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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她在客廳里沒看到,他明明全程就在跟歐少文親親抱抱,最多給他遞了個調料。歐少文非常配合地吃了一口,轉過臉對他點了點頭,“特別好吃,比我之前做的都要好吃?!?/br>周姨:這對情侶沒眼看。吃完晚飯,歐少文把白天拍的視頻素材導進電腦,學著隨便剪了剪,加點字幕,做了幾個開始結束效果,自己從頭到尾欣賞了一遍,還挺滿意,準備發上微博。歐仁錦趴在床上玩手機,提議說:“還是發到我的微博吧,你自己發微博太扎粉絲心了?!?/br>歐少文想了想,覺得這樣也挺好,歐仁錦從來不刪前任微博,這樣不管過了多久別人都能看見。于是最后,這個視頻又出現在了歐仁錦的微博里,粉絲們被每周放一期的團綜喂的飽飽的,轉過頭還能在他這兒吃到cp糖,異??鞓窛M足。唯粉可能暗戳戳地在自己微博罵他兩句“渣男又捆綁我家哥哥”,轉過頭來還是要在他的微博底下評論“啊啊啊啊哥哥好帥”,總之,看上去還是挺和諧的就是了。這段日子,歐仁錦也跟著請了半個月的假,天天滿足歐少文時不時心血來潮冒出來的小想法,其實他想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普通小情侶們經常做的,歐仁錦原本也不覺得有什么特別的,可是有個人期待著跟你一起做一切情侶們要做的事情,你就也跟著覺得,一切事情都值得期待。66剛好,歐仁錦的生日馬上也要到了,歐少文提前好幾天就琢磨著給他買禮物,還偏不讓他知道,叫著李伯說是要出去剪頭發,不許他跟。歐仁錦剛好有點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也沒戳穿他那點顯而易見的小心思,打開電腦接收郵件,瀏覽器一點開,滿滿一列的搜索記錄——“什么生日禮物能讓人印象深刻?”“超級有錢的人會喜歡什么禮物?”“三萬預算左右可以買到什么合適的生日禮物?”“男朋友生日送什么最不落俗套?”他一手撐著額頭,垂下眼簾輕輕笑了笑。真是的。就知道歐少文不會無緣無故要單獨出門,明明這段時間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每時每刻跟他膩在一起。他估摸著他想給自己個驚喜,偏偏還逗他給他發微信。“小朋友剪完頭發第一時間給我發照片哦,你的新發型除了理發師我要第一個看到?!?/br>過了一會兒歐少文回他:你做不了第一個,李伯和店里面其他客人也會看到的。歐仁錦:那些小細節就不要在意了。歐少文此時坐在奢侈品店外的長椅上,垂頭喪氣地跟李伯訴苦:“買禮物好難?!?/br>“你不用這么在意的,歐總喜歡你,你買什么他都開心?!?/br>“我想送他點特別的,讓他能印象深刻的?!睔W少文糾結于這個印象深刻,但是自己本身就見識不多,又覺得歐仁錦好像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沒什么能讓他感到意外的。過了幾個小時,歐仁錦又發了微信來催他發新發型照片,歐少文逛得有些泄氣,“算了算了,我們先去剪頭發吧?!?/br>“我覺得,你要不買一對戒指吧?!崩畈咴谒砗?,突然開口提議道。歐少文的雙眼叮的一下就亮了起來,他回過頭,給了李伯一個充滿感激的眼神,恰好沒走兩步,抬眼看到一個婚戒奢侈品牌,又活力滿滿地進去逛去了。于是,在歐仁錦生日這天,他收到了一枚婚戒。吹完蠟燭睜開眼的時候,歐少文有些拘謹地捧著戒指盒站在他面前,嘴唇翕動,吐出一句:“不跟我結婚的話,戒指可以先戴嗎?”歐仁錦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沒有回答。隨著他的沉默越來越久,歐少文的目光也一點點黯淡下來。“沒關系,我還有備用的禮物?!彼銖姅D出了一絲微笑,正準備把盒子收回去,歐仁錦抓住他的手,俯身吻上了他的唇。如果可以,他實在不愿意看他這樣失望地退而求其次;如果可以,他也想要和他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空運最貴的玫瑰,邀請全娛樂圈的人。可是,現實就是不可以。一吻作罷,他低頭抵住他的額頭,輕聲笑笑,“你的那一枚呢?”歐少文被他吻得暈乎乎的,“放在我的百寶箱里了?!?/br>他那個百寶箱里,放著從開始到現在歐仁錦送他的所有東西,還有一些他自己喜歡的小物件。歐仁錦第一次摘給他的幾片樹葉,送他的竹節玉墜,李伯買回來的遙控賽車,他們在纜車上親吻時被拍下的照片,賀亦鑫送的情侶款手表,和他這次買的屬于自己的那枚戒指。“這不是對戒嗎?你讓我一個人戴啊?!?/br>歐少文就瞬間雀躍了起來,“你等等我,我馬上去拿?!?/br>他三步作兩步地邁上了樓,拿著一樣的戒指盒跑了下來。“給我吧,我給你戴?!睔W仁錦朝他伸出手,他便高高興興地把盒子遞給了他。歐仁錦低著頭,用指尖撫摸了一下他的無名指,捏著戒指給他戴了上去,“戒指就是要戴在手上才好看,放在盒子里就沒有意義了?!?/br>“我也給你戴?!痹跉W少文看來,交換戒指是婚禮儀式的一個部分,此時此刻他們交換了戒指,就好像已經偷偷先辦了一部分婚禮,剩下的可以以后再補。有了戒指之后,他那點結婚的執念好像退散了不少。他們一樣一樣做完了計劃清單中的所有事情,連心血來潮添上的那些也一行行打了卡。最后,他們去了海邊度假,給彼此拍了很多照片。日出緋紅的晨光下,少年的臉精致俊朗,似乎帶著一段欲語還休的故事。就這樣一天一天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像是螞蟻被淹沒在蜜海,然后終于在一個沒什么特別的午后,歐少文接到了管齊俊打過來的電話。他躲在花園的角落里,手里捏著一片從樹上薅下來的葉子,有點難過,又有種石頭終于落地的安心。“你打電話過來,是可以安排手術了嗎?”管齊俊原本的說辭被他打斷,沉默了一會兒,“我只是準備跟你說,我的一個朋友在美國的科研所里工作,他們那個團隊的研究方向就是人工心臟,我向他咨詢了是否有類似于體外血液供養儀之類的儀器,這個儀器的工作原理跟人工心臟很像,他說如果我能確保我所說的案例屬實,你又愿意作為他們的實驗對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