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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連忙說了不少好話,才安撫著女人離開。這對男女走后冬溪總算可以繼續他的翻窗大業,他腿都快要僵了,落地后險些跪在地上,連跳了好幾下才緩過來。陸仁等人一個接著一個翻過去。鐘長雅眼里閃著八卦的光,推了推冬溪:“那倆人你認識嗎?”“認識,”冬溪跟做賊似的壓低聲音道,“一個是我的班主任,一個是班主任年輕時勾搭上的白富美,現在是他老婆?!?/br>冬溪拍了拍胸脯:“嚇死我了,我剛才生怕被班主任發現?!?/br>鐘長雅心說那男人發現了你也不敢說什么的,估計也就相視著尷尬一笑,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陸仁還記得正事,問冬溪:“檔案室在哪里?”“在三樓,我帶你過去?!倍獡狭藫项^,“就是我對路也不熟,可能要找一會兒?!?/br>陸仁點點頭:“離晚自習下課還有一個小時,應該夠用了?!?/br>圖書館閉館期間電閘是拉上的,就算沒拉上陸仁他們也不敢開燈,冬溪掏出了從怪談社活動室帶出來的水晶燈,粉色的燈光險些閃瞎了第一次見到這盞燈的鐘長雅的臉。這么緊張刺激的夜探行動,出現這盞燈就變得奇奇怪怪的。“這里這里?!倍獩_身后三人招手,走了幾分鐘后,他們終于找到了樓梯。圖書館的內部結構十分普通,但是因為室內面積太大,使得對圖書館不熟和光線不足的幾人跟沒頭蒼蠅似的亂走。冬溪說圖書館里面一共有三條樓梯,據說在平面圖上看三條樓梯如果繼續延伸能夠匯聚到一個點上。“檔案室就在那一點的正下方?!倍÷暤?。因此他致力于往中間走,差點撞到墻壁才發現自己走過了頭。冬溪干笑道:“失誤,失誤?!?/br>陸仁說:“我剛剛好像看見檔案室從身邊過去了?!?/br>他那時本來還想停下來看一看,但是冬溪十分自信的大步往前走,他被這自信感染,居然認為冬溪是靠譜的。壓根沒去過檔案室的冬溪忙問道:“在哪呢在哪呢,你還記得嗎?”“記得?!标懭蕸_冬溪伸出手,“把燈給我吧?!?/br>水晶燈接手的時候冬溪眼睛被燈光晃了一下。這燈亮起的時候燈內的糖果樹也會緩緩轉動,使得有些燈光顯得暗,有些顯得亮。冬溪被晃得花了眼,連身邊人的臉都模糊起來,他揉了揉眼睛,和身邊鐘長雅說了句:“我們跟上去吧?!?/br>陸仁憑著記憶往回走,沒一會兒就到了檔案室的大門前。大門竟然是沒上鎖的,陸仁一伸手,輕易便將大門推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趕作業去了。我短短。第99章驚覺檔案室里很干凈,沒有那種一推門揚起無數灰塵的情況。陸仁持著燈踏進屋內,燈光只能照亮一小塊地方,rou眼所見之處是緊密排列著的書架。“這也太窄了吧,兩個書架之間只擠得進去一個人??!”冬溪忍不住吐槽。雖然他在朝陽中學待了有兩年,但學生一般來說沒有進入檔案室的機會,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檔案室內部的景象。縱然墻上有兩扇面積不小的大門,可檔案室內部空間的大小似乎與大門不相配。因為光照的原因他們也不清楚檔案室究竟有多大,但只看書架的緊密程度和一所中學會有的檔案正常數量,檔案室不會大到哪里去。兩只書架間空出的距離就如冬溪說的那樣,只能擠進去一個人。進了圖書館后幾人就沒怎么說話,只有冬溪不管在哪都咋咋呼呼的?!拔覀円珠_行動嗎?”冬溪剛說完就否定了這個提議,“好像不行,我們只有一盞燈?!?/br>鐘長雅輕咳了一聲:“我剛剛想起來照明工具我這里也有……”鐘長雅默默掏出不知道被她冷落在道具欄多久的手機,不止是她,玩家們經常想不起來自己身上還有這么一個游戲提供給他們的古董,大多時候于他們而言手機就是一塊毫無存在感只會占地方的磚。白逐默然,要不是鐘長雅提出來,他真徹底把這東西忘了。手機屏幕能照亮的范圍比水晶燈還小一點,但亮度不比水晶燈差到哪里去。白逐二話不說把手機往冬溪手里一塞,自個兒拉著陸仁走了。冬溪一臉懵逼地低頭看看手中的“磚頭”,又抬頭看著鐘長雅問:“這是啥?”鐘長雅:“……你就當它是塊會發光的磚頭吧?!?/br>……狹窄的過道只容一人通過,陸仁被白逐一路推到了盡頭,夾在書架、墻壁和白逐之間簡直沒法動彈,最后一位最要命,距離實在太近了,連白逐的呼吸陸仁都感受得一清二楚。白逐仰著腦袋一臉認真地看書架上的文件。陸仁:“……別看了,這片的文件是六十多年前的?!?/br>而且書架上貼著的標簽只簡單寫了一下這層有什么時間的什么類型文件,白逐不取下來一只只翻光看有什么用呢?白逐尷尬地咳了一聲。“看標簽越往里走文件的年頭越久,我們走回去看看?!标懭收f著拉住白逐的手往回走。“陸仁……”白逐壓低了聲音道,“你有時候當真傻乎乎的?!?/br>“嗯?”陸仁茫然問了一聲。然后他便感覺到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了兩下他的手腕。陸仁愣了一下,便跟觸了電似的想要抽回手??稍诎字鹪缬袦蕚涞那闆r下他卻是沒有成功,白逐甚至借力光明正大地往他身上又挨了些。太不做人了!陸仁氣鼓鼓地回頭想要說幾句狠話,卻見到了一雙帶笑的眼。陸仁一下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白逐平日里總是笑著的,但是陸仁發現,白逐面對他時臉上的笑和面對其他人時都不一樣。這時候他的眼睛里好像只有他一個人,笑意溫暖得像春日里暖融融的江水,浸得人骨頭都松軟起來。陸仁有點說不清這樣的白逐帶給他一種什么樣的感受,眼前的白逐明顯是個風華正茂的年輕人,他往常仍是有著青年的稚氣的,而這一時候那些稚氣變得不易察覺,他好像一瞬間成熟起來。陸仁想了有一會兒,才勉強分辨出這是一種怎樣的感受。這是尚且年輕的男人在心上人面前下意識地展現出自己可靠的一面,成熟和青澀交織一起,讓陸仁不禁想是不是每一個年輕人想要追求比他年長的心上人都是這般模樣。每一個笑容,每一個目光都在告訴他這不是一個輕率的決定,他的追求這般真誠熱切,建立在……想要共度一生的基礎上。陸仁扭頭去看書架,這會兒欲蓋彌彰的人倒成了他。一只手伸過