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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吧?”一目連問。“一目長老身體很好,不過依然對你放棄了繼承權,去給靈界打工耿耿于懷?!鄙倌暾f。“那只能給他說抱歉了?!币荒窟B道。我看著車子里的妖怪們,我的確是緊張不起來的,這些妖怪與人類沒有什么不同,看起來都很有禮貌,冷漠但是有禮貌的賣藥郎,美麗而且妖艷骨女,翩翩公子外表的一目連,就像在普通的公交車上一樣。車子還在前行的時候,門外傳來翅膀的拍打聲,我偏過頭去看,一個穿著時尚的藍紫色頭發的帥哥正在門外拍打著翅膀飛行,示意他要上車,貓巴士沒有停下來,但為他打開車門,男人收攏翅膀走了進來。“喲,Dark,手氣如何?”一目連愉快的問。“還好!”Dark晃了晃手上的包裹,抬腿坐在了少年身邊,“喲,陸生,你也在??!”“啊,老是做賊,當心失手?!鄙倌晷Φ?。“別說胡話,我怎么可能會失手!”Dark自信的笑著,將左手搭在了少年肩上,右手將包裹遞給了少年,“那,你看看,,我這次的戰利品?!?/br>“不看,反正一定會在你家地下室里發霉?!鄙倌晷Φ?。“真是不給面子啊,奴良陸生!”Dark道。“彼此彼此,丹羽大助!”少年道。“你這家伙,專會揭短!”兩人一起指責對方。車子停在了一間神社前面時,骨女和一目連要下車了,他們在少年面前躬身行禮。“告辭了,少主,如果父親又做了什么不妥當的事情,請您多多包涵?!币荒窟B恭敬的說。“放心吧?!鄙倌晷Φ?。當車子在一個廢墟前停下來的時候,上來的是一個完全脫離了人類外表的東西。“人類喲!這里竟然有三個人類喲!”上來的妖怪垂涎的看著我們,這讓我有些緊張,一手更緊的抱住了小梅,另一只手護住了小月,我這才想到,這畢竟是妖怪的公交車。“人類怎么會在這里!”說話的妖怪有著大鳥一樣的身體,但有著女人的臉,頭上長著青色的羽毛般的頭發,她貪婪的看著我懷里的小梅,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不許動手,夜行游女?!毖稚倌昱缄懮紤械奶鹉X袋,對著這個妖怪吐出一絲青煙。“首領?”夜行游女,姑獲鳥,驚恐的看著妖怪少年,伏低身子,退到車尾。賣藥郎抬眼看了看姑獲鳥,手放到了箱子上。“給我個面子,既然她沒有動手,就放過她吧,藥郎兄?!鄙倌陮χu藥郎笑道。賣藥郎凝視少年良久放下了手。“多謝?!鄙倌曛匦屡P在貓巴士的座椅上,座椅自動化成最適合他姿勢的樣子。“真是忙碌啊,陸生,出來游玩還要處理這些妖怪的關系?!盌ark竊笑著靠在了陸生的肩膀上。“這就是首領的責任??!”妖怪少年慵懶的笑道,“我甘之如飴?!?/br>車上的妖怪們陸陸續續下去,又上來,又下去,又上來,到了最后,車上只剩下了我們三個,還有那個妖怪少年,好像是叫做……奴良陸生……妖怪少年依舊臥在貓巴士上吞云吐霧。小月和小梅早就睡著了,啟明星也亮在了天際。“那么現在該送你們下車了?!毖稚倌曜鹕碜?,穿上木屐,兩色的頭發更顯得……違反風紀……原諒我,我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了……不過,他剛剛說……我驚訝的說:“你是為了送我們下車才一直留在這輛車上的?”“吶,作為妖怪的首領,我可不能看著人類客人在我的地盤上出事啊?!鄙倌隉o所謂的笑著。“多謝!”我感激的說,的確,如果沒有他,我們大概已經被那些形形色色的妖怪吃掉了吧,后來上車的妖怪已經都是些耳熟能詳的食人妖怪了,若不是有妖怪少年震懾著他們,大概我們早就……遠遠看見我們的家,我搖醒了小月小梅:“醒醒,我們到家了?!?/br>小月小梅張看眼睛:“要下車了嗎?”“嗯,下車了哦,小小的女士們,”妖怪少年閉著一只眼睛愜意的笑著,“下一次,千萬記著,不要在逢魔時刻蹬上這輛車?!?/br>父親正從遠處奔跑過來。“哲夫,小月,小梅,你們到哪里去了!”父親焦急的喊著。“對不起,父親,我們……”我愧疚的看著父親,父親一定是找了我們一個晚上吧。“爸爸!爸爸!我們看見了很多妖怪??!”小月小梅高興的撲了上去,“你看,你看,貓巴士??!”“??!”父親突然看著貓巴士門口的少年愣住了,“滑頭鬼?是滑頭鬼先生嗎?”“哎?”妖怪少年驚訝的看著父親,“你認識我?”“奴良……鯉伴?先生?”父親驚訝的走上前,“好久不見,鯉先生!”“你認識我父親?”少年驚訝的說。“您的父親?鯉先生是您的父親?”父親驚訝的看著妖怪少年,“你們長得一模一樣啊……除了頭發……”“請問您是怎么認識我父親的?”少年問。“二十年前,我十五歲,還是不知輕重的孩子的時候,曾經與人玩過百物語,是鯉先生救了我和那些玩百物語的同學?!备赣H懷念的說。“啊……”妖怪少年神色黯然。“不知道鯉先生怎么樣了?”父親問,“從那以后,我就沒有見過鯉先生了,很懷念他呢?!?/br>“父親大人已經去世了?!鄙倌暾f。“啊,抱歉?!备赣H難過的說。“嘛,”少年站直身體,退入貓巴士內部,“您的孩子已經平安回家了,我也該走了,早安,再見?!?/br>十二條腿的大貓跳躍著奔向遠方,消失在了清晨的空氣中,昨晚的一切似乎是一場夢幻一樣,正如剛上車時他說的一樣,一場迷失了的夢幻……然后,我一直在云雀委員長的領導下充實的工作和學習,那個假期的遭遇一直埋在我心里,對誰都沒有說過,對委員長也一樣,不是我瞞著他,是我害怕我說了以后,會不會被他拿拐子抽死,然后把我辭退,說是神經分裂癥患者不能勝任他的副手,那我哭都來不及了。事情過去沒多久,四大豪華名校在關東地區舉辦了一次文化競賽慶典,分為數、理、化、文、史、地、體育、歌唱、舞蹈、插花、書法、劍道,十多門比賽。我們學校受邀參賽,委員長帶隊前往東京冰帝學院參賽,在哪里我們遇到了神奈川附屬的學生,我們正好一起遞交參賽人員報名的表格,參賽隊里,一個小小個子的棕發眼鏡少年,因為擠不進去遞交窗口,于是我好心幫他遞交。“哎?你參加全部的歷史學問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