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先是慢慢抽離,然后再用最大的力氣整根捅入他的xue眼,反反復復了數十次,直搗弄得那yinxue痙攣不止,失禁似的往外流水。岑夏被吊著雙手,兩股戰戰地承受身后的cao干,被按摩棒cao到松軟的xiaoxue無意識地吞吐著挺動的roubang,任由它在體內馳騁,將自己攪弄得泥濘不堪。封玦托著他兩瓣屁股,一下一下夯實地撞擊,用力cao著那水滑濕軟的甬道,也不顧那嬌小的xue眼能不能吃得消,每次都是全進全出般的迅猛。快感層層堆積,從后xue酥麻到脊椎,岑夏哭著喊著要射,卻被封玦重重捏了一下根部,硬生生逼退那股沖動。岑夏仰著脖子嗚咽了一聲,身體徹底癱軟下來,被封玦摁著臀越cao越深,雪白的臀rou抖出了一道道rou波。似乎嫌這樣的cao弄不夠過癮,封玦又將他翻轉過來抵到墻上,架起他的雙腿盤在腰間,自上而下地狠狠cao干著。“唔啊……好深!”驟然改變的體位令岑夏失去重心,雙腿不得不緊緊纏住封玦的腰,在重力的作用下被體內的roubang深深貫穿,頂弄得哀叫連連。封玦像是干紅了眼,托著岑夏的臀將人cao得上搖下晃,卻一句話也不說,只盯著他那張情欲迷蒙的小臉。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激烈,岑夏被捅得xue眼發麻,腦袋無力地垂下來,看著那根紫紅的yinjing在自己股間來回穿梭,帶出一灘又一灘的yin水。腸道被長時間地頂弄戳刺,即便再有快感也不可避免地酸疼起來,更別說封玦次次都往他xue里要害的地方頂。岑夏叫得嗓子都啞了,大張著嘴只能發出氣音,眼淚鼻涕亂七八糟地糊了一臉,狼狽的樣子可憐極了。封玦看他快要到極限,端著他的屁股重重一頂,惡狠狠地發問:“以后還敢不敢亂發sao!隨便把東西往屁眼里捅!”“嗚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公別再cao了……嗚嗚……再cao就壞了……”岑夏撲騰著小腿大聲哭起來,腰肢承受不住似的向后弓著。封玦隨即用力挺胯,將yinjing整根埋入他緊窄的xue眼,蠻橫地搗干了兩下便抵在xuerou深處盡情釋放,一邊激烈射精,一邊解開他身下的束縛,捋動著那漲紅的小roubang,幫他暢快地射出來。岑夏被憋得狠了,射精都是時斷時續的,痙攣的后xue一縮一縮,絞得封玦的性器舒爽不已,射完之后遲遲沒有拔出來,依然堅挺的roubang又就著腸道里的jingye淺淺抽插了幾個來回。欲望似乎有些沒盡興,可身下的人已被自己做暈過去了。封玦解開岑夏的雙手,看見腕子上那一圈紅紅的繩印,低頭瞥了眼懷里沉睡的某人,伸手幫他揉了揉。艾瑪,好困,大家晚安?煉第17章暴露早上岑夏是被熱醒的,兩個人昨夜不知怎么睡的,摟抱到了一起,他的腳丫塞在封玦的腿縫里,腳底板熱烘烘的,身上還裹了一件珊瑚絨的睡袍,想來也應該是封玦幫他洗完澡換上的。岑夏聞著兩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道,心底泛出一絲甜來,忍不住往封玦懷里拱了拱,仰起腦袋想要親親他。但睡著的封玦仍然十分警惕,岑夏一動就立刻醒了,大手無情地捂住他的嘴巴,“再亂拱就把你扔出去!”封玦低斥一句,動了動腿把岑夏的腳丫子丟開,不耐煩地卷著被子轉過身睡。岑夏飛快地低下頭,附在封玦耳邊小聲說了句什么,然后就樂顛顛地下床做飯去了。臥室門一關,封玦就恨恨地睜開眼,使勁揉了把耳朵,說話不會好好說嗎?沖他耳邊呵氣干什么!吃過早飯后,岑夏捏著個小藥瓶站到床前,扭扭捏捏地問封玦可不可以幫他上藥。封玦已經習慣了他這些日子動不動就撒嬌求人的性子,接過藥瓶也沒仔細看,挖出一坨正準備往岑夏手腕上抹,就見他脫掉褲子趴在床邊,兩手掰開自己的屁股蛋,露出紅腫的臀縫和中間被cao得rou嘟嘟的小屁眼來。“你他媽……”封玦藥都拿了,只好硬著頭皮給他抹上,被cao腫的xue眼格外緊窄,溫度也尤為濕熱,僅僅探進去一根手指便好像被千萬張小嘴吸附住了。雪白的屁股和吞吐不停的小嘴在眼前亂晃,封玦一面要聽著藥膏融化在腸道里咕嘰咕嘰的水聲,一面要按住岑夏因疼痛而胡亂扭動的身子,實在是煎熬萬分,上完藥后出了一腦門汗。岑夏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瞄了眼封玦胯間略微撐起的弧度,手腳并用地爬過去,隔著褲子含住他的陽具。封玦嚇了一跳,又氣又羞,抬手去打岑夏屁股,但一想剛上過藥,就沒忍心下手,結果這一猶豫倒讓對方鉆了空子,三兩下掏出他的性器,埋頭在胯間舔弄起來。柔滑的口腔內壁有著不輸xiaoxue的緊致,封玦耐不住欲望挑逗,扣住岑夏的后腦便開始大力抽送,氣他這樣勾引自己,直插得他淚水漣漣、干嘔不止。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無法控制,尤其是這種曖昧不清的rou體關系。兩個人日日夜夜躺在一張床上,常有擦槍走火的時刻,說不清誰先引誘誰,總會克制不住地滾到一起。封玦有時很粗暴,會把他按在身下像野獸一樣叼住后頸,用過長的鐵鏈圈住他的手腳,讓他也嘗嘗不能動彈的滋味,有時也會很溫柔,在cao完他以后抱著他洗澡,給他清理體內的濁液。岑夏沒再出去擺過攤,反正學校都放假了,大學城已經變成了一座“空城”。而在這顛鸞倒鳳、不知外面天地的日子里,被拋之腦后的麻煩卻陡然降臨。一大群警察沖進房間時,岑夏正涕淚橫流地躺在封玦身下,軟綿綿的雙腿被推到胸口,屁股里費力吞吐著一根火熱賁張的巨物,完全沒反應過來。他的哭聲太大了,沒關的跑步機也嗡嗡響著,他剛被封玦從那上面抱下來,渾身還打著顫,整個人都被cao傻了。封玦反應迅速,立刻扯過被子把岑夏從頭到腳地捂好,接著淺淺抽插幾下,不緊不慢地在他體內射精,然后一邊往外拔性器,一邊隔著被子揉他顫抖的屁股,低聲安慰他不要怕。“幾位……警察同志?我們關著門在家里做運動,沒犯法吧?!?/br>封玦抽出性器后隨便找了條內褲套上,也不顧這一屋子男男女女的警察,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把身后不停發抖的岑夏擋得嚴嚴實實。倘若忽略掉他脖子上的項圈和墜在地上粗黑的鐵鏈,他這副云淡風輕的樣子還是挺有說服力的。“封玦你……”站在屋子中央的男人滿目震驚,硬朗的眉眼和封玦如出一轍。“我什么?”封玦很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你帶一群人來撬我家的門,反倒要我解釋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