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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研究,到時候老師您一聲令下,我們就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br>“好?!彼厩囝佌f完這句,便正式散會。不多說離別,只期望能有再聚之日。…………司青衡與南京政府格格不入。他像一匹脫韁野馬,率殘軍主動攻向日軍營地。幾年來司青顏研制出的武器、炮彈,一一在戰爭中投入使用,打了日方一個措手不及。對面根本沒想到,宛城就這么硬,這么難打。明明兵力更雄厚的東北都輕而易舉攻下了,為什么更小的宛城反而敢主動出擊?南京政府再度發來電報,譴責司青衡膽大妄為,不聽指揮,擴大事態影響,還說對他的行為不予支持,不派援軍。司青衡親自回了電報,就四個字——cao他媽的。司青顏一直以為司青衡是個沉著冷靜利益至上的人,沒想到危急關頭,司青衡會如此瘋狂。易地而處,司青顏覺得自己也會選擇和他做一樣的事。除了大戰一場,其他的路都荊棘滿地,不得善終。卑躬屈膝,受人制衡,丟失國土,不算活著。“青顏,你趕緊走?!?/br>“我這一躺可能回不來了?!?/br>“你二哥還半死不活的,你得去看著他們?!?/br>“我就是一個武夫,不耐煩去搞什么政治?!?/br>“我也不知道說什么……你多保重?!?/br>司青衡精神不太好,眼睛里滿是血絲,一向整潔的衣服也沾了煙土、血漬,但這個時候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耀眼。像蠟燭瞬間迸發出所有的光輝,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在燃燒。“嗯?!彼厩囝伇砻嫔袭斎粫饝聛?。“嗯什么嗯?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嗎?表面上點頭,背地里還是我行我素!”司青衡見司青顏表情平淡,一時間心頭火起,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使勁把他扯了過來。“你說你是怎么回事?”“多久以前就讓你走,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給我收尸嗎????”司青衡聲音越來越大,接近咆哮,盯著司青顏的眼睛,認真說道:“你聽見沒有,我讓你趕緊走,不是讓你嗯?!?/br>“……”司青顏不知道講什么,司青衡嘴張得好大,像要吃人。“你說吧,你想怎么樣?”司青衡驟然疲憊起來,揉了揉太陽xue,嘆了口氣。“不想怎么樣?!彼厩囝伬侠蠈崒嵉?。司青衡一時語塞,恨不得把司青顏一腳踹出個十萬八千里,免得放到跟前提心吊膽的。“哥,我叫你哥行了吧?你趕緊走?!?/br>司青衡中指食指并攏,屈在掌心,作出跪地的姿勢。以前每次司青顏要去做什么事,司青衡有意見,沉默不語時,司青顏就屈一下手指,表示跪地祈求,司青衡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去了。這一次,也輪到司青衡使出這一招。兄弟三人一起喝酒暢談,肆意談笑,仿佛還是昨天的事。他別無選擇,但司青顏不同。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銀翼紫羽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waslzj50瓶;黑貓、月下守樹、東方不舉40瓶;野澤兇罪、嗷嗚~30瓶;夏木23瓶;蓮15瓶;夜雨、嘖、靈(/ω\)、醉后不知天在水、陌柒10瓶;九九大人、278243046瓶;墨幽靈233、舊安5瓶;凊3瓶;雪舞情嵐2瓶;今天也在追更、憧未、枕上書、星寶、°、玉溪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30-欲蓋彌彰“不要讓我放心不下?!彼厩嗪庹Z氣放緩,既無奈又溫柔。算下來,除去公事、私底下他們倆之間相處的時間最長,很多時候公事上都在一起處理,兩三日就要見上一面。司青衡早就把司青顏脾氣摸得七七八八。在外人面前,司青顏才華驚世,博學清曠,寡言少語,嚴謹認真,相貌也清俊風流,是個能刻上史書的傳奇人物。但是只有寥寥幾人知道,他偶爾也會稍微流露出一些新奇,純粹,執著,調皮,像一個小孩子,在用一種旁觀者的眼神看這個世界,每次偷偷皮了一下,都要在心里高興很久。對他怎么生得起惡感……若司青顏只是前者,他必然是高坐在神壇上的人物,蒙上一層光輝,孤寂而永恒。一旦發現他真實性情,就沒法不cao心。原主就算再博學,也不可能一夜之間精通各種學科,連那些新奇的武器都能造出來。破綻明晃晃的。司青衡不但沒深究,還幫忙遮掩。司青顏便也直說了:“你不必擔心我……不是已經早就發現了我和常人不同嗎?”“我有什么辦法?”司青衡無奈一笑。三弟原來那么喜歡林鳳清,時至如今,毫無波瀾,具體何時離開人世,大抵就是那么一件事。太忙,竟連隱痛都不曾有。司青衡也不能把誰系在自己褲腰帶上天天帶著,除了清明時多祭祀一杯薄酒,別無他法。還記得幼時三人一起讀書時,三弟說要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現在的三弟大抵做到了。人長大總在適應離別。以前是他送走別人,這次,他在親自送走自己。在此之前,先把司青顏安頓好。“既然你這么擔心,那我就走了?!?/br>司青顏也不想在這時和司青衡起爭執。“聽話?!彼厩嗪庠俣壬钌羁戳怂厩囝佉谎?,揮揮手,讓他走。恍然,還記得那天在湖邊,他把林鳳池一次次踹進去,司青顏帶笑的眼睛。自那時起,他就覺得自己更該做好一個兄長應該做的事。讓他常常那么笑,做自己想做的事,什么都不用cao心??上А屡c愿違,如今只能期望他能平安離開宛城。司青顏被司青衡安排的人帶走,護送前往南方的城市。剛出宛城,他又溜回去了。看得嚴密也沒用,三教九流的東西都學了一手,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已知的歷史已經產生了偏差。比如,攻打宛城提前了數年。此時,無法號召全國各階層力量一起集體抗戰。司青衡從反攻那一刻起,已注定了結局。宛城軍中不乏有南京政府的人。司青衡并不能算是純粹的**,甚至仍然有人將他看成軍閥,是值得批判的對象,是賣主求榮的jian賊。在此之前,甚至有人賭他幾日會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