,大概就是那樣的感覺吧。彈完一首歌,傅瑞很是滿意,他對牧子溢說:“你的歌修改一些細節會更好?!彼耆潜еР诺膽B度說出這句話。反正傅瑞覺得牧子溢在火社是被耽誤了。然而牧子溢沒有回答,傅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眼神凝固,不知道神游天外到哪里去了。傅瑞忽然嘆了口氣,摸摸自己的肚子說:“餓了?!?/br>這下牧子溢終于回神,他“哦哦”兩聲,說道:“我請傅老師吃飯吧!”“要是有紅燒rou就好了?!备等鹛蛄颂蜃齑?,絕對沒有暗示的意思。“咕?!蹦磷右缏犃艘惭柿讼驴谒?,他已經很久沒吃rou了。“我們出去吃?還是家里做?”傅瑞廚藝很不錯,中餐西餐都行。“傅老師會做飯?”牧子溢覺得傅瑞的形象又高大上了一些。傅瑞以為牧子溢這樣的小年輕肯定不會做飯,不禁很是得意:“是啊,你買菜,我讓你嘗嘗我的手藝?!?/br>“可是經紀人讓我減肥……”“你有肥嗎?減什么東西?”傅瑞不耐煩地擺擺手,“吃一頓飯撐死了也就胖一斤?!?/br>好有道理哦,牧子溢心動了。傅瑞不愧是傅瑞,說的話聽起來都特別有道理,于是牧子溢馬上打開手機和傅瑞湊在一起訂購了菜品,不出半個小時菜就送到了。傅瑞脫了毛衣露出里面的短袖,圍上圍裙給牧子溢做飯。看著傅瑞忙碌的身影,牧子溢也不懂事情怎么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明明之前他和傅瑞還是根本沒有聯系的前輩和后輩,但是短短的時間里,他們已經變成了到對方家吃飯的關系。牧子溢趴在門框上偷看傅瑞,傅瑞一臉認真地在處理五花rou,從背后看,蜂腰窄臀,肌rou緊實,令人羨慕。“好看嗎?”傅瑞轉頭問道。牧子溢色瞇瞇的表情都倒印在了窗戶里,全被傅瑞看到了。牧子溢落荒而逃。傅瑞手下抓著rou,忽然笑了。絕配20我好像要戀愛了在去南海電視臺參加錄制的途中,李青時不時回過頭來看傅瑞一眼。傅瑞嘆了口氣:“你到底想說什么?”“你在牧子溢家吃飯?”李青插著手臂滿目不解地看著傅瑞。“嗯呢。吃完飯還打了游戲,小孩就是小孩,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闭f起游戲戰況傅瑞一臉自豪,牧子溢還不服氣地說下次再約。“這是重點嗎?”李青抓狂,“你什么時候和牧子溢這么熟了?”傅瑞想了想,看傻子似的看了眼李青:“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和他不就是錄節目的時候認識的嗎?”“我不是這個意思!”李青奔潰。傅瑞翻了個白眼:“那你什么意思?”李青語塞,手做了個抓狂的動作又緩緩放下。他的意思是,為什么傅瑞會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