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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我日,誰他媽說聞簫不會打球來著?我把他腦袋錘爆!”上官煜回答他,“你,你自己說的??梢蚤_始你的錘爆表演了?!?/br>趙一陽:“……”池野把球撈在手里,中指抵著轉了幾圈,笑起來,“再來!”原本沒人注意到籃球場,但沒一會兒,籃球場邊上就圍了不少人,其中還有半數都是女生。許睿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萬眾矚目感,他順手扯了扯衣服下擺。趙一陽扎他心,“你就是穿件花孔雀裝也沒人看你,看見那些一臉興奮的女生的目光落點了嗎?全在池哥和聞簫身上?!?/br>許睿幽怨:“雖然是事實,但可不可以別說出來?”長得帥的打球本來就會得到不少關注,更別說是兩個長得帥的一起打球,還打得激烈。池野一個假動作,從聞簫身側閃過去,肩膀蹭過的瞬間,池野挑唇,“真是抱歉,這一球,我先進了!”話音剛落,池野左腳踩地一個旋身,隨后原地起跳,猛地將球扣進了籃板!他額頭上布著一層細密的汗水,隨手撈起衣服的下擺擦了把臉,緊實的腹肌和腰線全露了出來,擦完朝聞簫道,“謝謝同桌手下留情!”兩個人隔得近,聞簫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皮膚里冒出來的熱氣,以及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甚至有種對方的汗滴落在了自己手臂上的錯覺。他往后退了兩步,拉開距離,“再來!”聞簫眼里,冒出了點平時沒有過的銳氣,那種必要爭個輸贏一二的氣勢。池野很久沒打得這么暢快了,他巴不得再來個三百場,“當然奉陪到底?!?/br>“你們打得火熱,我們可是累成死狗了!”趙一陽抱了幾瓶飲料過來,池野從他懷里拎了兩瓶礦泉水,一瓶遞聞簫手里。聞簫接下來,擰開,低著頭往頭頂上倒了小半瓶。再直起身時,領口都濕透了,貼在脖子細白的皮膚上。池野視線略過他睫毛上沾著的水,跟起了霧似的。趙一陽一口氣喝了半瓶可樂,“最后五分鐘,現在兩邊分數平了,你們一決勝負?”池野擰開瓶蓋,“不然呢?”趙一陽壓低聲音,“我是發現,球場邊上的女生嗓子都快叫啞了,激動的要命,都是看你們的?!?/br>聽到這句,聞簫開口,糾正,“不是們?!?/br>趙一陽沒反應過來,池野聽明白了,“看我的?”聞簫點點頭。池野算是理清楚了自己同桌說的話的意思——他是以為,沒人是看他的?池野一直知道自己長得不錯,帥而自知。今天突然知道了,原來還真有帥而不自知的。估計是自己同桌一直跟臺強馬力冷氣機似的,沒幾個人敢當著面夸,所以才讓自己同桌這么誤解。但這還真不好解釋,池野懶得再想,擰好瓶蓋,捏著瓶頸,把涼的浸人的瓶身貼在他同桌臉上,“最后五分鐘?”聞簫沒躲開,“嗯,來?!?/br>最后幾分鐘,趙一陽真的從兩人身上感覺到了所謂的戰意和殺氣。他喘著氣,問上官煜,“你有沒有覺得,池哥這場太牛批了,你看著走位,難道以前是故意隱藏實力了?”上官煜一臉“你清醒一點”的表情,“你怎么就不想,是因為鉆石打青銅,發揮不出一半的實力?不是他藏,是我們太菜?!?/br>趙一陽看著籃板下,你爭我奪互不相讓的兩個人,突然醒悟:“這才是鉆石對鉆石的高端局?”沒怎么停地跑了十幾分鐘,聞簫氣息急促,后背早就濕透了,渾身熱的跟在燒一樣。池野的手擦過他的耳朵,還有閑心思說話,“你耳朵好燙?!?/br>聞簫無意識地瞥了池野一眼,立刻就發現,自己注意力被分散的這半秒,這人就從側面搶他的球來了——無恥!汗水沿著脖頸的肌rou線條往下流,池野手上搶了個空,臉上不見失望,反而翹起嘴角,“同桌,兵不厭詐?!?/br>就在這時,聞簫一個背轉,右腳踏在場上,一個起跳!身體的反應快于意識,池野也在幾乎同一時間起跳,伸長手臂去擋,但聞簫沒有直接扣籃,而是將球拋在了籃網上空。兩人落地后,三秒,只聽“砰”一聲,球進了!激烈運動后,聞簫冷白的臉上略有些泛紅,衣服因為汗濕,貼在身上,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挺拔和清瘦。他沒管砸落在場上的籃球,靠近池野,嗓音是急促呼吸后的微啞,“球,我贏了?!?/br>第十七章被聞簫眼里明顯的勝負欲和傲氣刺了一下,池野喘了口氣,開玩笑,“贏了是不是要管你叫爸爸?”他原以為聞簫不會有什么反應,結果聞簫撈過籃球,不疾不徐地拍了兩下,竟然語氣輕松地回了句玩笑,“如果你想,勉強給你這個機會?!?/br>“滾你隔壁大爺!”池野大笑,一把拽了聞簫的衣領,湊近了看,“這不還沒有胡子嗎,冒充什么中年人?想漲輩分可沒這么容易?!?/br>因為熱,聞簫領口寬松,被池野這么一拽,開的更大,鎖骨和肩線的弧度露出來,白得扎人視線。覺得自己這動作有點太過親近,池野松了手,又笑道,“贏的人請吃飯?”聞簫拿他以前說過的話回他,“食堂兩葷兩素炒菜炒飯任選,再貴點兒的也行,賣身給你買?!?/br>旁邊的人聽不見兩人的對話,見聞簫最后拿了分,池野伸手攥了人領子,以為是池野被聞簫搶了風頭,心里不爽,當場就要把面子找回來。又想起池野把人打到骨折住院的傳說,連忙上前勸道,“池哥!池哥別動手,這不是友誼賽嗎,友誼第一!”池野:“你們哪只眼睛見我要動手了?”眾人:兩只!聞簫嗅覺好,以前最煩的就是上完體育課之后,教室里彌漫著一股熱烘烘的味道。要是班里誰有腳臭,那氣味就更絕了。在座位坐下,池野熱得慌,衣服脫了只剩一件白T恤,正拿嶄新的筆記本扇風。見聞簫坐的遠遠的,跟他身上有定時炸彈似的,池野手伸過去,給他同桌也扇了幾下,“坐這么遠,我身上有一米長的釘子?”聞簫感覺到涼風,不自覺地瞇了瞇眼。差不多確定池野身上確實沒味兒,他才重新坐近了點。池野不知道這一會兒近一會兒遠是他同桌在擔心他臭,閑聊,“你打籃球打得很不錯?!?/br>聞簫禮尚往來:“你也打得好?!?/br>“我說真的,怎么搞得像商業互吹?學校的場子少,還要跟高一的競爭,有空去你樓下的場子打一局?”聞簫記得,他家樓下不遠確實有個球場。劃出來的長方形場地,鋪的水泥,地面上畫的白線都快磨沒了,只有兩個破破爛爛的籃球架立著,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