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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逐看向陸仁,陸仁知道他想要問什么,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上個副本中神父的結局,在你們離開后不久,我也脫離了那個副本?!?/br>他頓了一下,補充道:“但神父應該沒死……至少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是活著的?!?/br>玩家們面面相覷。鐘長雅問:“這意思是不是說我們在這個副本里有可能會見到上一個副本中的BOSS?”陸仁點點頭:“有可能?!?/br>“那就按這個方向猜測,”許延道,他們這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更多的可能,“六把鎖對應六個人,鑰匙是特殊的,對應的六個人也是特殊的,我們這幾天就在城里面找特殊的人,然后帶著鑰匙一個個試過去?”陸仁接著點頭。“有一把鎖應該是神父沒錯了,那么其他五個人怎么找?”許延問道。陸仁正在思考倒影之城內哪些人比較特殊的時候,白逐猶猶豫豫的出聲了:“我有一個辦法似乎能確定一個人……”眾人齊齊看向他。“進入過倒影之城的外來者出去后無一例外性情大變,簡單點來說就是他們都被同化了?!卑字鸬?,“外來者不是一開始就不進入倒影之城的,鑰匙也不是一開始就從倒影之城流出的。能不能這么想,在特殊的鑰匙還在倒影之城的時候,所有的外來者都接觸到過擁有特殊鑰匙的人?”白逐道:“那個人現在很可能已經沒有鑰匙了,但是我們如果亮出自己是外來者的身份的話,有沒有可能和他接觸到?”作者有話要說: 沒寫完榜單。hhh不過都要完結了。第130章停滯的社會月上中天,然而集市的熱度依舊沒有下去。雖然祭典當日倒影之城的城衛們也放了假,但在集市的外圍依舊有部分城衛自發巡邏著。一個小隊長打扮的城衛倚著一根柱子,一邊慢喝著一瓶酒,一邊與一旁小攤的攤主交談。他并沒有留意周遭的動靜,直到有一個人來到他面前叫了他一聲。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小隊長并沒有見過他,面上不禁微微流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很快就認為這是一個他沒有見過的陌生城民,并且很自然地認為他是有事情要向他尋求幫助,放下酒瓶后問道:“你好,請問你有什么事?”那位青年遲疑片刻,還是被他的朋友從背后推搡了一下,才猶猶豫豫地說道:“……我們是從城外來的人,請問……你們這里有旅館嗎?”小隊長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青年還有一男一女兩位同伴,他隨即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來:“倒影之城內沒有旅館,不過城主府有專門供給外來者的房間,你們知道城主府在哪里嗎?”小隊長沒有等青年回答,自己接了下去:“還是讓我帶你們過去吧?!?/br>直到許延他們跟著小隊長離開,陸仁和白逐才從角落的陰影里出來。亮出外來者的身份,直接和城里人接觸這個主意還是白逐提出來的。白逐拉著陸仁在一邊的小吃攤上坐下,又點了兩杯飲料,邊捧著暖手邊看著同伴們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讓他們三個一起去真的沒問題嗎?”陸仁不是很放心地問道。他那里的安全性頗有保障,但去了城主府很難說會不會全軍覆沒。這個副本里一共要開六道鎖,陸仁之前也沒有做出決定,究竟是分開行動好還是一起行動好。他們現在的情況就相當于分成了兩支隊伍,許延他們一支,陸仁和白逐一支。“我的失誤,”陸仁嘆了口氣,“是我放你們進城打亂了副本的流程,應該讓你們自己進城的?!?/br>他那時候也沒有多想,看見白逐他們后就只想著把城門打開讓他們進來。想起在城墻下看到的城墻上的人影,他大概真的導致副本的一個環節缺失了。陸仁曾經問過曾歌如果有玩家就是不走劇情那該怎么辦,曾歌告訴他系統會自動糾正劇情,把偏離的劇情扭回正軌上來。一些小偏差是很好糾正的,偏差越大越難糾正,要是真的偏得離譜,那么確實會出現劇情無法繼續的情況。倒也不是不能通關,就是找到鑰匙的苦難程度會提高很多。對陸仁來講,便意味著他們找到鎖的難度大大提高。而且他在倒影之城里的身份只是一個路人甲,不知道任何核心的線索。陸仁正自責著,忽然有溫熱的手指撫上了眉心,將他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老是皺眉會有皺紋的?!卑字鹫f道。陸仁從來沒考慮過這種問題,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在游戲里不會有事的?!?/br>“陸老師在外面呢?”白逐問道,那三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莫名多了些調笑的意味。陸仁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叫他叫得這么不正經。但已經是雙方確定的情侶關系了,白逐不正經得理直氣壯。陸仁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后他有些不情愿地意識到:“我好像是挺cao心的?!?/br>誰讓身邊的朋友一個比一個心大。但是在陸仁眼里,可能除他自己以外的人都是需要照顧的。“會很辛苦嗎?”白逐縮回手,趴在桌子上看他。“還好,”陸仁搖了搖頭,“一直這么做就習慣了?!?/br>這個習慣是怎么養成的?于陸仁而言,這不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他從小就被別人說乖巧,只有陸仁自己知道他其實也有著任性的一面,他會對著肆無忌憚地撒嬌,那是世界上唯二會無條件包容他的人。在得知父母死訊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少有的那點任性的權力已經失去了。陸仁家境貧寒,父母留給他的東西很少,但他的生活并沒有過得很艱難。完善的社會保障制度覆蓋了七大星系,也惠及了他,更別提乖巧的小孩總是很討人喜歡。學校的老師是最早知道他家中噩耗的人,也許是他和別人聊天的時候不小心說了嘴,突然間陸仁發現自己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了。陸仁不曾與他人結仇,也就沒有人會用這件事攻擊他,反而他事事都受到別人的照顧。陸仁只覺得惶恐。他開始愈發安靜,愈發乖巧,盡己所能地幫助身邊的人,不給別人帶來麻煩。身邊的人是對他很好,可是那些好就像無根之萍,陸仁不敢有奢望,別人的善意是能夠輕易收回的。“這個時候我應該安慰一下你,”白逐小聲說,“但我突然發現我嘴太笨了?!?/br>陸仁微微搖頭:“這樣就很好?!?/br>對他來說和白逐在一起是一件很輕松的事,白逐總是會很直接地說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這讓他不用害怕自己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