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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坐墊,吧唧一聲留下了口水印。像是來到難走的山路,平緩的顛簸一下變得劇烈起來,阮墨哎呀一聲直起身子,努力穩住身形,卻還是克制不住的,發出奇怪的動靜。“很難受嗎,我要不要開慢點?”***郁問道,他摘了眼鏡,刀削斧鑿的俊逸面龐略略緊繃。沒了鏡片的阻隔,男人黑曜石般內斂的眼眸更顯得深情,他深深看了一眼開始顫抖的少年,穩住車速,好讓他再適應一下。興許是頭一次坐車險些被撞死,阮墨花了好大力氣才讓自己顯得鎮定點。“不要?!彼吐暽?吟,眼底蓄起不知是痛是爽的濕意,緊緊抱著給他支撐的溫熱墊子,眼睫顫動,說話的聲音變得更小。阮墨喃喃開口,“不是很難受,你親親我就好了?!?/br>***郁動作一頓,依言折身,微涼的薄唇吻上他右眼下三分處的000號條碼,極盡溫柔。兩人鼻息交融,一個極短的吻,卻像是過了億萬年的時光。這是他一個人的試驗體,只是這樣想著,***郁就克制不住腺上激素的分泌。他甚至可以清晰聽到自己血液在血管中奔騰流淌的流動,像是磕了摧人意識的冰-毒,需要他用盡全部的自制,才能克制住想要摧毀、占有、完全破壞他的沖動。“怎么辦?!?**郁一聲喟嘆,唇角擦過他緋紅的臉頰,蜻蜓點水似的,鼻尖挨著少年沾著汗的下巴。“親一下,好像不太夠?!彼灶欁缘恼f著,忽然cao控著他的車,開始最大馬力的加速。快點到達終點,他就能吻個盡興。這樣想著,***郁緊抿的唇線微勾,狠下心沒去管渾身緊繃的黑發少年,調整了開車的姿勢,一路沖刺。“***郁!你……瘋了嗎?”阮墨的汗水立刻就滾下來了,他抓住一切能穩住身形的東西,還是被顛的發抖,劉海完全汗濕,黏在臉上像是剛做了桑拿。“很快的,你別慌?!蹦腥税参克?,又補充一句,“難受的話你隨時電我?!?/br>他做慣了精密試驗,極其敏銳的洞察力拿到這邊一樣通用。黑發少年似嗔似喜的模樣隨時落入他眼底,輕易就能分辨出彼此互相包容的極限。“啊……”阮墨倒吸冷氣,擰眉兇巴巴瞪過去,渾身的氣勢卻被他濕漉漉的眼睛完全破壞,說是瞪人更像是在撒嬌。“你就是欺負我不舍得電你?!比钅f著,又被狠狠顛了一下,腰都要軟了,死咬住下唇不敢再發聲。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嚷,一定會露出各種丟人的表情,然后被記憶力超好的男人記一輩子。阮墨閉上眼睛,沒再將注意力分到別處。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他漂亮的身體蒙上引人遐想的粉紅。到了,到終點就好了。———一個月的時間,077號身體和精神狀態恢復巔峰,她隨時都可以通過精神橋接聯系到014號,但她始終不敢。哪怕是身上青紫的淤痕盡數恢復,她卻知道再也回不去了。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像她這樣臟的女人。077號坐在囚籠一角,金色的頭發長了一些,被她隨意披在背后。她總是維持這個發呆的姿勢,背對著病毒系實驗室的方向,像是看不到、想不起,心里就能好受些。但究竟情況怎樣,只有她自己知道。現在是早晨,休息了一夜的科研狗們陸續來到實驗室,077號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門口,悄悄握緊了手掌。同樣款式的白大褂,似乎穿在來人的身上總會顯得更帥些。***郁刷開門,隨意理了下領口,包裹在衣料下的身材比例完美,在周圍拉低國-家顏值水平線的人群中格外打眼。但077號看的并不是他。***郁身后跟著矮他一頭的000號,黑發少年像是沒睡醒,走路慢吞吞的,時不時打個諾大的呵欠,揉著黑眼圈吊兒郎當走了過來。“早上好,077?!比钅冻鲆粋€痞帥的笑,從口袋里摸出兩個蘋果,在孫博士的白大褂上擦了擦,從囚籠縫里遞給發呆的金發女人。“這是對美女的特殊照顧,你們就別看了?!比钅鳛閷嶒炇依镒铋e的一員,不知從何時起就染上了和試驗體聊天的愛好,“蘋果只有兩個,還是我從***郁嘴里搶過來的,看也沒用?!?/br>“……”***郁推了下眼鏡,在科研狗們復雜百變的目光中處之泰然,拿過一旁的實驗筆記來到實驗臺,從一組開始細細校對,解決起不同方案所遇到的實驗問題。。男人走遠,阮墨啃了一口蘋果,靠著囚籠坐在地上,告訴了077號一個她期待著,卻又不敢正面面對的消息。“014號求生意志極其頑強……原本病毒系的科研人員都要放棄他了,1300多種病毒……他自己在隔離區靠著異能又熬了過來,所有人都說這簡直是個奇跡?!?/br>阮墨停頓了一下,“是不是奇跡我不知道,但在監控里,014號昏迷不醒,口型一直念著的……是你的名字?!?/br>077號抓緊了衣角,頭顱低垂縮成一團,沒有回應。“整整一個晚上,九千多次呼喚,你……真的不愿見他一面?”良久的沉默,077號想哭又哭不出,指甲在掌心深深摳出印子,最終,從囚籠里將那個紅潤的蘋果還給了阮墨。“我不知道?!彼曇暨煅?,微微抬起頭,湛藍的眼睛融著化不開的哀傷。“請你把這個給他,讓他……”讓他什么,讓他好好活著,讓他不要想她?077號頓住,說出一句自己都沒有想到的話,“讓他忘了我吧?!?/br>是的,忘了她。只有這樣,他才不會活得那么痛苦啊。———賈博士戴著口罩,豎起衣領,快步走到自己實驗室,將身后意味不明的笑聲全部忽略。自從那天他從野豬窩里睡醒以后,他感覺周圍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像是嘲諷。這感覺簡直太糟糕了,賈博士郁氣結于胸口,每天都恨不得吐血三升。啪嗒一聲。實驗室的門被他關上,但糟心的情況并沒有好轉多少。他有30多個實驗助手,自從他踏入大門那一刻開始,像是初中班主任突訪放假前最后一節自習課,整個實驗室立馬針落可聞。每個實驗助手的臉上都不帶一點笑容,站姿筆直,無比認真擺弄著手上的儀器認真工作,裝的跟真的一樣。賈博士臉色陰沉,簡直能擰出水。現在是沒笑話他,背后不知道指著他脊梁骨罵他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