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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路修遠的意,他一手扶住椅背,另一只手高高揚起,兇狠地抽在路修遠噴著yin水的xue上。“嗯——!”yin水被手掌拍打得四處飛濺,路修遠被打得神志不清,只有身下的xuerou又燙又痛,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潮吹了幾次,或者說他甚至感知不到自己的高潮。“知道以前都管雙性人叫什么嗎?叫sao逼,我看這個叫法一點都沒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路修遠,你就是一只欠收拾又不知廉恥的sao逼!”路銘軒扯下路修遠嘴里的口球,逼問他:“你是不是sao逼?你自己說你是不是sao逼!”路修遠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只能胡亂地粗喘著氣。路銘軒一把捏住路修遠的臉頰:“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天底下最欠打的sao逼賤xue!嗯?”路修遠的臉被捏得發痛,他終于回過神,聽清父親說了什么。“我……我是……我一直都是……所以……所以你管不了我,就要給我……送給別人……我……我是賤xue……你……你就是大混蛋……大混蛋……”“無可救藥!”路銘軒又狠狠痛抽了路修遠的xue:“區區一個雙性人還敢罵我?我真是太放縱你了!一個雙性人而已,就該天天撅著屁股跪在我腳下,對我搖尾乞憐!下賤性別就該被踩在腳底下對待!”“啊——!”路修遠的xue已經沒有yin水可以噴,而他的roubang在父親的羞辱中勃起了。父親說的沒錯,都是對的,父親既然知道,為什么不這樣做呢?“你愛過我嗎?”路修遠眼淚比xue里的yin水還洶涌:“爸爸,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我?”“我他媽從來沒有愛過你?”路銘軒恨不得拎起這個綁著他兒子的椅子重重摔在地上,他這兒子腦子里到底是什么構造,怎么會問出這么傻逼的話來?“我父母早逝,妻子難產而死!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親生兒子!你問我是不是從來沒有愛過你!”“我難道不是嗎,我也只有一個爸爸啊,我為什么感覺不到你在愛我?要把我趕出家門和別人結婚的不是你嗎?我從小學習的跪禮,遭受的懲罰,都是因為你要給別人提供一個高品質的結婚對象,我說的不對嗎,要拋棄我的不是你嗎?”“你在胡說什么?”“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要我去結婚嗎!”路銘軒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突然意識到,他從來沒想象過路修遠離開自己,與別人結婚的那一天是什么樣子的。他從小帶到大的兒子,干凈帥氣,身形修長勻稱,笑起來會隱約看見尖形的犬齒,跪著的時候溫順地像一只大型寵物的兒子,是要與別人結婚的。結婚后,他要每日給他的妻子或是丈夫最溫柔的順從,否則一定會被責罰,嚴重的時候甚至會把性器打到真正的爛掉。他會用最低賤的姿態請求對方使用自己的性器,給予自己高潮,會整日為他們行跪禮。家中來了客人時,為了彰顯與自己結婚的雙性人知趣知禮,那個高等性別還會當著客人的面狠狠狠狠管教他的兒子,而路修遠只能任憑他的結婚對象對他為所欲為。那個場景令路銘軒的情緒激動起來。他發現自己完全不能接受路修遠和別人結婚,從此以他人的妻奴身份生活。可是路修遠低眉順眼的樣子,又領他熱血上涌,他居然很期待。兩種矛盾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路銘軒煩躁起來,怒氣暴漲。他一腳踢倒了路修遠的椅子,路修遠毫無防備地摔在地上,全身骨頭酸痛。路銘軒無視了路修遠吃痛的表情,對著路修遠的xue又是一腳。“啊——!”“叫什么叫!sao逼!你給我記住了!你他媽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你就只是一只最低等的sao逼而已!我留著你還是不留全憑我的心情!你跟我講人權?我就告訴告訴你什么是人權!雙性人的人權就是這輩子都服從于高等性別!我的思想就是你的思想,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沒有什么平等不平等!只有尊卑!懂嗎?我是尊!你是卑!”路修遠感覺自己的xue要被踹壞了,他的內心十分絕望,此時父親的姿態令他迷戀,可是他注定不能被他的父親掌控和擁有。因為他尊貴的父親不想要他。突然地,一陣細小的疼痛在路修遠的小腹中騰起,火速地蔓延全身,路修遠當即痛得臉色發白,滿臉地冷汗。“爸爸……爸爸——!”與父親的踢打不同,這是一種純粹的生理性疼痛。“爸爸——!好痛!”路銘軒怒氣未消:“就是讓你痛!你才記得住自己的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路銘軒看清了路修遠的神情,臉色也變了。“修遠?修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爸爸……肚子,好痛……好痛……”路銘軒急忙把路修遠解了綁,橫著抱在懷里,放在沙發上。“肚子好疼,爸爸……爸爸……”路銘軒給路修遠的小腹上貼了暖貼,又倒了溫水給路修遠喝下去。“爸爸給揉揉,修遠不哭……”方才狠抽過路修遠的xue的手掌此時覆在了路修遠的小腹上,輕柔地摩擦起來。“爸爸……”路銘軒又想到,兒子結婚后,他的結婚對象會在兒子腹痛時照顧他嗎?會給兒子喂溫水,給兒子貼暖貼,給兒子揉小腹緩解痛意嗎?……越想越不能接受兒子結婚的事了。路修遠自食不跟隨爸爸養生的惡果了!8.手yin被當場抓獲,語言羞辱路修遠受了涼,一時間腹痛不已,路銘軒心疼兒子,沒有再管教他,反而幫他緩解起腹痛來。在父親溫熱大掌的幫助下,路修遠緩緩地靠著父親睡著了。再醒來時,路銘軒已經不在路修遠身旁,路修遠被放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蓋著被子,路銘軒用保溫桶裝了煮好的雞湯放在床頭,而他自己不見蹤影。路修遠回想起之前的事,突然有了一種將保溫桶從窗口扔下去的沖動,但他最后還是忍住了,路銘軒給他煮的雞湯可謂是喝一次少一次,路修遠沉默地打開蓋子,不顧熱氣,喝了起來。波特大dj路修遠的舌頭幾乎被燙得麻了,路銘軒的廚藝非常好,只是一直忙于事業,鮮少下廚。路修遠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最喜歡被爸爸抱在懷里喂飯,尤其是路銘軒自己做的,起初路銘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