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前去坐著。“快吃飯吧,早上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沒舍得叫你?!狈猥i把豆漿油條小咸菜從袋子里拿出來,笑著跟他解釋。岑夏軟綿綿地怨他,“怎么不等我起來做啊,害得我以為你……”后面的話封玦沒太聽清,隱約聽見“后悔了”、“不要我”幾個字,不禁好笑地彈了彈岑夏額頭,“小腦袋瓜一天到晚亂想什么呢?”岑夏摸著額頭低喃:“總感覺現在這樣好不真實,像在做夢一樣……”封玦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掐了把他的臉蛋,讓他體驗一下到底真不真實。大概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岑夏都沒什么安全感,連封玦洗個碗的功夫也要跟樹袋熊一樣緊緊扒在人身上。封玦身前是洗碗池,身后是某個亂親亂摸的小無賴,被困在這方寸之地里,鞋跟都讓人踩掉了好幾回。“你是背后靈嗎?嗯?”封玦扭過頭親了親岑夏,沖他溫柔地笑,“別在這賴著了,趕緊回房穿衣服,一會兒帶你去樓下堆雪人?!?/br>岑夏悶悶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不想去,想和老公在家待著?!?/br>“也行,那就把抄寫再加十遍,再有感情地朗誦出來?!?/br>圈在腰間的小手立馬松開了,岑夏蹬蹬蹬地跑進臥室,老實換衣服去了。小區里的雪還沒清,下了一夜都快沒到腳踝了,樓前的空地上已經有好多大人在帶著孩子堆雪人。封玦看了眼岑夏,乖乖拉著他手左顧右盼的模樣也挺像個孩子,便忍不住逗他,“來,小寶寶,叫爸爸?!?/br>岑夏小臉一紅,眼睛瞄了瞄四周,牽著他的手晃了晃,囁嚅著叫他,“爸爸……”封玦腦子里“嗡”了一下,連忙扯開領口散熱,隔著羽絨服恨恨地捏岑夏屁股,“你可真是厲害死了?!?/br>笑也笑了,鬧也鬧了,兩個人開始正經地堆雪人,封玦從別的小孩那借了把小鐵鍬,吭哧吭哧地堆雪人身子,岑夏就蹲在地上滾雪球做雪人腦袋。堆好之后,岑夏把帶來的小道具裝飾上,封玦看著眼前戴著帽子圍脖小手套的雪人,掏出手機給它和岑夏來了張合影,然后設成了桌面壁紙。雪后的空氣很清冽,兩人在樓下溜達了一圈才回家,進門脫鞋時封玦摸到岑夏泛涼的腳背,便拉著他去泡腳。岑夏撒嬌說要一起泡,封玦就把他抱到身前來,兩人大腳疊小腳地擠在還算寬敞的足浴盆里,幼稚地互相踩對方腳背,爭著要當上面的那個。封玦膚色偏深,夾著岑夏白嫩的腳在水里晃著,像是混合在一起的牛奶與咖啡,岑夏一低頭就笑了,抬起腳丫往封玦腳背上撩水,腳心還在那上面蹭來蹭去,說要給他搓白一點。封玦被岑夏搓得還挺舒服,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懶懶地看著他鬧,偶爾抬頭在他嘴角啄一下,岑夏便也回吻過來,兩個人就這樣不溫不火地親著。漸漸地,不知是誰先伸出舌頭挑逗,四片唇火熱地糾纏到了一起,吻得難舍難分,輾轉廝間還能聽見嘖嘖的水聲。岑夏被親得身子骨都軟了,早忘了泡腳的事,勾著封玦的脖子就往床上倒,濕淋淋的雙腳無意識地圈住他的腰。封玦衣服濕了一片,悶笑著咬了咬岑夏嘴角,“你個小色胚,動手動腳的?!?/br>“唔……”岑夏含糊地應著,雙手鉆進封玦衣擺里,沿著他背上的肌理來回撫摸,徹底坐實了動手動腳這個“罪名”。封玦又被親又被摸,氣息也跟著亂了,一手扶著岑夏的腰推開他,一手伸進他睡褲,在他臀縫間重重按了按,“別亂點火,你那兒還沒好呢?!?/br>岑夏讓他按得一抖,小貓似的軟乎乎地叫了一聲,睜著雙圓溜溜的杏眼看他,眼尾濕里透紅,“老公,我想要……”雖然知道卡在這里很不好?褽矩?梀毼袯??露?溺????氟肥劥六六資~)第20章暖陽封玦雖然呼吸亂了,卻仍像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一樣,“乖,今天真的不行?!?/br>岑夏羞赧地咬了咬嘴唇,拿濕漉漉的眼神看他,“那,老公幫我上藥好不好?”封玦只好起身去床頭柜找藥,岑夏便趁他轉身的空檔,迅速把睡褲脫了,只剩件白色的三角內褲,包裹著兩片渾圓挺翹的臀rou,暗戳戳地勾引人。“不老實?!狈猥i伸過手去捏了兩把,慢慢褪掉岑夏的內褲,白里透粉的翹臀就像剝了殼的荔枝rou一樣跳出來。股溝里略微發紅,是昨夜侍弄過一柄guntang兇器后的結果,xue口的軟rou可憐兮兮地皺縮著,一看就是被疼愛得有些過分了。封玦挖出一點乳白的藥膏,先抹到xiaoxue周圍,然后才旋轉著指尖輕輕插進去,一寸寸涂滿那濕軟柔滑的腸壁。岑夏早在被扒開臀縫的那刻就輕聲呻吟起來,屁股蹭在床單上來回扭著,有意無意地將體內的手指吃得更深。“上個藥也叫得這么浪!”封玦一面恨聲說著,一面低下頭狠狠咬了口岑夏屁股,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然后迅速抽出手指。岑夏不滿地扭了扭腰,眼里含著瀲滟的水光回頭看他,“老公,里面還沒抹到呢……”封玦無聲罵了句臟話,掰開岑夏的屁股就再次將手指捅進去,兩指并入,一路撐開他yin蕩的xiaoxue摸到前列腺那里重重一按,然后再打著轉地搔撓著。岑夏被刺激得直掉眼淚,撐起胳膊就要往前爬,卻被封玦抓著腳踝使勁拖了回來,“這回抹到了嗎?嗯?抹沒抹到?”邊說邊加大力氣在他體內捅弄。“嗚……抹到了抹到了!老公輕一點……嗯!好撐,手指……又進來了……”封玦又加了根手指,窄小的xue眼這回被徹底撐開,變成一個貪吃不停的roudong,旋轉抽插間被攪弄得yin水直流。岑夏縮著屁股往上躲,嘴里連聲求饒,半點沒有剛才勾引人時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封玦俯下身用翹起來的性器頂他,故意逗弄,“這就吃不下了?那一會兒要換更粗的東西怎么辦?”“嗚……能、能吃下?!贬囊膊欢懔?,腰肢軟綿綿地塌下去,無意識地把屁股翹起來,被封玦插得一邊掉眼淚一邊求,“嗚嗚……老公……進來……”“進來什么?不是正在里面插著你嗎?”“嗚……不是這個……要、要老公的大roubang進來……”“靠!不行?!闭现幠?,他這一棒子捅進去不全白干了。岑夏就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小聲嘟噥著,“老公可以用大roubang……插進來……幫我上藥……”“cao,你特么……”封玦聽得渾身一熱,身下那根東西都興奮地彈跳了兩下,大手立刻掐著岑夏的腰把人翻過來,“小sao貨都是哪學來的這些花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