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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粉絲們的熱情,牧子溢發自內心地開心,后援會的大粉們通常比較理智,不會參與到網絡罵戰當中去,反而是狙工作室比較多。當然私底下有沒有小號這么干就不得而知了。牧子溢又想到了剛剛笛平說的話,他好想問問粉絲,他們理解的愛偶像的方式是什么。只是這話實在難以開口,牧子溢想,自己會不會有點不知好歹了。他大口大口地吃著蛋糕,品嘗著那一點甜。殺青以后牧子溢有了兩天的休息時間,說是休息,中途還接受了三個采訪。但這種工作強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接下來牧子溢需要參加香蕉視頻網站的打歌節目,和許多偶像歌手一起在節目里表演,之后節目會根據投票角逐出這一期的冠亞季軍。這是新的綜藝節目,隨著偶像歌手偶像團體的數量越來越多,這類節目也逐漸有了市場。獲勝的獎品是宣傳照會出現在下周的app上開屏上。這個節目其實就是為了讓偶像歌手們有個露臉的機會罷了。之后牧子溢就要開始準備第二場演唱會,本來公司的計劃就是只舉辦一場演唱會,但是沒想到牧子溢首場演唱會的門票一售而空,十元一場的線上演唱會視頻也賣出了八十萬場,更別說演唱會的寫真集以及牧子溢形象的官方周邊娃娃了。火社娛樂靠一場演唱會賺了個盆滿缽滿,于是這才有了牧子溢的第二次演唱會。第二次演唱會的地點在南海體育館,比西京體育館小一些,大約能容納五萬人左右,這是考慮到也許粉絲們對牧子溢一模一樣的第二場演唱會會不感興趣。太大的場地賣不出票公司和牧子溢的臉上就不太好看了。然而開啟售票后,幾萬張票也是一瞬間被搶空。足以看出牧子溢的人氣和粉絲對牧子溢的喜愛和絕佳的消費能力。此外錢安還幫牧子溢接了個電視劇的通告,牧子溢和人氣小花顧衣搭檔,在劇里飾演癡情男二。春天到了,牧子溢勤勞的像一只小蜜蜂。……傅瑞一到春天就犯困,李青恨鐵不成鋼地說他這是懶病。新專輯的最終版本已經確認了,目前正在進行伴奏的制作,估計傅瑞下周就可以去錄音棚錄音。錄完音交由制作人制作,一張專輯最主要的部分就此搞定,至于海報和封面等,是最最細枝末節的東西。沒想到傅瑞這次興致高漲,連實體專輯的外殼的設計都要摻和一腳。“我想設計一個兩厘米左右厚度的透明塑料盒,里面是空心的,外層有可以流動的液體,液體里面有一些小魚。我的專輯封面是我的懟臉寫真,從盒子里抽出來以后透明盒子就像一片大海,里面放著的歌詞本和cd必須是深藍色的?!备等鸬南敕ü烙嬛挥兴约耗芏?。為了說服設計師,他還畫了個蹩腳的手稿。設計師也是比較厲害,還真的按照傅瑞的想法做出了一個樣品。李青和小周對著專輯看了半天,不知道該發表什么言論。傅瑞很喜歡,拿著樣品翻來覆去地看,還問身邊人:“怎么樣,好看嗎?是不是很有創意?”小周不說話,說話估計就要被扣工資。李青拿著專輯看了看,很客觀地評價:“不像大海,看著你的臉在缸里,漂著魚,好像在預示你腦子進水了?!?/br>一番話說的傅瑞的臉都黑了,他抱著心愛的專輯躲進房間默默欣賞。越看越覺得很像李青說的那樣。傅瑞急需尋找一些認同感來建立自信心,翻了翻手機,正好想到了之前在朋友圈發過笛平照片的牧子溢。他點進對話框,三百六十度環攝了專輯的樣子發給牧子溢。傅瑞:我的新專輯外殼,我自己設計的,實話實說,好看嗎?牧子溢正在攝影棚打歌,并沒有及時回復,直到結束了錄制才有空看一眼手機。他一邊喝水一邊看傅瑞的消息,看完視頻以后一口水噴灑了出來。錢安默默擦了把臉。雖然傅瑞讓牧子溢“實話實說”,但牧子溢哪敢呢,他看著“我自己設計的”幾個字,艱難地打字:“傅老師,好看,像大海?!?/br>傅瑞為了等牧子溢的回復,特意練了會兒鋼琴,遲遲不睡。進超話看了看,原來牧子溢正在錄節目呢。十點半的時候,傅瑞的手機終于響了。傅瑞看了眼消息,露出了贊賞的微笑。他沒看錯牧子溢,英雄所見略同啊。于是傅瑞回復:是嗎?那送給你了。???這?牧子溢瞪大了眼睛,不懂傅瑞的腦回路,但手下還是快速回復:謝謝傅老師!不管怎么說,那可是傅瑞老師的新專輯??!可能還是個樣品,沒有對外公開。牧子溢心里一陣激動,開心的要跳起來了。傅瑞:你住在哪里?我明天給你送過來。???這?是不是太客氣了!雖然如此但牧子溢立馬報了自己的家庭住址。轉頭,牧子溢對錢安說:“錢安,明天的舞蹈練習我先不去了,我家里要來客人?!?/br>錢安奇怪地問:“誰???你爸媽?”聽到爸媽,牧子溢神色一黯,隨即很快恢復:“不是,是傅瑞老師?!边@下輪到錢安瞪大眼睛了。……第二天八點多牧子溢就醒了,昨晚上想到今天傅瑞老師要來,牧子溢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結果竟然困的睡著了,這一覺睡了整整八個小時。難得睡飽,精神抖擻的牧子溢給自己梳理了一下,等待傅瑞老師到來。九點整,按照約定的時間,傅瑞按響了牧子溢的門鈴。牧子溢打開門,傅瑞穿著一件灰色的薄毛衣,還戴著小綿羊俱樂部送給他的帽子,是一個人來的。“喏,給你?!备等疬f上了自己的新專輯。牧子溢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擦了擦手汗鄭重接過了傅瑞的禮物。然而傅瑞進了門看了眼一片漆黑的牧子溢的家皺眉:“怎么不拉窗簾?”聽到這話,牧子溢尷尬了一瞬,他已經不開窗簾很久了,久到他都忘了窗簾還可以拉開。“嗯……可能會有……狗仔……”牧子溢支支吾吾解釋道,他撓撓頭,不知道傅瑞能不能明白這種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