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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不過這感覺不壞。腦海里胡思亂想著,不知何時也陷入了夢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席厭早就已經出發去了招標會現場,算算時間等他收拾好吃完飯,已經差不多要回來了。正如他所料,席厭那邊已經結束了招標會,他不急不緩的走在走廊上,身后跟了一群西裝革履的人。“什么時候了?”刑秘書看了一眼時間,“十二點三十二分?!?/br>席厭點點頭:“他有按時吃飯嗎?”刑秘書趕緊道:“酒店的人說柏少爺中午的胃口不錯?!?/br>“知道了?!?/br>兩人剛結束交談,就聽到身后有一陣略顯急促的腳步聲,席厭頓了頓,下一秒果然看見有人趕上了自己,出現在他的面前。“剛才來不及和四爺打招呼,還請見諒?!?/br>席厭看著眼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微微皺眉,他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個人。“是這樣的,聽說我那個不中用的兒子昨晚上冒犯了四爺和四爺的夫人,我這個當爹的在這里給四爺道個歉,四爺放心我回去已經好好的收拾過他了,還望四爺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一馬?!?/br>雖然神情還算鎮定,但是中年男人心中也一陣發怵,他昨晚聽自己兒子說惹上了四爺,氣的半死,即使他叫嚷著說自己沒說名字,但是他還是氣得直罵蠢貨,席四爺想知道的東西怎么可能查不到。而且他早就聽說過席家四爺脾氣古怪,但是他家和席家相隔幾百公里,井水不犯河水,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招惹上他。席厭微微皺眉,想起了昨晚的事,知道他應該是為首那個人的父親。他不急不緩的沉聲道:“你出來道歉倒也不必?!毖韵轮饩褪钦l干的誰負責。中年男人嘆了口氣,打起了苦情牌:“我那個兒子實在是被我們寵壞了,好不容易有了個孩子,平時也舍不得打罵,長大了發現走歪了也來不及了?!?/br>席厭不置可否,只淡淡道:“這樣被寵著長大的孩子我也見過,但是并沒有變成他那個樣子?!?/br>中年男人微微一怔。席厭繼續邁步向前走去,頭也不不回道:“還有,他不喜歡被人叫夫人?!?/br>回到酒店的時候看見床上蜷縮著一個小團,柏樂扯著被子把自己蓋住,席厭微微皺眉,還以為出什么事了,走上前去把被子掀開。結果看見柏樂微微張著嘴正呼呼大睡。席厭一看時間,下午一點半,看來這是吃了睡睡了又吃。想到這里他難得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也許是看他睡的這么香,席厭也半躺在床上,微微闔眼,一只手搭在蓋住柏樂的被子上。本來安安分分的,忽然柏樂像是嫌被子子里悶一樣把手露了出來,隨手搭在席厭的身上,好巧不巧位置十分尷尬。席厭微微掀開眼簾,眉間緊蹙,垂頭凝視著睡的一臉香甜的人。柏樂又動了動,自己也覺得不舒服。席厭眸色一深,眼底的墨色越來越濃郁,仿佛化不開的墨汁一般。床上的人上衣紐扣有些散開,烏黑的頭發被蹭的微微翹起,睫毛纖長,嘴唇微啟,一臉毫無防備的模樣。他沉默的看了一會,又緩緩的收回了視線,再次闔上眼簾,只不過這次眉頭緊蹙,像是在隱忍什么。不知過了多久,柏樂睡的迷迷糊糊的,依稀覺得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的手被火燙到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夢,結果自己的手越來越熱,仿佛真的要被什么東西灼傷一般,這才一下子從夢中驚醒。“著火了嗎?”柏樂剛醒來腦子不清醒,迷迷糊糊的就冒出了這句話。可等他將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時,頓時像被掐住脖子一樣噤了聲。再緩緩將視線上移,對上了那雙烏黑深沉的眼眸。柏樂緊繃著小臉,大腦一瞬間死機。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崽崽差不多快落地了!各位姨母干媽們準備好禮金【狗頭】謝謝大家的捉蟲呀,一直用手機碼字,就是容易打錯,有時候又慌著趕時間發,沒來得及檢查,已經碼了有一百多萬了吧,真佩服我自己嘿嘿。感謝在2020-03-0521:49:18~2020-03-0622:24: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噠啦蹦吧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Z12瓶;霖寧10瓶;da竣、沒話說5瓶;小兔、小楊睡著了、三歲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三十七柏樂像觸電似的趕緊收回了手,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只覺觸碰過的肌膚被灼傷一般,燙的嚇人。饒是他也不知道如此尷尬的當下要說些什么,只得訕訕干笑了幾聲。席厭此時的神情依舊恢復如初,方才周遭散發出的壓迫氣息已經消失。“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都沒發現?!背聊撕冒胩?,柏樂只好硬著頭皮緩解尷尬。他努力做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席厭倒也配合他,“剛回來不久?!?/br>柏樂看了看四周,然后從床頭柜上拿起一杯剛接的水,殷勤道:“渴了吧,來喝喝水?!?/br>席厭接過水杯,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就那么不想他提起剛才的事?柏樂心中忐忑不安,一想到自己剛才干了什么,就不由面紅耳赤。好在席厭確實沒有再提起這件事,只是淡淡的囑咐了柏樂幾句,然后進了洗手間。太丟臉了。柏樂恨不得把自己的臉深深的埋進被子里,然后又抬頭生無可戀的看著自己的右手,啪的打了一下。“讓你亂摸?!?/br>過了好一會洗手間的門才打開,席厭從里面走了出來,臉色如常。柏樂只看了一眼便火急火燎的收回目光,不敢去想他這么長時間在里面干什么,不過也許只是自己思想不純潔想多了。之后倆人沒在艾城久待,當天晚上八點過就離開了。柏樂因為離預產期沒幾天,打算過完生日就進醫院備產。其實過生日他并不想開什么生日趴,和一群沒那么熟絡的人聚會,也不想被不認識的人用不舒服的眼神打量。本以為席厭很大可能是要舉辦這種宴會,然后再給自己送上價值不菲的身體禮物。他對這些東西本身并沒有什么期待,期待的是席厭能夠親自對自己說生日快樂。生日當天一大清早柏樂還在睡夢之中,便被人輕輕搖醒。他起床氣上來了,翻了個身嘟囔了幾聲不打算理人。可漸漸的發現自己開始不能出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