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就會想到那首燭光里的mama。我是例外。我拿出手機玩消消樂,還是沒給他發消息,我知道他不喜歡別人問他的行蹤,所以這種事我總交給劉媽來做,我是僧面,而她是佛面。一個人的時候很難磨掉時間,我玩著玩著就迷糊了,過了很久,我感覺有人在摸我的頭,我實在困,但我覺得叔叔回來了,我強睜開眼睛,果然是叔叔。六年過去,我跟他身高差距依舊明顯,他已經187了,我感覺他還能蹭蹭,他沒彎腰,站的高高的望著我,他穿著一身黑西裝,打著黑色的寶石領結,劉海分了彎被精心打理在兩旁,他依舊好看的窒息,而且比六年前更加狂野。狂野到,好像這個世界都抵不住他的腳步。“叔叔,你回來了?!?/br>我從桌上爬起來,揉了揉被閃成青光的眼睛,想再看看他這明星裝扮。“在這里等著干嘛?還不去睡?!?/br>我升高了桌面水晶盤的溫度,幾盤本就溫著的菜沒幾秒就冒著剛出鍋一樣的熱氣,我透過這些煙氣看他,好像回到那個窗邊有著大桂花樹的會客廳。和妖精一樣啊,我的這位叔叔。“我沒吹蠟燭,這事得監護人干,民間有習俗,非監護人不給點蠟燭,否則來年長不高,還有,我覺得我還需要幾年的照顧和扶持,所以給你留了點長壽面,暫且把魂替你收好?!?/br>我胡說起來連自己都咒,果然江岸他笑了,他拉開凳子坐下。“把蛋糕推過來,我給你履行監護人的責任?!?/br>我覺得江岸真是懶得可以,就這么點距離還要我給他推,咱們家也不是十幾米長的桌吧,沒辦法,我得長高啊,我把蛋糕推過去,然后把蠟燭盒拆開。我一根一根遞給他,他一根一根插上去,還是單手,十分不虔誠,但我還是原諒他了,希望他這手剛剛沒干別的。給完第十根,我突然就把蠟燭盒扣起來,沒再拿蠟燭出來。江岸抬頭望著我,他說為什么不給了,還剩一根。我樂得開花了,他居然記得,我以為他不記得我幾歲了,原來他記得。“我身上沒帶打火機,你找一下?!?/br>我呵呵一下,你一個十九歲就吸煙吸的跟火葬場似的人,你跟我說你身上沒火,騙誰哪,不過他好像確實很少在宅子里吸煙。我很無奈,幸虧前面把王叔身上的給順下了,我從兜里掏火機,一激動給滑出去了,看看,人就不能嘚瑟。我彎腰撿火機,定睛卻在江岸腳下看到了幾滴血,我尋找來源,那是從江岸放在腿面上的右胳膊肘滑下的。我心臟跳的極快,我想起了我那被遺忘的美學,美學依舊美,但我不開心了。因為,我的惡龍受傷了。第7章懺悔的六瓣花江岸讓我把子彈給他挖出來,他沒疼,我疼了江岸不想讓我看到他受傷的樣子,我知道,就像父母不會把自己的軟弱展現給子女,天神不會把自己的野心暴露給信眾,所以我會裝作沒看見。我點了蠟燭,手卻有些顫抖,我只能撒謊來掩蓋,我說讓叔叔見笑了,我有點怕火。反正以前也是劉媽點的火,我這話可信度極高。他左手撲過來就奪我手里的打火機,火口剛噴過火,我怕燙著他,在他接近前急忙將打火機調轉了方向,我意外地沒聽見rou被烤到的聲音,江岸在那一刻打掉了我的手,然后穩穩接住了它。帥氣的男人,不虧是我江潭的叔叔。他開火一個一個點燃蠟燭,第十一個剛一點燃我就一口氣全吹了,差點把煙吸到嗓子里,鼻子酸酸癢癢,非常想對著我叔叔那張俊臉打個噴嚏。“好了好了,完事!”我拍拍手準備走人,我想讓他早些回去,他臥室里應該常年備著藥。“猴急什么?許愿了嗎就全吹了?!?/br>許個辣子啊,自身情況能不能掂量一下啊,不怕胳膊廢了啊,有沒有點當活人的自覺啊。“愿許過了,就蠟燭沒點,走個流程,現在已經完整了?!蔽衣N著嘴解釋。腳下不安地晃著拖鞋,啪嗒一聲,我的拖鞋被甩到了地上。“許的什么愿?”他看了我一眼問道。關你屁事啊,趕緊滾好不好。“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边@話不知誰說的,真是個能人。“毛孩子還挺多講究?!?/br>我實在受不了了,站起身來收拾碗筷,一般趕客人的時候都這么干,我估摸著他臉挺小,差不多能合我意。他好整以暇的望著我,難過地問我:“我大晚上回來你飯都不給吃一口,這家房產證上還是我的名字吧?!?/br>我氣結,還吃飯,你他媽拿得起筷子嗎我問問。“這菜都涼....”,有幾盤菜在沸騰,我頓時說不下去了。“算了,別的就不吃了,一熱都成剩飯了,我對你負點責,長壽面給我吧?!?/br>他伸著胳膊拿我面前的那碗面,我趕緊捧住了碗端起來,這個人真的有病,一點不愿安分。“叔叔我喂你,民間有習俗,長壽面要相互喂著吃才有效,不然吃下去就是砒霜?!?/br>他捂著嘴笑,“你從哪兒聽來的民間習俗,給我引薦一下那位老師唄,我特別想聽他講講民間故事?!?/br>我拿起筷子卷了一筷頭面,卷很小,吃起來也不會破壞他那優雅的形象。“就網上看的,一個集錦,里面都是各地云游的大仙,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還是不要打攪人家修仙了,來,張嘴?!?/br>第四次了,我看到他這種神情,他控制的很好,每個第一次發生的場景在第二次發生時他便能神情自若。我又打開他的開關了,你在通過我看誰哪,我的好叔叔。我用面碰了下他的嘴唇,他收回那個表情,展現出和之前一樣欠揍的臉,我想起我小時候咬他被甩的經歷,靜靜看著他張開唇將那一筷子面用牙齒刮到嘴里。我忘了報復。我還想投喂,鬼知道我多享受這種感覺,這種叔叔可以依靠我的感覺,但我擔心他的傷勢。“好了我們睡覺去吧,民間有習俗,長壽面不能吃第二筷頭,吃多了就成一碗掛面,毫無意義?!?/br>我看到他喉結滾動將嘴里的面咽下去,想著該完事了,沒想到他還有屁話。“不是說要相互喂才有效嗎?”他無辜地問。沒皮沒臉,我只能慣著,我給自己纏了一筷頭,把筷子給他,我看過他左手打網球,應該沒問題的。他接過筷子來,把散了點的面條又纏回來些,“張嘴?!?/br>我把嘴張的老大,是個蛤蟆也能塞進去了,可江岸這個不長眼的,他還喂到我嘴邊來了,我又伸出舌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