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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發了情似的,嘴巴里高高低低地叫,整個屁股都濕淋淋的,那處更是像張開的口,好像吞的不是手指,是程山的家伙。程山看得熱血上頭,面上雖還是繃著,下頭卻硬得嚇人,一把將鶯兒壓倒,差點害他腦袋撞到床欄上。第2章鶯兒趴在床上,雙手抓著床欄,屁股被撈起來,程山那驢玩意兒一個勁兒地往他屁股里杵,好像藥杵搗藥似的,沒輕沒重,恁是鶯兒身經百戰也沒嘗出快意來。他反手往后摸,摸到了程山小腹繃緊的肌rou,上頭還有一層汗,熱烘烘的。他手指白皙細長,摸得程山停了停,更猛烈地往里cao。鶯兒在他小腹處撓了一把,一路摸到兩人的交合處,那玩意兒又粗又硬,上頭還有些凸起的經絡,鶯兒心里先吃了一驚,回過頭去看他,眼睛水汪汪的,手圈住不住進出的莖身,聲音膩得能擰出蜜汁來。“慢點兒......我受不住了,慢點兒,嗯——”好像被套上嚼子的烈馬,程山當真慢下來一些,手掐在鶯兒滑膩膩的大腿上,手指都陷進了rou里。鶯兒松了口氣,五指撫蕭似的指揮著,上一些下一些深一點淺一點,倒也漸漸得了些趣,xue里泌出些水來,“噗嗤噗嗤”地響。“??!”鶯兒可憐巴巴的,“別弄那兒——”榆木腦袋似的程山卻從他話里聽出了別的意思,更重更深地往那個要命的地方弄,鶯兒除了浪叫什么法子也沒有,渾身軟得像面人,只有屁股還撅著,渾身泛紅。程山把他翻過來,圈著他兩個細伶伶的腳踝,拎起來cao。鶯兒叫得嗓子都劈了,rou莖被頂得甩來甩去,已經射了一回。程山卻還沒到,繃著臉皺著眉,不知疲倦地聳動腰身,連床都被搖動了,嘎吱嘎吱地響,床帳外的燭芯燒到了盡頭,“噗”一聲滅了。黑暗中,程山的眼睛卻亮得驚人,趴在鶯兒身上,射了他一屁股。等云收雨歇,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鶯兒渾身赤裸,趴在床上,屁股大腿上都是程山掐出來的紅痕,他累得夠嗆,印象中除了開苞那會兒,就沒有哪次在床上這么累人過,但這累里也帶著饜足,他像是被澆透了水的花,懶洋洋濕淋淋,伸出一只赤足去撩撥程山的大腿。程山正在穿衣服,沉默著撥開他作怪的腳,把昨晚那雙被亂扔的鞋一對兒并好放在床的腳踏邊。鶯兒暗暗翻他一個白眼,床上猴急得像條野狗,下了床又像烈女,沒趣兒。程山摸出嫖資,給得很夠,全部放在沒動過的酒菜邊,頭也不回地走了。鶯兒強撐著要斷了似的腰爬起來,數了數,哼著歌兒把錢收起來。接下來,程山隔幾天就來一回,每回都是這樣,搖一晚床,天邊泛亮的時候就走。鶯兒別提有多舒心了,程山話又不多,又不難伺候,除了要得猛一些,就沒什么了。再說了,有了年輕力壯的,誰還愿意伺候那些腦滿腸肥的,好歹程山的名頭也響,鶯兒也是個出名的潑辣貨,他也就順勢關閉門戶只做程山的生意了。只是程山今夜卻有些走神,cao著cao著卻軟著滑出來了,倒把鶯兒嚇了一跳,生怕程山年紀輕輕就不能人道了,想要回過頭去看他怎么了,程山卻摁著他后脖子不讓他回頭,拇指一個勁兒地搓他頸椎上的那顆紅痣。他今天在刑場上一共殺了三個人。最近京都里好像在鬧一個大案,離京都不遠的平山城也受波及,抓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平日里有錢有勢的鄉紳豪族。