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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現在更是痛痛快快發揮自己的膩歪的天性。白逐往陸仁身上靠:“自己男朋友膩歪膩歪怎么了……實在想不起來也不用太逼自己,還有時間,我們慢慢想?!?/br>白逐抓著陸仁的手:“鑰匙就先放在你那里,只要鑰匙不在我們這,我們就不會離開副本?!?/br>這個游戲還有不少漏洞,估計也沒考慮到玩家不拿鑰匙死賴在副本里的情況。陸仁應了,猶豫著道:“我和你以前的事情你能說一下嗎……我總感覺我們因為鑰匙發生過很多事?!卑字饛澚藦澝佳郏骸昂冒??!?/br>暮冬夜晚的氣溫果然還是有點低。即便關上了天臺的門,不會再有冷風灌進樓梯間里,待在一個地方不動身體也會慢慢冷下來。白逐的衣服被陸仁帶出了值班室,他把大衣展開披在兩人身上,兩個人挨在一起倒不再覺得寒冷。陸仁細細地聽白逐說那些往事,一些……他覺得被白逐添油加醋了的往事。“我覺得,”陸仁認真道,“你喜歡我應該沒有第一個副本就喜歡那么早?!?/br>“我就是沒意識到,但肯定已經喜歡了?!卑字鹄碇睔鈮?。這話說得太不講理,陸仁看似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但眼里卻藏不住笑意。“你一定在笑?!卑字鹂隙ǖ卣f。陸仁道:“這里又沒有光,你哪看得見我的表情?”“我知道的?!卑字鸬吐曊f,他和陸仁挨得太近了,近到他偏過頭就能吻上陸仁。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再試試唄,”刻意壓低的聲音似是再蠱惑,“再試試,陪我把吻技鍛煉得好一點……”陸仁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回應著。伸手不見五指的樓梯間漸漸想起了粘膩的水聲,陸仁眼尾帶紅,有些不好意思,一伸手掀起大衣將兩人兜頭罩了下去。……“我們是待在這里不走了嗎?”陳津積極舉手提問。他們玩家這會兒正聚在一起開會。白逐點點頭:“等陸仁想起來,或是想不起來但能夠登出?!?/br>“我能先登出不?”陳津又問,“一直待著有點無聊?!?/br>“鑰匙在陸仁那里,接下來也沒什么事了?!卑字鸬?,“你們想待可以再待一會兒,不想待著直接登出也沒事?!?/br>陳津和許延簡單商量了一下,干脆利落地登出了。鐘長雅顯然也有著登出的打算,但她看著白逐猶豫了,糾結就留好友一個人在游戲里是不是不太好。“我沒事的,”白逐笑了笑,“陸仁在這呢?!?/br>“也是,”鐘長雅嘶了一聲,“是本單身狗多慮了?!?/br>她看了看四周,笑道:“雖然你們不是高中時代認識的,但這里倒也能體驗一下高中時代的生活?!?/br>鐘長雅同白逐道別之后,在陳津兩人之后登出了游戲。游戲自動將他們三人的離去合理化了。甚至冬溪還經常懷念地說:“如果我也有一個像鐘姐那樣的jiejie就好了?!?/br>白逐道:“她經常說你和她弟弟像,其實你mama和她也挺像的?!?/br>“對哦?!倍蝗婚g反應過來了母上大人和鐘長雅的相似之處,“難怪我第一次見到鐘姐就覺得她很親切!”“說起來,教導主任之前那樣做沒事嗎?”白逐問,問的是冬溪mama先前幫學生們發傳單的事。“沒事的沒事的?!倍獢[擺手解釋道,“我媽本來就是因為我才來這里當了三年的教導主任,我上大學后她也會換個學校?!?/br>見白逐有些疑惑,冬溪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我爸去得早,我和我媽孤兒寡母相依為命,誰離了誰都放心不下對方,干脆去哪都在一塊兒?!?/br>白逐有些難以想象:“這樣不會感到厭煩嗎?”冬溪理所當然道:“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怎么會感到厭煩?”白逐卻覺得自己是沒法接受這樣的家庭模式的,他嘟囔道:“要是我去哪我媽都跟著我豈不是要瘋,我媽去哪我都跟著我媽也得瘋……”正在幫冬溪收拾雜物的陸仁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有些人會比較依賴家人的?!?/br>白逐扭頭問:“你也一樣嗎?”“我的家人啊……”陸仁垂眸,悵然道,“已經不在了?!?/br>刻意回想之下,他其實也想起了現實里的一些事。最早想起來的就是他的父母,他的父母早早離他而去,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對他們的記憶甚至更加模糊了。白逐吶吶道:“對不起……”“沒關系的,”陸仁眉眼溫和,“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br>白逐眨了眨眼:“告知家庭情況是在做結婚的打算嗎?”陸仁輕咳了一聲,扭過頭去接著整理書架上的書。白逐看見他的耳垂有點紅,想來又害羞了。白逐有點心癢。過了一會兒,他聽見陸仁輕聲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確實是在以結婚為前提對待感情的?!?/br>白逐怎么可能會介意?他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才沒讓自己當場失態。白逐看著冬溪露出一個微笑:“小朋友,這個時候你有點多余?!?/br>“……我知道了?!北粡娙艘蛔旃芳Z的單身狗冬溪同學溜得飛快。陸仁放書的手頓了一下。他抱著一疊書的手也險些沒拿穩,要不是借書架靠了一下,此刻這些書想必撒了一地。陸仁沒能第一時間騰出手把身后的人推開,以至于讓白逐得寸進尺地把手從自己的衣服下擺里伸了進去。……這人當真一天比一天過分。陸仁知道白逐的過分是由于自己的縱容,可偏偏他又一次縱容了,簡直毫無底線。只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地警告了一句:“這別人的地方……不要太過?!?/br>白逐抵在他的肩上笑:“等出去到了我的地方就可以過分了嗎?”陸仁不答。他就是在想,白逐一開始好像還蠻乖的,尤其是在他隱約想起來的過去的事情里,白逐最初一直是一個乖巧的形象。……甚至是一個女孩子的形象。回想那時候的白逐,陸仁甚至有一種戀愛時主動權會更多在自己手上的錯覺。現實明顯和設想的出入太大了。陸仁很快就沒法再想,把額頭靠在了書架上,努力地控制才沒讓自己的呼吸出現異樣。白逐確實沒有做得太過,但對一個從來沒和人有過情侶之間親密舉動的人來說只是這種程度的撩撥也很是要命。陸仁隔著衣服握住了白逐的手。“那里不可以碰?!标懭蕡远ǖ?。白逐軟著聲跟他撒嬌:“不是說以結婚為目的交往嗎?那早晚會碰的呀……”既然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