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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修長的十指搭在了弦上,自有一番風流,在場的女生都握起了手期待著傅瑞的彈奏。只見傅瑞收起四只手指,用一根食指穩穩地彈奏出了一首。古箏聲音清脆,雜音全無,古風盎然,連帶著兒歌也有了一絲古風韻味。牧子溢挑眉,其他人也是:“?”可見傅瑞彈的不是古箏,應該是自信。“見笑了?!睆椡暌院?,傅瑞露出微笑,淡定離場。李萌還給傅瑞打圓場:“傅瑞雖然指法不對,但卻記住了所有弦的音調,這點很值得表揚?!?/br>傅瑞點點頭,好像人家真的是在夸他一樣。其他嘉賓也不好說什么,便跟著李萌的話夸贊起來。牧子溢心里咋舌,這和他想的謙虛謹慎的傅瑞可不一樣啊,于是忍不住,又看了身邊那人一眼。這應該是到了自戀的程度了。體驗完以后嘉賓還要學習制作古箏。當然嘉賓不可能真的親手做出一架古箏,節目組安排了很多半成品的古箏,嘉賓們只是幫忙刷個油漆或者搬運一下材料罷了,這個環節是三人一組的,按照順序,傅瑞牧子溢顧衣分在了一組。女孩子干活就是細致,用金粉描古箏的箏首花紋時小心翼翼,線條流暢,一點都沒有描出去。牧子溢在一旁看顧衣握著毛筆專心致志地站在古箏前覺得賞心悅目。而傅瑞手笨得很,放個箏碼也歪歪扭扭,只能在一旁干看著。攝像機將顧衣和牧子溢框在了一起,想必節目播出以后又能引發熱烈討論。牧子溢和顧衣畫完了一架古箏才想起傅瑞被晾在了一旁,心里落汗,趕緊上前和他說話。傅瑞并沒有覺得被冷落,反而覺得不用自己動手很開心。“傅老師你也試一下吧!這里要描上春花秋月四個字?!蹦磷右绨衙P塞到了傅瑞手中。傅瑞拿著沾了金色顏料的毛筆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出生于國外成長與國外,他沒用過毛筆寫字,其實連中文也寫的很丑,還經常寫錯別字。于是他避開攝像機俯下身子到牧子溢耳邊悄悄說:“可我不會用毛筆,而且春字下面是目還是日?”男人的氣息吹到耳朵里癢癢的,牧子溢搓了搓耳朵說道:“那……那我幫你?”話語間,傅瑞手中的毛筆已經不小心點到了木頭上,落下一個小小的暈染開的金色圓點,牧子溢覺得這架古箏可能要被毀了,連忙握住了傅瑞的手。“傅老師,應該寫在這里?!彼罩等鸬氖?,仔仔細細地描著鉛筆打的底稿,路過剛剛不小心勾勒的點,也完美地覆蓋了上去。顧衣在一旁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臉紅心跳,傅瑞坐在板凳上像個小孩子描紅一樣縮著肩膀寫字,牧子溢包住了傅瑞半個手背,細白的手指覆蓋在傅瑞的大手上,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古箏上,一個“春花秋月”愣是描出了幾分旖旎。終于描完了最后一筆,兩人同時舒了口氣,牧子溢抬頭,顧衣正紅著臉看他們。兩人這才意識到剛剛的動作有些近了,不由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后退開去。完成了這些環節以后,就該是兩兩分組一起利用古箏作曲了。三個主持人是一組,唱作女歌手姜悅和盧小草一組,傅瑞和牧子溢,顧衣和樂隊主唱兼自由創作人胡楊帆一組。牧子溢聽到分組安排以后心里小小地激動了一下,歡呼雀躍地和傅瑞去了工作室。兩人都熟悉作曲,但都不熟悉古箏。面對一臺陌生的樂器,牧子溢和傅瑞都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還是傅瑞比較有經驗,率先打破沉默對牧子溢說:“我們先來研究一下大致方向吧?!?/br>“哦哦好的,一般古箏打底的話,曲子應該是偏古風的吧?要不要加入一些其他的樂器?只有古箏的話還是有些單調?!蹦磷右绱竽懱岢鲎约旱南敕?。“不錯不錯?!备等鸷軡M意牧子溢靈活的小腦袋瓜子,覺得其實牧子溢本質上還是一個很靠譜的男孩子。雖然一開始因為這首歌得了榜單第一,傅瑞對牧子溢有些輕視,但聽了他的演唱會以后,他覺得其實牧子溢也不是那么不堪嘛。加上今天牧子溢表現也不錯,傅瑞對他完全改觀了。因為對牧子溢改觀,傅瑞連帶著對如今層出不窮的偶像歌手的態度也改觀了,回去甚至時不時和公司提起上次擱置的子公司計劃。對于兩人間的關系,牧子溢也能品味得出來,傅老師好像對他的態度了一些,沒有之前那樣好像語氣不善的樣子。果然老師們脾氣都蠻奇怪的,但是仔細交往以后他們就會逐漸放下脾氣,變得和藹可親。聽了牧子溢的想法,傅瑞跟著牧子溢的思路想了想說:“都用傳統樂器作曲雖然好聽但是沒有新意,如果能夠將本來看起來不搭的樂器放在一起反而比較有趣?!?/br>“是哎!古箏和貝斯怎么樣?民樂搖滾?”牧子溢立馬做了個彈貝斯的動作。“太吵鬧?!必愃沟穆曇魰w過古箏,但最重要的原因是傅瑞不喜歡這樣的曲風。雖然是兩人組隊,但無論按照經驗還是實力來看,牧子溢都只有給傅瑞打下手的份。最后經過討論,傅瑞決定將大提琴和古箏融合,一個低音一個清脆,兩者都是弦樂,在腦海中設想了一下,竟然意外的和諧。牧子溢聽聞傅瑞的計劃,不禁越發佩服大佬,不愧是出生于德國音樂世家的傅老師啊,連大提琴也會。經過這幾次相處,牧子溢已經徹底變成了傅瑞的舔狗。既然思路已定,接下來就是開始編曲了。牧子溢本來就對這些有興趣,第一次圍觀大佬編曲,感覺能學會很多,于是歡快地跟在傅瑞屁股后面當一個狗腿子。其實聽聞要編曲寫歌,傅瑞心底還是蠻緊張的,他已經不是那個看到什么都能寫出歌的靈感大師了,今年的專輯還是看了牧子溢的……才寫出來的。看著一旁什么都不知道的牧子溢,傅瑞的臉上涌入不自然的紅,手里握著筆兀自鎮定,但男孩的臉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擾亂心神。兩人已經對曲子進行了分工,牧子溢寫詞,傅瑞作曲。如今正是冬末時節,傅瑞的想法是寫一首和自然有關的歌,一開始可以以大提琴低沉的樂聲為主,古箏樂為輔,展現冬季肅穆蕭瑟的景象,之后融入古箏清脆歡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