他今天最后殺的那個,是個年輕男子,年紀估計和鶯兒差不多,也是白白凈凈,進刑場時梗著脖子,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等到跪下來,頭被壓在木樁子上的時候,卻抖得像篩糠。那男子又哭又叫,喊“冤枉”叫爹娘,程山眼也不眨,手起刀落,血濺起三尺高,濺濕了他的鞋子,頭顱“骨碌碌”地滾出去,觀刑的人一陣叫好。他伸手搓鶯兒后脖子上的那顆痣,他總是這樣,見過的沒腦袋的人比有腦袋的人多,新認識一個人,就忍不住去想他后脖子有豁口的樣子。按理來說不應該,他從能拿動刀開始就一直在學習怎么砍腦袋,先從砍冬瓜練起,一刀下去把冬瓜正正好切成兩半。鶯兒受不了他這個溫吞的模樣,翻身坐起來,眼睛瞪圓,說道:“還cao不cao了,不cao就滾蛋,我還想睡覺呢?!?/br>程山當真坐起來要穿衣服,鶯兒被他氣得胸口痛,衣服都脫了,正要得趣呢,居然說走就走,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他氣不過,拽住程山,把他推回床上,跪在他兩腿間,伸出一截舌頭,將那軟下來的家伙從底下一路往上舔,最后含住頂端,用唇舌撫弄。程山呼吸一窒,大腿繃緊,馬上就硬了。鶯兒心中得意,心想,讓你看看我的本事。他伸手扶著那硬物,小孩吃糖似的饞,又吮又舔,嘖嘖有聲,最后放松喉頭,深深地吃進去,程山忍不住用手去摁他的頭,抓著他后腦的頭發讓他吃得更深。鶯兒的舌頭靈蛇似的往馬眼里鉆挖,程山喘著粗氣,居然快快地射了,射了鶯兒一嘴。鶯兒張開嘴巴,光著身子趴在他身上,把里頭nongnong的白液給他看,嘴唇和舌頭都通紅,那jingye順著嘴角溢出來,像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程山額角繃出青筋,抓著鶯兒,把他頂在床欄上猛cao,差點把他頂得翻到床下去。今兒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程山饜足后居然沒有馬上走,而是睡著了。鶯兒差遣伺候自己的小丫頭去提了熱水來,自己擦過身子,擰干毛巾又給程山擦了擦,擦過他胸口大腿的時候還眼饞地摸了幾把,程山都沒醒,睡著的時候一雙劍眉皺著,好似做了噩夢。鶯兒把他重重的胳膊挪了挪,擠到他旁邊,也困得不行了。程山翻了個身,把他夾到懷里,腦袋頂著他后脖子,嘟噥著不知道說了什么,鶯兒也管不上了,打了個呵欠,睡過去。程山做了一晚上的夢,夢到了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那腦袋在地上骨碌碌地滾,那死人眼睛閉不上,圓圓地瞪著他,那腦袋又變成了鶯兒的模樣,看著他笑。他猛地驚醒,發現天光大亮,他還躺在床上,忙爬起來。外頭嘰嘰喳喳的,好像有好幾個人在拌嘴。程山穿好衣服推門出去,有個小丫頭正躲在鶯兒身后捂著臉哭,鶯兒指著面前另一個趾高氣揚的丫頭在罵:“滾回去給你的主子舔屁股去吧——”他聽見開門聲,回頭見程山出來了,好像突然有了靠山,“啪”一聲給了那丫頭一耳光,指著她鼻子指桑罵槐地罵道:“我差人去要個早點你也跟我搶,上輩子是餓死鬼不成,程爺在我這兒歇著呢,他要是不高興了,砍你腦袋就像比切瓜砍菜還輕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