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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夏的屁股重重拋起落下了幾個來回,在劇烈的拍打聲里啞著嗓子叫他,“寶貝兒……”岑夏頓時就哆嗦著射了,然后哭得更大聲了,嗚咽著求封玦再叫他一次,哪怕每一次的“寶貝兒”都伴隨著驚濤駭浪般的沖刺,也覺得值了。他甚至很沒有出息地妄想,就算被cao死也值。岑夏攀在封玦肩上,徹底被cao成了一灘春水,眼睛里淌著水,股縫里也淌著水,圓溜溜的屁股隨著撞擊“啪啪啪”地上下顛動著,晃出了帶殘影的rou波。貼在床板上的照片在兩人激烈的動作中掉了下來,岑夏心疼地伸長了胳膊去撿,然后總是被封玦頂得東倒西歪,怎么夠也夠不到,急得一邊撿一邊哭,“嗚嗚……老公……照片、照片掉了……讓我撿一下……不要頂了啊……”封玦大手一揮,直接把掉在床上的照片全部掃了下去,然后抽出性器把岑夏翻了個面,讓他面朝墻壁地半跪著,大力掰開他的臀縫,握著沾滿yin液的yinjing招呼也不打地直插進去。岑夏像被cao壞了一樣發出短促的哀鳴,接著身體就被插進屁股里的roubang干得向前傾倒,然后又讓封玦握著腰臀猛拽回來,在慣性的作用下被cao得更深。即便是第二次zuoai,封玦也仍然沒有什么經驗,只知道鉚勁往岑夏身子里沖,猛頂猛干,粗魯地做活塞運動,仗著自己天資傲人,肆意橫沖直撞。岑夏被他折騰得快要散架,忍不住回頭抱怨他,“嗯啊……你不要……不要只頂一個地方啊……好酸……嗚嗚……”“嫌我cao你cao得不夠爽?嗯?”封玦惱羞成怒地掰開他的臀縫,竟是想把兩個沉甸甸的囊袋也一并塞進去。岑夏害怕得直扭屁股,身子卻逃無可逃地貼在墻上,搖著頭哭叫,“嗚嗚……不要……老公壞……老公壞……”“別亂扭!讓老公喂飽你的小saoxue!”封玦抬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鉗住他亂扭的腰,突然朝他xue里敏感的軟rou頂去,幾次深入的抽插后,guitou重重碾壓著那塊嬌嫩的xuerou噴射出積攢已久的jingye。這次的射精似乎格外漫長,岑夏甚至感覺到了jingye噴濺上腸壁又緩慢流下的過程,而源源不斷涌入他xue腔的液體又讓他恍惚有種被射大肚子的錯覺。岑夏莫名感到滿足,摸著小腹扭頭想要親一親封玦,對方出乎意料地沒有回避,還深深吻住了他,又兇又色情地吮吻著他的嘴唇,仿佛要吸走他的魂兒一樣。兩個人抱著親了好久,封玦摟著岑夏躺下來,半軟的性器仍然塞在他屁股里,雙手撫摸著他的身體,在高潮后抱著他親親摸摸,給予他撫慰。今夜真的太難得了,岑夏幸福得想哭,好希望長夜漫漫無盡頭,這偷來的一夜歡愉能永遠纏綿悱惻下去。誒嘿嘿~妹想到吧??槎業?姄橆驅??露???????蘤?裰?第14章燎原第二天早上一醒,封玦整個人都是懵的,滿屋子情愛交歡的yin靡味道差點把他熏過去,床上跟狂風過境似的,亂得不成樣子,而他和岑夏光溜溜地裹著毯子,下身正緊緊契合在一起。溫熱的腸道好像一張會呼吸的小嘴,正隨著主人微微起伏的胸膛緩慢蠕動,rou套一樣包裹著他的性器,令他蠢蠢欲動的生理反應越來越強烈。封玦心情復雜地盯著懷里嘴唇紅腫、滿身青紫的岑夏,即便記憶斷片也依稀記得,昨晚好像是自己把人給強上了,岑夏被他弄得很疼,一直在他身下哭來著。事情真是越來越亂套了……封玦難得溫柔地沒把岑夏叫醒,當然也有一點心虛,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guitou最后從xue口滑出來的時候發出了一聲“?!钡妮p響,接著就是絲絲縷縷的白濁從那合不攏的圓洞里溢出,一點一滴地淌過被cao到糜紅的腸rou。這yin亂的場景看得封玦氣血上涌,火急火燎地就翻身下床沖進浴室。岑夏聽見鐵鏈“鐺鐺”的劇響,嚶嚀著睜開眼睛,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下床把照片撿起來重新貼好。封玦圍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時正好看到岑夏撅個屁股在那粘照片,紅腫的臀縫正對著他,干涸的jingye黏乎乎地糊了一團,刺激得他這涼水澡又白洗了。“靠……把衣服穿上!”封玦隨便從地上撿起一團皺巴巴的布料扔到岑夏屁股上,不想衣服一抖落出來,里面竟夾了一件他的內褲。岑夏顯然誤會了什么,抱著他的內褲就小跑進了浴室,臉上還帶著兩團可疑的紅暈。封玦揉著太陽xue,里頭的那根筋跳得厲害,等看到岑夏光著大腿,穿著及臀的睡衣和他的藏藍色內褲出來時,腦子里某根弦“啪”地就斷了。“cao……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岑夏疑惑地“啊”了一聲,揪著能當他大褲衩的內褲小聲嘟囔,“是你讓我穿的啊……”封玦真是恨不得撲上去把他的褲子扒了,氣得直喘粗氣,一腔怒火最后全都發泄在了換床單上,而那沾滿不明體液的床單又深深刺激了他的眼球,氣得他早飯都沒怎么吃好。快中午的時候,淡淡的飯香順著緊閉的房門飄了進來,封玦放下手中的抬頭看表,今天的午飯時間似乎比以往早了很多。岑夏端著小桌子進來,下身已經套上了睡褲,至于里面換沒換,封玦暫時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中午的飯菜很豐盛,有rou有菜又有湯,不過封玦現在對這種湯湯水水已經有了陰影,一筷子沒碰。岑夏看著悶頭吃飯的封玦,猶豫地把手邊的盅碗推到他面前,“吃湯圓嗎?”封玦倒是不排斥甜食,只是掀開碗蓋一聞,臉色立馬變了,“這湯圓里加了什么?”岑夏目光閃爍地看著他,“沒、沒加什么啊……就是正常的酒糟圓子……”封玦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隔著小半張桌子抬起岑夏的臉,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說:“酒糟圓子?挺有心機啊,就這么喜歡被我干?”最后一句話說得輕佻又狠戾,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可岑夏只是沮喪地垂下眼,很委屈地小聲回答他,“我是因為喜歡你,才喜歡被你干的……”一句甜蜜又拗口的話,被岑夏這樣坦蕩蕩地講出來,封玦倒成了啞口無言的那個,心臟一瞬間的失速跳動讓他猛地松開手,繼而又惱羞成怒地兇道:“這么喜歡做湯圓你就自己全吃了吧!”那碗酒糟圓子最后全進了岑夏肚子里,以致他整個下午都有些暈乎乎的,難得沒去打擾封玦,安靜地趴在床上睡著了。封玦靠在床頭看書,翻了幾頁后就低頭觀察起趴在身邊的岑夏,臉和睡姿都很乖巧,雙腿像嬰兒一樣蜷縮著,腦袋抵在他腰側,是個很乖很依賴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